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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萧成林是县城里唯一的国家重点保密级研究所的一名钳工。
高中文化的他由于耳熏目染的原因而说话带点书卷气,他们家因为几代单传,家里因为母亲的离去已经没人了。
我的母亲则是初中文化在县城的烟酒公司里担任统计员,家里的情况则是母亲健在,还有两个哥哥。
所以我的家庭在当时的县城里也算得上是高收入的了。
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正常的婴儿了。
胃口极好的我,在拼命地吸允自己母亲充足的奶水后,不是玩耍就是睡觉。
由于我大大的眼睛和有着爱笑的脾气,使得他迅速的在周围人群中发展了不少喜爱自己的疯狂粉丝。
我还有个特点就是非常容易看护;只要我哭闹会准确提醒,不是饿了就是不舒服病了,或者是该换尿布了。
我很少生病,自然不知道有回自己发烧时父母被着急的只抹眼泪。
其实我父母也不知道我体内封印的知识有自我修复功能,除非是我受到那种无比猛烈且无法挽救的致命伤害,否则我绝对是铜头铁脑、稳如泰山滴。
我体内的封印几乎肯定是不能被启发的了,因为遇上那种条件的可能性几乎是乎其微。
我和其他幼儿不同的唯一一点是晚上绝对不会因为害怕而哭闹(我们几乎所有的人,在三岁以前都会由于看见了一些大人们所不能看见的某些事物而剧烈哭闹,而长大后却是根本忘记了这些事情,固执的接受了现在所谓的科学知识;也许这便是我们人类的最大悲哀吧!)。
我晚上偶然醒来的话,我只是在自己母亲的身旁安静的玩耍直至自己疲倦了而重新睡着,为此我就在日复一日的岁月里不断地茁壮成长。
现在我已经有个小名;我的小名叫做壮壮。
转眼之间我已经一岁多了,父亲在请教了单位的朋友后,给我取了个叫做萧思南的大名。
说也奇怪,本来自我出生一岁时,我父母因为人丁单薄就想为我弄个弟弟妹妹之类的,可就是上好的良田就不长庄稼,我父母虽然是满心不甘却没有办法只好认命了。
我一岁的时候已经可以站立;现在两岁的我走起路来已经比其他孩子沉稳了许多,可跑动起来还是屁颠屁颠地。
我父母住在县城郊外的乡下。
老实的父母由于已有住房,单位分房时都是不予考虑。
那时候分房子可说是单位老百姓天大的事情,我的母亲的工作单位福利虽然好,可是按照当时县里的规矩是不能分配房产的,除非是单身母亲才有可能。
当时的人大都还讲道德,所以壮壮的父母也不会去搞假离婚这种事情,所以只能是抱怨自己单位的领导一阵了事。
可以说是托我的福气所致,很大范围的周边的小孩子晚上都不会夜啼,当然我当时是肯定是不知道的。
就算是那些住的远些的,哭闹不止让自己的父母家人无比担惊受怕、不耐其烦的小孩子,在家庭的互动中凡是只要和着我有过身体接触后,晚上都是停住了哭泣。
我住的周围,有个孤寡老人叫赵婆婆。
在很多小孩中,她最是喜欢年幼的我,经常用国家补助的津贴给我买东西。
赵婆婆对于我的溺爱已经到达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自愿在我爸妈上班时帮她带我,而且坚持分文不取。
赵婆婆把我看的像自己的亲孙子一般,逢人就讲我的好处。
你看这孩子耳垂极大肯定有福气,看这孩子骨架大将来肯定是壮汉子之类等等;我的所有优点都是被她老人家夸到了天上。
我的父母对于赵婆婆的义举十分感激,自然也是把老人当做自家长辈来看待。
我妈很是放心赵婆婆带着我,毕竟赵婆婆年轻时还是一个大家族的小姐,进过私塾且知书达理,只是家族后来没落而已。
“孩子还小,让他跟着赵婆婆好长知识就别进幼儿园了吧。”母亲想。
我的姥姥在他快到两岁的时候,还是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在见到自己的外孙子也就是我时,简直就是大喜过望。
调皮好动的我在她的羽翼之下更是无法无天,弄的自己父母连连摇头苦笑。
本来想好就待一二十天我姥姥,她老人家硬是住了四个多月,走的时候还是牵肠挂肚依依不舍。由此可见我的魅力非同一般。(卖瓜哎,全天下就没有我这么甜的西瓜!)
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总是有着城里小孩所不能体验的那种诸多的乐趣。
五岁多我就由于自己的能言善辩和自身做事情的头脑聪慧清晰以及体格的强健,很快的就成为了周围小孩子的大统领;我们这帮小子每日里满山疯跑,四处调皮捣蛋,搞得是整个队上鸡飞狗跳根本是永无宁日。
俗话说是金子终会闪光,我虽说幼小,却很快还是在我们队上出了名。
那是在一个炎热的夏日。
一群孩子们在大河里游泳;在水里戏耍了很久的我,上岸来正准备穿上衣服。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救命的呼声,我忙回头一看,不远处自己的一个小伙伴正在不断地挣扎,旁边上还有两个小孩子在非常吃力地把拼命他往回拽、、、、、、
就在我也飞快地下了水正游向他们时,村里的路过的一个村民早就迅速地游到了。
两个小孩一个大人就是拉不动,就在这个村民心里正感觉非常不妙的时候,我恰恰赶到了。
事后据那个村民给别人说,在我搭上手的一瞬间,他明显感到水里的那股不小的力量就莫名其妙的突然消失了。
上岸后再看那个被救上来的小孩时那个村民吓了一跳,小孩子的右脚踝处明显有一处类似人手般的淤青印记、、、、、、
这下子,整个队上可真是轰动了!
谣言这个东西,在村口跑过去一只老鼠到了村尾上就会变成一头猪!
所以对于我的事情愈传愈神奇,说什么的都有。
事有凑巧,我的姥姥住的离此地虽说是千里之外,却恰在此事不久又传来个有关于我的消息,更是在这个大队刮起了一阵旋风。
那是我四岁多的时候的事情,那次姥姥来这里把我接到了她那里去。
姥姥住的地方远在陕北,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的我自然是兴高采烈,一路上事事新鲜不住的问长问短,逗得满车人全部开怀大笑。
当时的我也不知道转了多少次车,唯有一件事情深深地刻印在我童年的脑海里。
那是在一个车站所发生的一件小事。
当时的无知的我正在一边饶有滋味的舔着棒棒糖,一边和姥姥排队买票。
车站嘛肯定是各种声音闹哄哄的,但是由于人们都是自觉排队,还是显得闹中有序。也没见什么预兆,人群却突然的骚动起来了。
在不少人高喊着:“抓小偷”的声音,中一个人直接被揪了出来,很快就被群情激奋的人众打翻在地。
那个被打的人随后就被几个穿着整齐奇怪衣服的人抓着带走了、、、、、、
姥姥告诉我抓人的那些叫做解放军(当时我就极度崇拜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解放军?好帅哦!),被抓那个叫做(说到这里姥姥明显加重了语气)小偷是个最坏的坏蛋!
可是一直都是记得,虽然姥姥努力的用身体遮挡住自己,可我还是看见了那个被打的头破血流地小偷虽然他被反绑着双手,但还是抬起头来对着我们这个方向狠狠地望了一眼,那种邪恶怨毒的眼光让我不寒而栗、、、、、、从此我就下定决心不能去当坏蛋。
在坐了最后一次车后,中途下车的姥姥带着我走了很长一段山路,才到了姥姥的家。
在长大后姥姥给我说,当时兴奋无比的我根本不用她抱,只是都快要到家时才耍赖不干了。
看来我从小充沛的体能还是给姥姥留下了深刻地印象。
那时候电话还没有普及,自然没有人迎接。
只是在窑洞的坝子上才见到了传说中的大舅、二舅一行人;大舅有点老,瘦脸黑黑的反穿着一件陈旧的羊皮袄,手里还拿着一个旱烟杆子。
二舅也是黑,年龄看起来比大舅要年轻的多,穿的是粗布衣服,他眯着眼睛笑起来的样子,我很是喜欢。
姥姥的窑洞外是很大的一个坝子。
坝子上有很多铺开的玉米和红红的辣椒,鸡都是散养在坝坎下的田野里。
中间的窑洞是姥姥的,大舅、二舅分住姥姥旁边。
很小就会察言观色的我,很快的就用撒娇卖萌的行动赢得了大舅、二舅的欢心。
让他们一直纳闷的是那条平时里非常凶的叫黑虎的狗,对我一直摇头摆尾地,随即被我整治的像个绵羊似的却还是一声不吭,这才让他们放了心。
小孩子最好的玩伴依旧是小孩子!在这里我见到了自己的几个表姐、表哥。
大舅家有三个女儿,二舅则是两个男孩。
大表姐因为在很远的地方工作我没有见到;二表姐和大表哥正在读书,因为年龄的差别他们不和我玩。
在剩下的三个中我年龄最小,但是其他两个也大不了我几岁,我们很快的就打成了一片。
和我住的地方不同,陕北的天气常常是晴朗的;空气虽然干燥却是很清新,这里到处都是我们一大伙子儿童的天堂,我和其中一个他们叫做愣子的最谈得来,我们经常不知疲倦的四处玩耍,每次都是大人们喊吃饭的时间才不甘心的回家。
不知怎么的就爱上了姥姥喊我吃饭时的声音,我听着就是不吭气,一直要等到她气急败坏的时候,才会一路狂奔并用尖锐的童音作为回答。
我根本不怕姥姥生气,每当我见着她板着个脸的时候,就会扑入她怀中蹭头蹭脑的用腻腻的声音撒娇,很快的姥姥的不快就消散了。
那件事情就是在这种情形下发生的。
记得那天早上我正在睡觉,表哥黑子推醒了我,睡意迷离的我出了门才发觉家里的大人们全都不在。
在黑子的催促下我们跑向了愣子家的方向,等到跑近了才看见两旁的山坡上和坝子上站着很多人。
费了好大力气才挤了进去,才发现黑子被挤丢了,我也不去管他,看见愣子家的窗户上爬满了小孩子,我就很快的爬了上去望着屋里看。
透过窗户我看见愣子一动不动的躺着炕上,脸色白的吓人。
愣子可是他家里的独苗苗,他妈妈坐在旁边只抹眼泪,他的大大(父亲)则是唉声叹气不住的转来转去,就一个身穿奇怪衣服的老头子(后来知道是道士)还算冷静,正在用一只土碗不停磨着什么东西、、、、、、
不一会,老头子就放话了:“这次再是不行我也是没有办法了”边说边把碗里的东西抹在了愣子的额头上。
谁知这个东西才一抹上去不久,愣子就口吐白沫并剧烈的抽搐起来。
这下子愣子妈抱着自己的孩子放声大哭,愣子的大大脸如死灰一下子抱头蹲坐到了地上。
屋里的情况悲惨无比、、、、、、
就那老头子叹了口气,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个神经短路一下子就窜了进去,抓住愣子的手摇动哭喊着自己好朋友的名字、、、、、
我的突然出现,让大家都是目瞪口呆。
就在大人们正要采取行动时,奇迹出现了;愣子的抽搐停止了,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且意识逐渐地清晰起来、、、、、、
最后的结局是皆大欢喜。
那老头说还是自己的符药起来决定性的作用,为此得了不少钱物、粮票,而我也是欢欢喜喜的拿到了不少糖果。
所以说当这件事情传回我们生产队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光最后简直到了九天荡魔祖师下凡那种地步。
只是在几年后因为我想当解放军,这个传说才变为了说我带有军人的那种煞气。
为此,虽然我是队上著名的调皮蛋和惹事精,不少家长还是不反对、甚至于还要求他们自己的孩子与我交往。
我的调皮是出了名的。
在五岁多的时候周边与我同龄或者是稍大点的孩子中,已经是没有了对手,到了初中更是变本加厉越发了不得。
记得那次因为有人告黑状,爹一阵巴掌就印在了我那优美的臀部上(其实也不怎么疼,自从那次我故意叫天喊地的哭喊表演中,使得妈妈再也忍不住的跳了出来。最终还是给了惧内父亲一个心理暗示,连他都是觉得自己手重,从此后父亲打我就当是挠痒痒)。
虽然是不太疼,但是假戏还得是真做下去,我一边哭一边从指缝里观察自己的父亲(自从三岁那年我挨打后义愤填膺的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的事情后,我就知道了远不是眼前这个壮汉的对手)。
恰在此时,母亲下班回来了,我连忙奔入她的怀中,不知怎么的正在演戏时,却忽然想起了那个被我打服了的小胖子赔罪的样子来。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把头脸紧紧地凑在母亲怀里且身体不断地抖动。
不想母亲却会错了意,认为我吓得发抖,结果嘛、、、、、你们懂的!
要是有人认为我是一个没有理想的坏小子,那就错喽,我从很小可就是立志要当一名光荣的解放军的,只是这个志向在那年被我改变了。
那一阵子,父亲好像一直很郁闷,连妈妈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谜底,还在那天父亲喝酒叹气时被揭开了。
原来是由于那种传说的作用,有很多人都是认定了我长大后就是一名军人,这些人的看法明显影响到了父亲。
那个时候的父母都是以自己子女考取了大学为荣,我父亲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大学不就是长大了才学吗?”虽然当时的我并不明白这些,但是一种心里瞬间的信念,还是使得我脱口而出:“不就是个大学嘛,我考”。(到了现在还是没有明白当年到底是不是‘我靠’这个含义)
话一出口,父亲犹可,母亲已是笑意盈盈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我,一边亲儿乖乖的叫个不停,一边不断灌输“要考取大学可不简单,以后要坚持认真听老师讲课,还要认真做作业、、、、、、”等等革命道理。
我当时似懂非懂,不过随后得到的糖果,使得我更加坚定地认为考这个大学还是很有好处滴!
给读者的话:
真的没有想到书友们给予这么多的推荐,你们的肯定就是我的动力,在此真心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