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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霸道达天庭,悍勇厮杀生雷霆!
禁星二人所到之处惨呼不止,如入无人之境,七进七出,端的是所向披靡!一把大刀,一把小刀,刀刀致命,招招催人魂!
禁星衣袍破碎,上面一片血迹,也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呼哧哼哈间手中朴刀不时绽放出耀眼的红芒,被束起的长发虽不至于乱发狂舞,也是摆动间挥洒出无数血滴。
而他身后的禁壮一把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招招大开大阖,那管那劳什子的术法架势,劈了你便是。
一时之间,炸喝伴随着惨呼那是此起彼伏,兵器碰撞呲吟声更是喧嚣不止。两人也不知杀了多杀,也不知被伤了多少。
擂鼓不停,战斗不止。
看着身前,想着身后,那是属于大家的家,共同捍卫的地方。敌袭来犯,虽远必诛!
先前围杀禁星二十来名的气动境修者受伤倒地时,禁壮一怒之下纷纷给落井下石了。对此,禁星没有阻拦,更没有抢着动手的意思,就让禁壮发泄心中的不爽与憋屈。
莲花地森林归来的越货杀人,到现在的生死族战,由先前的恶心到淡然。禁星没来得及唏嘘,只是奋起杀敌。
“轰隆隆——”
高空一阵抖动,虚空震荡,地动山摇。
一声怒喝从天际滚滚而来:“小子,可敢一战?”
这是禁星二人熟悉的声音,不管声音主人情绪如何跌宕浓郁,他们心中却是略微一松,还好还在,幸亏还在。
愣神恍惚间,一股刺入骨髓的阴寒袭来,仿佛来自虚无,贯穿那不为人知的九幽之地,寒煞无比。
禁星略微抬头,只见一个身影晃悠悠飘下,身姿洒脱,怡情自然,来人从头到脚都是白的,衣袂飘飞,似仙人下凡,不沾烟火。
禁星二人双眸冷冰冰地盯着这位不速之客,未发一言,脚步悄然后退,全身绷紧,蓄意待发,警惕无比。
这样的一个出尘人物却不是一个仙子,而是一个中年儒生,器宇轩昂,顾盼生辉,好看的白袍配以好看的面容,仙人便不过如此了!
白袍盯着禁星,没有说话,就好似在端详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久久未言,眼眸深邃如海,一脸云淡风轻。
敌人没有发话,禁星摸不准套路,断然是不会率先出声的,这样的场景多拖延下时间对禁氏来说总归有好处。
似乎是看出了禁星心中的想法,白袍中气十足缓声道:“你便是禁星?”
语气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与此同时却有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好似你若不答,他便会痛下杀手。
禁星伸手拦了拦禁壮,示意稍安勿躁。他沉声道:“是的。”
既然摆明了是敌人,那便没有回旋的余地。过多的赘语便是长他人志气,所以禁星回答得异常干脆,近乎于刻板。
“哈哈——”
白袍大笑,啧啧两声,说了句有意思,尔后再端详起禁星的面容,片刻后缓声道:“像,真是太像了。”
不明所以,禁星听得一头雾水,但有一点可以暂时放下心,不是温声温语喜怒无常的杀人变态,二人生命暂时无忧。
白袍看着禁星问道:“小娃娃,咱们玩一个游戏如何?嗯,绝对很有意思!”
禁星二人沉默,没有马上回应,冷静看着他,惊疑不定。
“你们不想玩?”
玩字被咬得有点重,语调升了二度,话音方落,那袭宽大的白袍袖口动荡了一下,徒然有风自场间来,禁星视野处一个禁氏儿郎猛地爆碎而开,化成了血雾,既然飘摇直上,转瞬被高空金色圆罩给吸收。
跟上次测试会场上金角使出的阵型收割人命一模一样,禁星内心一沉,脸上阴沉如水,没想到仅仅是犹豫了片刻,白袍便轻飘飘杀了一人。
禁星急声回道:“玩,怎么不玩!”
听着禁星急促而又担忧的话语,白袍轻轻笑了笑,宽大袖口再度动荡了一下,又有一人在莫名其妙中暴毙,死于非命,被大阵吸收,化作了养料。
白袍轻笑道:“我问的是你想不想,你只需回答想或者是不想便行,你的回答是我的第一句问题,所以得又死一人!”
“游戏便是你来攻击我,我不还手,以攻击到我的白袍衣角为终极目标,若你成功了,我放你们性命!输了便赔上自家性命,很简单。”
“好——”
禁星立马就回复,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碍了时间,便被这魔头无情收割了禁氏儿郎的性命。
说完之后,双方开始沉默下来。
一脸冷意的禁星盯着一脸笑意的白袍,却不是高手对决比拼气场,不说禁星的境界不够,就算他有测试老者炼神境界的修为,也断然占不了便宜。
白袍一扬手,示意游戏开始。
禁星神色一肃,衣袍无风自动,层层递转,如波纹起伏,瞬间鼓荡而开,手拂腰畔,朴刀炸出刀鞘。
禁星探手一挥,双手握住朴刀刀身,朝着刀柄方向一抹,鲜血顿时侵染刀身,猩红叠猩红,妖异无比。
丹田处那红色米粒再度旋转溢出红丝,尔后,化作红流,悄然无息般缓慢汇聚之中。
不等彻底凝聚,禁星便收气内敛,将自己的气机提升到最巅峰,凝而不散,尽聚刀身,裹挟万斤巨力,刀身颤动嗡鸣。
禁星猛然一踏地面,屈膝弹出,如一支利箭激射高空,借势再借力,当头一刀劈下,惊虹贯日,破空而去。
白袍云淡风轻,不躲不避任由禁星攻来,显得有恃无恐。
禁星见白袍如此托大,狰狞一笑,寸劲再发而下,刀势更猛,无血色刀罡,无劲气四射,尽皆聚而不发,奇妙无穷的同时又显得霸道无匹。
“呲吟!”
兵器嘶鸣,禁星定睛一看,竟是被白袍伸出的两根白嫩手指给夹住了,刀尖兀自轰鸣,颤动不已,述说着自己的不甘。
禁星双眸一缩,束起的长发轰然散开,乱发飞舞,脖颈间更是一片青筋暴露,脸颊尽是狰狞之色。
刀意即是禁星意,欲抽刀而出,却仿佛被泰山夹住,纹丝不动,丁点作用都起不到,白袍儒生恐怖如斯。
看着气急败坏的禁星,白袍微微一笑,松开了二指。
奋力拔刀的禁星顿时抛飞,空中无处着力的禁星,双腿聚拢,顺势一收一张,身体竟是不可思议地反转过来,黑棍不知何时被禁星抽了出来,往下一抛。
禁星右脚一点黑棍,不退反进,二度激射而来。
而此时,丹田的红流汇聚到最大值,无数细小的红流被汇聚成了一条,犹如一个小绳大小,这还是禁星竭尽全力的后果。
先前那凝气不发的一刀试水的同时也是遮掩的意思,而至于藏拙,对于用两根手指夹住刀势的白袍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
禁星此时气血激荡,气机不稳。强行逆势再击,真气翻滚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激射空中的他身体一轻,俯冲势头更强。
小绳红流顿时流转四肢百骸,汇集向禁星右手,霎时喷射而出,覆盖在了刀身上,朴刀剧颤,一股仿若洪荒的气息喷涌而出。
其时,血色刀芒闪耀,自九天之上悬垂而下。
“落日一式!”
禁星一声大吼,最巅峰一刀被禁星劈斩而出,噬魂夺魄,璀璨夺目,刀如其名,落日炽烈,贯与苍穹。
“嗯?”白袍轻咦,眸间精光闪烁,这次却没有伸手指抵挡刀势,口中微张,一个模糊不清的音节被他吐出。
霎时,一个纯白色的光罩覆盖住了他的整个身躯,以此来抵挡禁星的这一刀。
“轰——”
血色刀芒与护罩相触,发出轰鸣巨响。
乳白色光罩下陷,猛地下凹,呲吟轰响不绝。
白袍双手背于身后,抬头看着刀尖颤动的锋芒,尽管在一点一滴地下陷,他也怡然不惧,看着五尺短刀的血色朴刀,他的眸子中显现出好奇的神采。
“吼——”
一股凶狠蛮荒的气息狂暴喷涌,仿佛上古巨兽正在睁眼,沉睡已久的气势正在凝聚,上达天庭,下至九幽,凶戾绝伦!
寸劲再发而下,油尽灯枯的禁星不管不顾誓要破开这乳白色护罩。
下陷劲头再现,护罩呈现出一个大写的“凹”字,瞬间便下降一寸,距离白袍头顶还有三寸远。
禁星看到收获巨大,忍着体内经脉的剧颤,胀痛钻心更是不管不顾,强迫驱使那红色米粒旋转。
非要再炸出一些红丝不可,紫色真气逆行,汇聚丹田,强烈灼烧着丹田,嗡嗡嗡,米粒兀自旋转。
一转之下,禁星脸色潮红,进而红色米粒野蛮任性般猛地旋转开来,丝丝红气再度自米粒溢出。
由丝成线,由线成流,既而再度凝结成一小股洪流,这股洪流顺带着体内紫色真气,狂暴无比般自禁星经脉喷出。
左手刹那激射出一线红流,破体而出,如一道鹊桥搭在银河两岸,渡人也渡法!
“轰隆隆——”
刀身发出震耳欲聋的炸响,声声叠加,轰鸣不断。
朴刀犹如神助,再进一寸,仅余两寸。
“吼……”
第二声无比真实的咆哮自朴刀传出,响彻一峰。
一股有若实质的血腥煞气疯狂散出,择人而嗜。
“嗯?这是?”
徒然,白袍失态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