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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很可能收不走”这六个字，潘言一时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只好问道：
“什么叫很可能？”
“我们观星派的除妖教科书上说，d级妖怪只需要施展一次除妖术就可以收走妖气，c级需要两次，b级需要三次，A级所需次数尚不明确，S级则无法收走妖气。”
“你师父和大师兄不是分别收服过一只S级妖怪和一只A级妖怪吗？”
“我师父收服S级妖怪，是采用了物理除妖的方法，也就是直接将妖怪杀死；我大师兄是自称他收服了一只A级妖怪，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可以证明他的话，而且他现在失踪了，师父动用了所有关系都找不到他，故而认为他是离家出走了。”
“为什么这么认为？”
“如果说妖怪是猎物的话，除妖师就是猎人，一个猎人需要具备高超的伪装和藏身技巧，每个除妖师在下山前，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何况我大师兄已经在北区生活了十年，这里的一草一木，他比谁都熟悉，除非他主动现身，否则谁也别想找到他。”
秦语又补了一句：
“同理，如果未来某一天，你伤透了我的心，我也会彻底消失，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最终孤独终老！抱憾终身！”
“没事，就算你没了，我还有别的女生呢。”
“渣男！敢找别的女生我就阉了你！”
“别跑题，讲重点，除妖术超过三次还不能收走妖气会怎么样？”
“打个比方来说，妖气是病，妖怪是病人，除妖师是医生，除妖术就是药，吃药三次还不见效，病人的身体就会抗性，除妖术也就没用了，除妖师就只能将妖怪杀死，以绝后患，
我师父就是三次使用除妖术未果后，才选择将那只S级妖怪杀死，而我已经对你使用了一次除妖术，现在只剩下两次机会可以收走你的妖气。”
潘言突然有些紧张：“那要是剩下两次也失败了，你们岂不是要杀了我？”
秦语马上回答道：“我们是不会杀你啦，身为观星派弟子，这点基本的职业操守，我们还是有的，不过我们这行也是有很多竞争对手的，万一谁给你来个‘意外死亡’怎么办？”
潘言问道：“那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
秦语连发了三条消息：
“你要是死了，我肯定不会跟你一起死，但我也不想再嫁给别人了。”
“不过你最好还是别死了，我才十八岁，师父说我至少能活到八十八，我可不想当七十年的寡妇。”
“对了，你好歹也是A级妖怪，别人要杀你，你就不会反抗吗？堂堂A级老妖，弱的像d级小妖一样，上次被韩雯雯她哥一个抱摔，你就躺地上起不来了，我都替你嫌丢人！以后没事多锻炼一下好不好？”
潘言看着这三句话，突然心中一暖：“我只是随便一问，可她好像真的在仔细考虑我的事情。”
“按你这意思，我还能继续升级咯？”潘言问道。
“当然能啦，如果你能彻底觉醒力量，像韩雯雯她哥那种小角色，你只用一根手指就可以把他弹飞了。”
“怎么觉醒？”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妖怪！真知道的话，我也不会告诉你啊！你见过猫教老鼠怎么打猫的吗？”
“我这不是想有个自保手段嘛，万一有人来杀我，或者用我父母来威胁我，我总不能乖乖束手就擒吧？”
“只要你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就没事，我会一直保护你的，至于你父母那边你就放心吧，
你现在的身份是完全保密的，除了夏家的人以外，在其他人眼中你就是个普通学生，谁会去为难你的父母？
夏家的生意做的这么大，靠的是人情世故，又不是打打杀杀，把你逼急了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如果他们真的绑架你的家人来威胁你，我跟你一起去把夏芊帆的家人绑了不就行了？”
“原来北区的除妖师不都被夏家挖走了吗？就凭咱俩？打人家一整个夏氏集团？”
“这天底下所有的除妖师，往上倒三代都出自我们观星派，本着好聚好散的原则，除妖师之间不会互相残杀，
但真要是打起来，我们观星派还是有反制手段的，就夏氏集团那点人，我们轻轻松松就能收拾掉。”
“那夏家就不会把我的消息泄露出去吗？万一知道的人多了，我们双拳难敌四手啊。”
“同行是冤家，谁会把A级妖怪这么重要的商业信息泄露出去？除妖师只能感受五十米以内的妖气，我在你身上早就施好了隐气术，其他除妖师就算是跟你负距离接触，也感受不到你身上的妖气。”
“你什么时候施的术？”
“你还在医院昏迷的时候，我就把你扒光了，没想到你看着挺瘦的，脱了衣服以后身材那么好，嘿嘿，我就钟意你这款～”
“什么时候也让我扒你一次？”
“结婚的时候。”
潘言看了一眼手机时间，不知不觉他跟秦语已经聊到下午一点了。
“睡一会儿吧，两点还有课。”潘言说道。
“等等，我还没说要你做的那件事呢！”
“那件事不就是把我这两天的安排告诉你吗？我已经完成了呀。”潘言装傻道。
“我明明是要先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再提我要你做的事，你不会想赖账吧？”
“不敢不敢，你赶紧提吧，我还想睡会儿呢。”
“我也要一份礼物。”
“你又不过生日。”
“我很快就要过了呀！”
潘言一愣，至今他还不知道秦语的生日是哪一天。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5月21日，还有180天就到了。”
“那都是明年的事了！还有整整半年呢，你现在要什么礼物？”
“今年的你就不给我补一个吗？18岁生日诶！”
潘言看了眼微信余额，减去生活费和给马丽丽买礼物的钱以后，基本就只剩下小数点后两位不是零了。
“实在是囊中羞涩啊，下个月给你补行吗？”
“想赚钱我这有办法啊！你要不要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