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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学员见此,其中反应较快的也都纷纷跪下,场面十分壮观,也都声若洪钟:"师父!也把我们收了吧!"他们即将毕业,该学的也都学了,其中不少人还比自己的授业导师要强,原本都自认为是少见的高手,就算真有比自己强的,也不会强到哪里去,可真没想到,高手真在民间,准确地说,高手在车间养鱼!
张晓影不等于果开口,大吼一声:"你们都看什么看,都散了!没见过拜师?"很多看热闹的人远远看着,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见没打起来,都感到没意思,可又怕她迁怒自己,纷纷散开了。
"师父,咱们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我请!"张晓影谄媚地笑道。
在众人的簇拥下,于果只得无奈地被推搡着前进。由于本着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原则,于果对误伤毛飞表示歉意,也顾忌来西武校的名声,没有提毛飞袭击自己要害的事情。但大家都说,这不算什么,世外高人随手教训一下毛师弟,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是大有裨益,有百利而无一害。
当晚吃的是烧烤,可能张晓影是因为觉得烧烤摊热闹,为了多喝酒拉近关系。整个过程中,张晓影紧贴着于果坐着,不断地敬酒,异常热情,于果只得很无奈地喝下,他这人吃软不吃硬,对女人没办法。
张晓天向于果敬酒,并告诉姐姐白天于果帮助自己洗刷冤屈的事,张晓影更加佩服了,忙再次陪着敬酒。其他师弟也打算敬酒,于果不胜酒力,很是为难,可张晓影仿佛是认识了于果几十年似的,突然拦住,说谁也不能欺负自己师父,要敬酒自己就要挡住,随后豪迈不羁地一口一杯,谁也拦不住。
到后来,张晓影从冷酷师太变成了人来疯,开始借着酒劲大喊大叫。晚上来吃烧烤的很多都是比较混的青年,听到她叫得歇斯底里,都很恼怒,可一回头看到她身边围了一圈保镖似的大汉,也都立即及时把脏话塞回喉咙吞咽下去。
等张晓影开始大唱"敢问路在何方"时,开始跳上酒桌,当场打了一套英姿飒爽的猴拳,这虽然是任意而为,可却风格端凝,俊逸有力,让在座的师弟们都很开眼界,大声喝彩起来。那些混混们见这女人原来功夫这么好,都有些心有余悸,庆幸没有惹她,把心底最后一丝龌龊猥琐的念头彻底放弃了。
再后来,张晓影开始满街翻跟斗,说要腾云驾雾翻个十万八千里,然后又忽然跪下对于果喊道:"师父!俺老孙保你西天取经!"张晓天觉得十分丢脸,几次想要劝张晓影别闹腾了,却始终不敢,可这时只见张晓影白眼一翻,立马仰躺在地,一动不动了。
那些师弟们都是个个苦笑,向于果解释说,这个师姐一直这么率性而为,大家尊敬她也宠着她,所以她经常做出十分惊人之举。
于果也喝了不少,他酒量不大,而且并不擅长喝酒,所以毕业接近六年,什么都干过,却只干了两个周销售。醉酒这期间系统突然询问他要不要给大脑清理一下醒醒酒,但是又提供了一份套餐账单。而于果很是厌恶系统这种动辄要钱趁火打劫的市侩行为,也就没同意。这会儿只觉得头晕脑胀,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当真有点后悔了。
后来,他感觉自己被人抬起来,搬到外面,反而距离宿舍区越来越远。他想要张口询问,但嘴巴不听使唤,越来越困,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一缕阳光倔强地穿透了窗帘,刺了刺他的眼皮。他虽然几乎刀枪不入,触觉却比一般人敏锐得多。
他四下看了看,雪白的chuang、枕头和被,桌上还有两瓶矿泉水,这明显是宾馆。
自己怎么来宾馆了?自己应该回宿舍啊!
于果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八点多了!上班肯定迟到了!虽说马厂长还算宽宏大量,庞主任也没有机会跟自己作对了,但是终究迟到是不对的。好在自己这就要辞职了,也比较坦然。
估计张晓天要急疯了,可惜他俩才认识一天,张晓天没有他的电话号码,要不早就把他的手机打爆了。
忽然,他看到手机里面有一个未接信息,这是童雅诗昨晚二十二点发来的,内容是:"你是真不想跟我说话了吗?非要我先开口?"可惜,今天早上于果才收到。
于果叹了口气,心想:"我必须得改变她这种心理状态,她跟我不是一个层次的,就算我没有孟凝,我和她也互相不合适。"
于是回了一个:"我不大会说话,昨晚真的很不好意思。"
"没关系,昨晚我也不够冷静。我平时不是这么大脾气的。于果,不论你怎么想的,我都想找你谈一谈,让你知道我的想法。你有时间吗?现在有那就现在谈。我不方便直接准你假,你现在正在上班的话就先请个假,就算你们工厂上报人力资源部说你缺勤,我也把你今天的日工资折算给你。"
童雅诗的回复竟然飞快,可见她一直在守着电话,随时期待于果的信息,这让于果有些愧疚不安。
于是,于果站起来,看了看毛巾上的标志"星美酒店",然后就发了信息:"我在星美酒店。"
童雅诗下一个信息等了足足两分钟,然后问:"你去哪里干什么?为什么不回宿舍?我去接你。"听上去又有要管管他的意思。
于果当然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可他真不喜欢童雅诗这种动不动就命令和追问的口吻,心想幸亏自己不是她男朋友,要不然还不管得死死的?
他看到墙上挂的外套,这就要过去穿上,却冷不丁听到一声轻柔的哈欠声,随后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这……这是哪里啊?"
于果第一次真正心悸,哪怕他曾经遭遇过再大的危险,也从没这样心惊肉跳过,缓缓转过头,看到了白色大被里拱出一头乱发,张晓影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看起来一时还没弄清楚自己怎么了。阳光照射过来,月匈前那一对耀眼的白恐怕是张晓影身上少见的白*皙部位,随着她来回晃动脖颈而跟着来回抖动着,如同躁动不安的两只大肥兔子,令人触目惊心。
于果知道躲无可躲,他一向的镇定天赋令他立即不再慌张,而是就这样看着她。
张晓影忽然吃了一惊似的,她的视线逐渐从模糊转向清晰,看清了正在穿外套的于果,接着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不动了。
于果觉得开口的时机到了,便说:"张女士,我……"
张晓影陡然暴怒起来,倏地从chuang上站起,随手将桌边上的台灯狠狠地砸向于果,随后又是一只装着绢花的花瓶,连续攻击如同狂风骤雨。
因为体能远胜于常人百倍,于果的反应极其敏锐,他先是顺手接住台灯,又一个漂亮的回身,将花瓶稳稳抄在手里,绢花没有一点儿颤抖。他没练过一天武术,可由于获得的超强抗击打能力使得整体素质急速提高,因此靠本能地一气呵成,根本不需要特意作出高难度动作,行云流水,游刃有余。
张晓影见他的功夫简直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几乎比得上金庸笔下飞来飞去的侠客,当即呆住了。
实力相差如此悬殊,使得她安静下来。
于果刚想说话,张晓影就颤抖着开口了:"我本来很尊重你……我本来特别佩服你……你着什么急!你让我对你的好感大打折扣你知道吗?你……你这么对我,我恨死你了!"
她用力吸了一口鼻涕,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直到这时,她才真正像个女孩子,接着干脆嚎啕大哭起来,梨花带雨,听上去十分伤心,就像是于果终结和夺走了她的一个美好时代。
于果知道误会已深,但此误会非彼误会,跟昨晚和童雅诗的误会不可同日而语,再不解释清楚,自己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忙说:"张女士,我什么也没干!"
张晓影先是一愣,下一秒迅速重新回归狂暴作态:"我去你妈的!你还是人吗?你穿上裤子就不认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个良心叫狗吃了的负心汉!"她是习武之人,而且来自于于果并不知情的特殊家庭,性格比童雅诗极端多了,猛然跳起来,借chuang一弹,冲着于果就是凌厉无匹地一记飞踹。
一般人要是被她这么用力地一踢正中月匈口,恐怕直接就得晕厥过去,要是月匈骨碎裂倒插回月匈腔脏器,那就必死无疑。看来她是真被chong惯了,居然出手就要人命,可于果却不能光不闪不避,因为他就像一座用金刚石制造的人身雕像,张晓影是血肉之躯,这一撞之力足够把她的腿直接掰断。
因此于果跨步上前,以对方肉眼绝难看清的闪电般速度,一抱一回身,就把张晓影搂在怀里,并潇洒之极地将她凶悍无俦的攻击化解得烟消云散。
张晓影见他竟然这么厉害,此时又被他抱在怀里挣扎不得,忽然心里一软,红云升起,飞霞扑面,垂下头来,声音细若蚊足,几不可闻:"你……你为什么不承认……我……我配不上你么?你怕什么……我也不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