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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姐,麻烦你用我的手机再帮我拨打一下钟可欣的电话吧。”此刻的我感到无比疲惫,眼皮仿佛被灌满了铅一般沉重不堪,但仍强打起精神想着要和她取得联系。
“咳咳……行吧。”已退烧的向瑶偶尔还会咳嗽两声,但总体状况还算良好。
“打不通啊。”迷迷糊糊间,我听到向瑶说出这句话。
我用尽全身力气,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瑶瑶姐,你现在身体还难受么?”
向瑶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回答道:“我好多了,就是还有些没力气。你呢,感觉怎么样?”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故作镇定地说道:“我还好,你看你才发烧一天就基本恢复了,那我肯定也会很快好起来的。”然而事实上,连我自己都能听出话语中的无力与虚弱。
\"瑶瑶姐,我好冷啊……\" 我颤抖着嘴唇,用尽全身力气说道。话一出口,一股深深的疲倦感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来不及等向瑶回应,我便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在昏睡中,我仿佛置身于一个阴森恐怖的梦境之中。我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口冰冷的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腐朽气息。
透过棺盖的缝隙,我隐约看到外面的景象——向瑶牵着一个年幼的小男孩,正站在我的坟墓前,默默地焚烧着纸钱。难道……我已经死了吗?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我不由得心生恐惧。
我试图挪动身体,但却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完全无法动弹,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一般。
我究竟是怎么死的?为何会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而向瑶身旁的那个小男孩又是谁呢?无数疑问涌上心头,却找不到答案。
正当我苦苦思索之际,钟可欣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坟前。她与向瑶对视一眼后,并没有交谈,而是转过头去,朝着身后大声呼喊道:“庄小欣,你快一点儿呀!我们给你爸爸上完坟,还得赶回去帮你奶奶干活呢!”
“来了,妈妈。”一个小女孩跑了过来。
这一连串离奇的场景让我感到困惑和不安,心中充满了对未知命运的迷茫。
这个梦究竟意味着什么?它是否隐藏着某种深意?在混沌的思绪中,我渐渐迷失了方向......
“庄锐,你终于醒了?”向瑶柔声细语地对我说道。我缓缓睁开双眼,看到身上披着一条沉甸甸的棉被,而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向瑶的卧室床铺之上。
“瑶瑶姐,我这是睡了多久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脸茫然,目光紧盯着向瑶,试图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庄锐,鼠年快乐!你已经昏睡整整一天一夜了,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一啦。真没想到你还能苏醒过来,我之前还担心你撑不过去呢。120 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无奈之下,我只能将你背到我的床上来,并不断用物理方法帮你退烧。”说到这里,向瑶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咳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我觉得自己的肋骨仿佛快要断裂一般,剧痛难忍。
“来,先喝点粥吧。”向瑶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走到床边。
“嗯......谢谢瑶瑶姐。哦,对了,你联系上钟可欣了吗?”突然想起钟可欣,如果她也被感染了,独自一人无人照料那该有多危险啊。
“钟可欣被拘留了!居然还是派出所直接给你打的电话,要不是我刚好接到,还真不知道会怎样呢……”向瑶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我噌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全身的肌肉和骨头仿佛都被撕裂开来一般,痛感瞬间涌上大脑,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稍微缓了一会儿后,我强忍着疼痛,又艰难地开口问道:“钟可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向瑶的眼神有些躲闪,似乎有些不太情愿回答这个问题,但最终还是支支吾吾地说道:“她……她私自跑出了小区,结果被防疫人员当场抓住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钟可欣一定是想要跑出来找我,所以才会冒险违反规定。
一想到这儿,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瑶瑶姐,那你现在能联系上她吗?我想跟她说几句话。”我急切地看着向瑶,希望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然而,向瑶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目前暂时联系不上,不过估计过几天就能放出来了吧……”
“瑶瑶姐,麻烦你把我的手机给我拿过来,好吗?我想再给她打个电话试试看。”我一脸恳切地看着向瑶,同时伸出了手。
向瑶见状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并将我的手机递给了我。
“好吧,那你就再尝试一次吧。其实我昨天到现在已经打过好几次了,每次都被直接挂断……”向瑶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沮丧。
我接过手机,迅速拨通了钟可欣的号码,然而等待音响了许久却始终无人接听。
正当我准备挂断时,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正是来自钟可欣的微信:“庄锐,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我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尽管我早已预料到可能会得到这样的回应,但真正面对时仍然感到心如刀绞。
“瑶瑶姐,你快把我的衣服给我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然后转头看向向瑶说道。
只见向瑶手里拿着一套男士睡衣朝我走了过来,并开口解释道:“你先穿章瑞的睡衣吧,你的衣服已经被我洗掉了,现在还没晾干呢。”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忍不住问道:“怎么还给我洗了呢?我那衣服也不脏啊。”
向瑶轻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睡衣递给我后,缓缓抬起头来直视着我的眼睛,眼眶渐渐泛红,轻声说道:“咳!咳!庄锐,你难道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当时你尿了一裤子,我真的吓坏了,还以为你会死掉,就要这样离开我了……”
“啊?咳!咳!咳!”我一边手忙脚乱地套着睡衣,一边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相关的记忆,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自己曾经失禁过这件事。
看着向瑶悲伤而又深情的眼神,我突然感到一阵心疼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