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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奕吃完东西,到厨房磕磕碰碰的把碗刷完,又轻手轻脚的往沙发椅旁边噌。
他洗碗的时候声音那么大,早就吵到苏辞了,这会儿见他轻手轻脚的走过来,还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挤到沙发椅上来,便有些想笑。
双人沙发椅也就一米宽一点,苏辞往中间挪了挪,没有给他留坐下来的位置,这让准备暗自揩香的简奕直接傻眼了。
到这时,他也看出苏辞是在故意逗他,当即傻笑着弯腰想将她抱起往边上挪,才伸出手,苏辞便抬脚踩他肩膀,阻止他抱她的动作。
不能抱她,他有些沮丧,抬手握住她踩他肩膀的脚,顺势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她坐在沙发椅上,他蹲在地上,手里还跟捧珍宝似的捧着她的脚傻兮兮的笑着。
苏辞有些无语,想抽回自己的脚,却被他扣在手中半天没抽回来。
“……阿辞”
察觉到她脚下的力道,简奕有些委屈的喊了她一声,似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抗拒自己接近她。
“有烟味,臭!”
简奕愣了一瞬,他下车前还换了一件外套的,难道还有味道?
他皱着鼻子呼吸了两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头发上还沾染了烟味,察觉到苏辞略显嫌弃的眼神,他当即松开苏辞的脚,抱着头往卫生间窜去:
“阿辞,我先去洗洗……”
还没走到卫生间,他又想起上次苏辞在电梯里皱起眉头嫌弃他身上有烟味的场景,便又回头走过来蹲下身跟她解释道:
“阿辞,我这是去别人办公室不小心沾上的烟味,我自己没有抽,我从上次开始就一直没有抽过了。”
苏辞抬眼,见他又跟之前那样蹲在自己身前,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像是等待老师夸奖的小朋友,乖巧的不得了。
苏辞有些想笑,开口夸了他一句,又伸手拉开他搭在自己腿上的胳膊,催促他快去洗漱。
这一次他没有再耽搁时间,起身边脱衣服边往卫生间走去,等到他洗漱完出来,苏辞直接忍不住噗笑出声。
只见简奕站在卫生间门口,头上滴着水,身上穿着苏辞毛茸茸的浅粉色睡衣,样子蠢萌极了。
他人高马大的,这会儿将苏辞的睡衣撑的满满的,肩膀处的肌肉疙瘩隔着衣服都看得出来。
见她回头看过来,他下意识的咧嘴冲她笑,大概是觉得肩膀处有点勒,他又半撑起胳膊,动了动肩膀问道:
“……阿辞,你还有没有大一点的衣服,这件衣服太紧了。”
这原是苏辞晚上换下来准备要洗的睡衣,哪知道他会捡起来穿在身上。
苏辞忍着笑意摇了摇头,“没有了,这是最大的一件。”
简奕闻言,瞬间垮下了脸。
苏辞给他拿了条干毛巾,打发他去把头发擦干,又在他进卫生间时叮嘱了一句:
“我这件睡衣也是要洗的,你换回自己的衣服。”
简奕又哪里会听,他还惦记着想要抱抱她,哪能穿自己的臭衣服。
更何况她的衣服上满是她的味道,他也不舍得脱掉。
时间已经很晚了,苏辞原打算等他出来就打发他离开的,见他又穿着她的睡衣走出来,不禁有些无语了。
见苏辞皱起眉头看他,简奕赶紧将藏在身后的衣服拿给她看,委屈巴巴又理直气壮的道:
“阿辞,我的衣服破了,不能穿了!”
“……”
看着眼前破了两道口子的衣服,苏辞直接愣了,心里好气又好笑,这衣服的破口明显是刚撕出来的。
破口处皱巴巴的,一看就是被人大力攥捏过。
“手不疼吗?”
见苏辞识破自己的把戏,简奕也不嫌丢脸,丢下衣服就往她身边凑。
苏辞真的无奈了,简奕在她面前不要脸面的事情干多了,但手撕衣服,还是再次超出了她的想象。
他的衣服质量都是极好的,力气小点的人还真撕不破,也不知道他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衣服扯成那样的。
苏辞低头看他的手,却见他遮遮掩掩的将撕衣服时勒的发红的手指往手心里蜷,便有些好笑的拉过他的手,替他揉着有些红肿的手指,又开口对他道:
“下次不要这样了,我不喜欢。”
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简奕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此时她正垂下眼睑看他的手指,简奕看不到她的眼睛,却能看到她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眨眼的时候挠的他心里直痒痒。
他忍不住低低喊着她的名字,伸手去撩她的长发,又低下头想亲吻她的额角,却被她侧头躲开了。
没有亲吻到她,他也不失望,一下接一下的抚着她的长发。
她的发质极好,乌黑浓密,又似丝绸般柔软顺滑,摸上去手感极佳。他的手指穿过她长发的时候,都能用眼睛扑捉到她头发一根一根依次往下落的样子。
苏辞见他连衣服都撕了,显然是打定主意赖着不走了。便到衣帽间拿了件长浴袍给他,又拿了一床薄毯子放在沙发椅上,而她自己则抱着平板回了卧室。
简奕穿苏辞睡衣的时候动作倒是挺快,可是脱衣服的时候就有点受罪了,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慢慢往下扯,生怕动作幅度大一点会撑破她的衣服。
等到他裹着浴袍出来时,客厅里早已没了苏辞的身影。
看看窄窄的沙发椅,再看看薄薄的毯子,简奕默默的朝卧室走去,趴在门边喊苏辞的名字:
“……阿辞,那椅子没法睡人,会硌腰……阿辞,这毯子太薄了,会冷……”
这会儿已经快一点了,她才刚躺下,简奕无赖又可怜的声音就传进来了。
苏辞默默的拿出耳塞塞进耳中,翻了个身闭了眼睛。
简奕说了几句话,见她没有开门的意思,又看时间确实不早了,也不忍心继续吵她,便将毯子铺在她门口,打算靠在门上睡一晚上。
他一大早从应城赶回燕京,又忙着成立公司,连续奔波了十几个小时,早就累了,这会儿才一放松,便靠在门上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