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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吗?”宫陌非尾音拖得特别长。
黑眸闪着奇异的亮光,继续道:“我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这算是给她的回答?
“噢!”女人点了点头,思绪飞很远。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男人冷冷的提醒。
“这么说吧,你的未婚妻好像和我有什么误会,你以后离我远点。”女人晶亮的眸子忽的闪过一丝落寞。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以前的戾气了,身份的落差使得她不得不卑微地活着,但不代表她对生活低头。
“你说是她对你下药!”男人厉声问,眼眸变得阴鸷,俊脸也像染上了一层寒霜。
“嗯!”女人点点头,甚至对他此时的态度有点怯懦。
“我知道了!你以后住到我这儿来!”
男人强硬的命令。
夏语倾一时没听清,眨着黑亮的眼睛,困惑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以后住到我的别墅来。”宫陌非顿了顿补充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她不想死。
她从来都不想死,即使一无所有她都想活着。
活着才一切皆有肯能。
再说,让她住他那去,像什么话,不清不白的,想毁了她,不让她嫁人了吧!
“我不要!”女人无比真诚地摇着头。
“那个女人既然想要毁了你,这次不成,以后还会找机会对你下手,你没在我身边,我不放心。”
黑眸幽暗深邃,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过听他意思是为了自己好?
没在他身边,他不放心,这又是说的什么话,这些话怎么都觉得是情侣之间常说的——情话。
她这一想法把自己吓了一跳。
难道这个男人喜欢自己?
不对不对,这说不通。
夏语倾立刻把自己的想法反驳了回去,这个男人要是喜欢自己,不至于到现在还对她无动于衷,抑或是对章小鱼的身材无动于衷。
况且,这男人足够自恋。
“你在想什么,想好了吗?”男人看着女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自顾自的摇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头一次他觉得自己的存在感这么低!
“呃,啊,我没事,我自己一个人住挺好!”女人扯开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同时不忘摆了摆手。
看得男人剑眉一蹙。
“那好,这些日子我把陵丰留在你身边。”男人似察觉到了不妥,立刻改变了想法。
“啊!让他跟着不好吧!”夏语倾惊呼。
晶亮的大眼睛里满是震惊。
让一个大男人成天跟着自己,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放心,我会安排他去z女装,下班会送你回家。别的都不会扰到你!”
“噢,这样啊!也行!”女人思索了片刻,也就接受了。
她觉得章小鱼生来就是招黑的体质,什么倒霉事她都能遇上,不仅这样,感觉什么样的人都能践踏她,都要至她于死地不可。
心里默默的下定决心,她一定要改变章小鱼的人生,一定活出一个不一样的章小鱼来。
正在女人下着决心的时候,宫陌非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看了看手机号码,黑眸忽然一暗。
“喂!”
“喂,少爷,很奇怪,这酒店的安保措施是顶级的,可是我去调阅监控时,竟发现前一个小时的监控都被屏蔽了!”
“好,我知道了,不用查了,你过来房间这边,我还有事情出去一下。”
挂断了电话的宫陌非视线直勾勾地看着女人,沉声道:“不要再见个男人就往身上爬!”
呃,夏语倾刚执起手中的茶杯,轻抿一口茶,不想被男人突如起来的话震得喷了出来,还把自己的小脸呛得通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语倾翻着白眼斜视眼前的男人。
“你难道不记得你被下药的事!”男人提醒。
女人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你抱着聂陵丰那场面可是相当惊艳。”男人挑了挑眉梢,嘴角噙着一抹轻讽。
女人乍听这话,陡然起身。
晶亮的眼睛眨了又眨。自己不会这么强悍吧!难道自己对他做了什么越轨的事?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男人满意地看着女人脸上丰富的表情,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道。
想到女人生疏的轻吻着自己,感觉还确实不奈。
“你,那你没阻止我吗?”
女人羞郝至极,娇声质问。
“我阻止了,所以,还被你强吻了。”
男人戏谑道。
“啊!”脸上热烫不减,夏语倾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脸惊呼。
“我还有事,等会再回来,你就不要去会场了。”男人嘴角边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站起身来,径直去了浴室换衣服。
待聂陵丰进房时,宫陌非刚好换好衣服出来。
“少爷!”聂陵丰恭敬地唤道。
黑眸男人点点头,便向他交代了一番才出了房门。
至始至终都没再看女人一眼。
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
“章小姐!章小姐!”重新坐回到沙发的女人拿着书刊,遮着自己的半个脸,假装阅读。
“呃,你来了!”感觉实在装不下去的她,放下书本,尴尬地打着哈哈。
聂陵丰不明就理,但是看了看女人身上的浴袍,笑容不禁染上一丝暧昧:“我们少爷对你还真是不错的。”
此话一出,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尴尬起来。
他这话是指他家少爷对他不好么?还是……
夏语倾没敢想下去。
再说,一想到自己被下药抱了眼前这个男人,她就一脸羞愤难当。
“嗯,是啊,还可以!”女人扯开嘴角回了一句,复拿起书本继续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聂陵丰见女人似乎不想和自己多说话,便也识趣地不再做声了。
顿时,房内一片寂静,静得能清楚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一时,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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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客房。
长刘海的男人质声问着眼前的红衣女人:“她人呢!”
“她,可能被宫陌非带走了!”女人怯生回答。
“什么!你到底把药给她喝下去没有。”
“当然,我亲手喂的。”女人心虚地应着,她不可能告诉眼前的男人,她是灌她喝的,药水洒了很多,她也不确定女人喝了多少。
但是她确实是看到女人没有意识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