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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受不了呐。无奈之下我只得把范晓双靠着自己身体的脸颊,用手轻轻地托起。随着压力突然间的消失,一股麻辣劲爆的感觉便从先前被压着手臂上迅速地蹿了上来。自己几乎是咬着牙齿享受着此种极乐美感,与此同时还从牙缝里赞叹的哼了一声。随着声音传出,范美眉终于睁开了她已沉睡百年的眼睛。
虽说范晓双对于男女大防此类问题还有些懵懂,此刻睁眼见了这种情形还是很不好意思,面上顿时升起两朵红云来。
要说这丫头显然也是知恩图报的江湖侠流,醒来不久就知道自己昨夜里是靠在人体席梦思上睡得,此刻见我表情享受便歉然的道:“真是对不住,都压麻木了吧,我来给你揉揉。”说着话也不待我同意,硬把她那双青葱白玉手放了上去。
随着此种突如其来的状况发生,可能是自己是个贱骨头消受不起美人恩的缘故。我在当时便再也忍受不住这销魂的滋味,顿然“哎呦”连声叫唤了出来。
范晓双被我几声喊叫所吓住了,她停手用那双清澈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满头大汗的我。道:“怎么?”
我把眼睛朝着凑近了,认真的盯视着她缓缓地道:“疼!”
这丫头见状居然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道:“你真逗,好,我轻点。”说着真是轻柔地捏弄了起来。
这时的感觉较先前真如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自己这才重重的喷出口气来。
在一座荒弃的破庙内,一个身为格格的大美女此刻正为一个才相识的江湖道士揉捏臂膀。这种是不是梦境?身处梦中的如此享受的人儿可愿意就此醒来?
这种答案就是用脚趾头思考也是知道的。
所以自己在早已感觉麻木离身而去的同时依旧保持着沉默,看着眼前这个面庞微汗的美眉,我嘴角浮出一丝坏笑。正在享受时刻,大殿里那匹马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嘶鸣起来,范晓双顿时住了手,笑道:“香栗儿饿了。”说完就起身过去解拴马的缰绳。
草,一个大活人在别人心目中居然还不如一头牲畜。我怏怏起身,摆弄起快要熄灭的柴火堆来。
待吃过了地瓜,我和范晓双两人在攀谈中渐渐地熟悉起来。自己发觉还挺镇得住场子,也就是这丫头服我这包药的意思。
既然已经是老大的身份了,还不得趁此良机套问下丫头小弟的点穴绝技?我自然是不会放过机会的,一会功夫便把这些东西软磨硬泡的统统到了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技艺不是刚学就能运用的,只得把诸多的发力运劲要点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走出大殿的时候,觉着初生的朝阳有些晃眼,这才发现原来这座庙宇在鼎盛时期占地面积非常之大。这点,从那些断裂倒塌已经荒草丛生墙基上面便看得出来。
那匹膘肥体壮的栗色牝马此刻正在缓坡处吃着草,远远望去两只马耳朵直凌凌竖着,尖锐的如同削竹一般。范晓双喊着牠的名字召唤了一声,那马头顿然抬头,见是自己的主人便兴奋的杨鬃嘶鸣,随即便奔了过来,跑动之中四蹄轻快的犹如劲风。
自己见此马通体栗黑只额头有处白记,看去甚是高大神骏异常,不由暗自喝彩。心想,有如此健壮、如此奔腾快捷的良马,足可高视阔步横行江湖之中。
不一会那马便来到我们身旁,牠打着响鼻围着范晓双打转,不停的用头蹭她的手和身体,弄的小丫头格格直笑。我见这家伙躯干壮实腿部肌肉尤为强健,便在其后腿对准自己之前远远地躲了开去。
范晓双见状笑道:“先生你放心,我的香栗儿脾气挺好的,绝不会乱尥蹶子。”
自己心想既然来到这个时代里,要赶去的那个“赵家铺”公共客车这些都不用想了,看来还得学会骑马才行。就把这种意思给范丫头说了,不想那家伙居然摇头不同意。
见爽快大方的范晓双挺突然小气起来,我挺讶异的。便道:“怎么,你舍不得?”
范晓双认真的看着我道:“不是,香栗儿虽然脾气好,但从不让陌生人骑的,危险。”
我听了哈哈大笑,过去扯了些草回来喂马。见这马边吃着草边用大眼炯炯望着自己,便用手抚摸牠的头部。这家伙见有人给自己做免费按摩,顿然接连轻嘶几声,嘶鸣声里带着说不出的兴奋。就回头对范晓双道:“你看,如今我们不就成了朋友吗。”
范晓双侧着头看了看马,说道:“先生你要是一定要骑牠的话,遭摔下来可是很疼的喔。”
自己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点我肯定是懂的,你就放心教会怎么骑马就行。还有就是你别老是‘先生’、‘先生’的叫,我听着挺别扭的,都是江湖中人就直呼你、我,这样多好。”
待到范晓双把骑马要点给自己一一阐明了。在听到想让奔驰的骏马立即停步时,只要是使些劲力勒紧缰绳,这时马首抬高眼睛便看不见道路,因此便会停下来的这段介绍时,心上顿然轻松不少。心道:“好歹现在已有轻功在身,这马就算调皮我也不怕牠。”
自古英雄爱马,管他大英雄、小英雄、老英雄都是如此,此刻小爷我这个自命英雄的,自然也是不会另外。在把诸多其骑马要领,暗自在心间统统都是过了一遍后。早想扬鞭立马驰骋江湖的自己,迫不及待的便来到了这匹母马的身旁。
范晓双安置好马鞍后,还孩子气的把我要骑乘的意思给说了,还不停的安抚着牠。我又扯点草喂了,这才踏着马蹬踊跃上马,才坐在鞍之上那母马顿然不安地躁动起来。小丫头见状大声的呼喊制止,这才安静了下来。
自己稳住了身形,见这丫头眼里满是掩藏不住的忧虑之色,便笑道:“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我且不怕,你又担心什么。”说着话便找她讨要缰绳。
范晓双又抱着马头用脸颊轻蹭了会,这才迟疑的把绳子完全的交给了小爷我。见她婆婆妈妈的很是不耐烦,正要开口说话忽见那马侧头望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便来不及开口把双腿又是夹紧了些。这时范丫头在马屁股用掌一拍,那母马已是轻嘶声嘚、嘚前行开去。见其步履很是平稳,我此刻紧悬的心情才得以放松下来。
那马前行了些时候便拉开了与范晓双的距离,正四平八稳的行进间忽而怒声仰头嘶鸣起来。自己正在疑惑间感觉身后一股大力涌来,一时不查就觉身体飞跃而起。知是这马扬蹄发威,我大惊之下不及细思,伸手一把抓住马鬃,待到身子落下顺势揽住马头就再也不放手。
谁知道这种做法使得这匹烈马更加狂怒起来,牠骤然厉喊长嘶一声,竟然停下侧头看视着我,瞳孔收缩中传出阵阵寒意。自己被吓得虚气直冒,心道,不妙这家伙特莫要想翻天!
给读者的话:
因事已经断更了两天,害怕守夜的朋友们久等,今天就写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