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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慕容允和林浩哲回忆着周群英所说的,将王光世婚礼那晚参加闹洞房所有人的姓名列了出来,数一数竟然有十七人之多。
想象着这十七户人家父母失去儿子,老婆失去丈夫,稚儿幼女失去父亲的惨景,哥俩的心里****极了,发誓要将导致他们失踪的凶手找出来!
第二天,林浩哲果然上城里去买全黑的衣裤和全黑面料去了,慕容允坐在诊室他的座位上,正在思考着该怎么盯王怀山和王晓骅父子的梢,才能窥到他们犯罪的证据。
突然,郝诗君神色匆忙地挎着一篮梨子走了进来,将梨子篮放在客厅的桌面上,抓起几个老大的梨子,走向洗碗池上的水龙头去洗梨子。
慕容允想起曾在不知道“犁地”内涵的情况下,答应替郝诗君去犁她的地,顿时脸就微微红了起来。
郝诗君洗好手中的六月雪梨子放在一只盘子上,走进诊室笑嘻嘻地望着慕容允道:“先来吃一粒大梨子,我家种的,一早我就去摘的,新鲜着呢,又脆又甜着!”
说着,郝诗君削去雪一样白的六月雪梨子皮塞到慕容允的手里,调侃道:“你可是一个不守信用的男人哦!”
慕容允的脸彻底红了起来,尴尬地解释道:“我,我不知道替你犁地是那个意思,后来我生哥才告诉我的,就没敢去了。对了,你家老公怎么就老不回家来呢?”
郝诗君见问,喉头不由哽咽起来,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稳一下情绪,才微红着眼眶道:“我们边吃边说吧!”
郝诗君只是呆望着慕容允狼吞虎咽啃梨子的样子,幽幽地说道:“回来又如何?不回来又如何?回来等于没回来,还不如不回来不会让人家起念想的好!”
慕容允想问明白她老公到底是怎么了,便试探着问道:“对了,郝诗君,我问你个事,你要如实告诉我好不好?”
郝诗君轻嗯一声,含糊不清地道:“嗯,你问吧!”
“你老公从来没跟你睡过么?”慕容允直入式地问道。
灯光下郝诗君的脸红了红,她听得明白睡过的内涵,犹豫了一阵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盯着慕容允的脸,道:“那我就厚着脸皮说了,他边洞房那天也没起得来!你说他这是不是什么病引起的呀?”
慕容允并不回答,咀嚼着嘴里的脆甜多汁的梨肉重重地点了点头。
郝诗君垂下目光,几乎用听不到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办法让林成的那个治到能起来?”
听了郝诗君的话慕容允整个人凝住了,傻傻地望着郝诗君那垂低着的双眼,轻声道:“郝诗君,你老公这事情我只能替你老公诊断过后,才有可能知道。”
郝诗君整张脸都红透了,头埋得低低的道:“我知道。我已经用死逼他回来了,他这时就在你家大门外面,我让他进来你帮他检查一下好么?”
慕容允讶异地盯着郝诗君好一阵,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道:“也好,那你叫他进来后先回家去吧,你在我不好问,他也不好说出口来的。”
郝诗君答应一声就往外走出,慕容允眼望着诊室门外,过了好一阵才见到一个二十二、三岁身材较为单薄的瘦高个子男人,迈着很是犹豫地脚步走了进来。
慕容允心知他就是郝诗君的老公了,便站起向来望向他,用轻和的声音说道:“你好!请进来坐!对,请坐下!”
待郝诗君的老公局促不安地坐在病人就诊椅子上,慕容允单刀直入地说道:“你的情况郝诗君都跟我说过了,我先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郝诗君的老公脸瞬间红了起来,轻声答道:“好的。”
“姓名?年龄?”
“林成。双木林,成功的成。24岁。”
慕容允在病历上写下林成的姓名、年龄和住址后,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轻声问道:“听说你在洞房夜也没起来过,有这事吗?”
林成听了,一滴泪落在他面前的桌面上,发出“啪”轻微的一声响。
一个男人这么容易掉眼泪,慕容允见状慌了手脚,急切地问:“林成,你这是怎么啦?”
林成很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幽幽叹了口气,抬起目光盯着慕容允的双眼,几番挣扎过后,才垂下眼睑道:“是的,没起来过。”
慕容允似乎意识到什么望着林成,继续问道:“那你一个人睡的时候,有什么起来过?”
林成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似乎又要流下来,慕容允赶紧从捆纸上拔下两张递过去,道:“我是医生,问这些问题自然是为了诊出你的病因来。这一点,请你理解!”
林成擦干双眼眶,轻声答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本来,我也挺喜欢女孩子的,但,但那事过后,我才慢慢变成只喜欢男人的。”
作为医生,慕容允自然听得明白林成话里的那事是什么事,也不去深究跟林成做那事的那个男人是谁,继续问道:“这么说来,你是起得来的,只是面对女人才因没兴趣起不来,是么?”
林成仍旧垂着双眼答道:“嗯,是的!”
“那你是在什么年龄上跟他发生关系的,是你主动还是他主动的?”慕容允想从主动性上来判断林成改变兴趣的原因。
林成听了突然抬了起头来,双眼充满怨恨地说道:“我是被他强*奸的,他威胁我说,要是我不听从的,他就跟杀死其他人一样杀死我一家人!”
慕容允异常诧异地“呀!”了一声,双眼紧盯着林成,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林成的眼泪再次落下,接过慕容允递给他的捆纸拔下一张擦着,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五年前!我去闹他哥洞房的三个月后。那天是周五傍晚,他将车子开到我学校大门口,说他刚好要回村里去,就招呼我上车一起回村来。”
慕容允有些不信地摇了摇头,问道:“你怎么不反抗呢?
“谁知道他却将车子开到玉溪河岸的毛竹林中,威胁说我要是敢不听他的话,他就杀死我全家。我害怕了,担心他像杀别人那样杀了我全家,就顺从了他。”林成带着哭腔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