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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候英来目光的异样,刘诗师羞赧不已,急忙用手捂住要害部位,同时羞愤地质问道:“候总!”
这般举止与声响,竟蕴含着一丝别样的韵味。
“登徒子,你还盯着瞧!”
刘诗娴亦察觉不对,几乎本能地就要扬手赏他一记耳光。
候云霄终归回过了神,连忙将视线撇向一边,匆忙赔礼道:“多有得罪,我并非存心如此!”
“我看你分明就是有意为之。”
刘诗娴怒斥道。
“姐姐,你能先帮我处理下伤口吗?”刘诗娴说着,又偷偷觑了候云霄一眼,此刻她的神情更多地流露出的是娇羞而非愤怒。
刘诗娴无暇顾及候云霄,费了好一阵功夫方才收拾妥当,随后直呼其名道:“好了,候云霄,你现在可以转过身来了。”
候云霄转过头来,关切问道:“刘姑娘,你已经没事了吗?”
“我没事了。”
刘诗娴轻轻摇头。
“哪里没事了,看你面色苍白如纸,我们必须马上回去,去医院瞧瞧。”刘诗娴试图搀扶起刘诗娴,无奈力气不足,便看向候云霄吩咐道:“你,帮我把我妹妹背起来。记住,我只是让你背她,你要规矩些。”
刘诗娴听闻此言,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却并未反驳。
实际上,在初次相遇的那一刻,她对候云霄的印象就已经十分良好。随后,候云霄的谈吐举止以及关键时刻的舍身相救,更是给她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印象。
候云霄苦笑一声,走上前来将刘诗娴背在了自己的背上。感受到她柔若无骨的身躯紧贴,他的内心不禁稍有些涟漪荡漾,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刚才那一幕场景。然而他迅速收敛心神,跟随众人一同踏上归途。
刘诗娴脸颊更红,轻轻依偎在他的后背上,仿佛倚靠着一座坚实的大山一般。
只觉得时光飞逝,转瞬之间便来到了车旁。
候云霄暗自舒了一口气,好歹算是到了。不然那令人意乱情迷的柔软触感和淡雅香气,只怕真的会让人难以自制。
待他们上了车,刘诗娴并未提出要去城里的医院,而是要求返回居住之地,因为山里有一位医术高超的老郎中,尤其精通治疗毒蛇咬伤。
“候少侠,刚刚真是多亏你了。”在车上,刘诗娴依然表达了感激之情。
候云霄正欲客套几句,却被刘诗娴抢话打断:“谢他做什么,谢他这个混账东西对你耍流氓么?”
候云霄原本打算回一句客气话,但想到眼下情形,便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刘诗娴带着几分羞涩之余,赶忙解释道:“姐姐,刚刚真的很危险,候少侠可是冒着生命的危险救了我。
虽说,虽说举动有些欠妥,但也实属无奈之举。”
“你还帮他说话,莫非是对这浑小子动心了不成?”刘诗娴语气不佳地质问道。
“哪有的事!”
刘诗娴羞红了脸,矢口否认。
刘诗娴望着妹妹的样子,脸色微微变化,心头疑虑:难道自己的猜测竟成了现实,妹妹真的是一见钟情?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荒谬的一见钟情呢?分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候云霄在一旁苦笑不已,愈发觉得话题扯得越来越远了。女人啊,既然惹不起,那就躲得起吧,索性闭口不再言语。
刘诗娴也没再继续追问,回到家中,请那位老郎中仔细查看了一下。所幸,此刻只需透过伤口处那个已经撕开的大洞就可以清楚观察,无需再让刘诗娴脱下裤子什么的……
老郎中果真修为深厚,即便毒素已被尽数抽取,仅凭那一处伤口,便能推断出施毒之物极有可能是何种妖蛇所为,并道出幸亏有人及时以真元吸出蛇毒,否则片刻延迟,必将魂归九幽。
且西蜀之地之人皆危机四伏,这让刘诗师更深切地向候英来投去感激的目光。如此一位仙姿绰约、冰肌玉骨的佳人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仿佛还蕴含着别样的寓意,让候英来不由得面生羞涩。
经老郎中这般述说,刘诗媛对候英来的观感略为改观。若非此人相救,胞妹恐怕早已遭遇不幸。
整个下午匆匆过去,一切安排妥当后,候英来表示必须启程,并打算趁着月色潜行去采集地叶灵草。
刘诗师心中略有不舍,特意请求姐姐在此留宿一夜。既是因妹妹被蛇所伤需照料,又因此时已至傍晚六时许,天色渐暗。
见时辰已晚,候英来询问二人是否愿意次日一同返程。然而候英来却面露难色地告知,自己确有急务待办,无法在此逗留。
面对此情形,刘诗师只能放任候英来离去。不过显而易见,候英来并未立即返城,而是独自赶往了地叶灵草的生长之处。
杨杰疑惑地望着候英来,莫非候公子已经识破此种奇花异草的秘密,洞悉其独特功效?否则怎会悄然将其全部取走?
然候英来未曾言明,杨杰自不便多问,只得协助开始采撷。一番辛勤劳作之后,候英来将所有地叶灵草妥善收好,随后立刻押运离去。
次日清晨,候英来计划拜访金教授,先行炼制药液并以珍稀器皿封存,确保点滴精华不受损失。然后,便是着手研制全新仙肌护肤珍品。
一旦成功,其收益必是天文数字般惊人。因为他深知,这护肤配方所需的各种灵草成本其实并不高昂,真正的价值在于多年来艰辛的研发与实验耗费。
更为关键的是,他握有的这个秘方绝无失败的风险,注定将会带来丰厚的回报。更重要的是,这款独一无二的神秘护肤圣品,短时间内无人能够仿制,自然蕴藏着无数商业运作的契机。
一切筹备完毕,他们来到车旁整理好物品,随即驾车返程。然而,刚驶出不久,前方黑暗之中竟蓦然现出车灯。
不多时,一辆无牌车辆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紧接着车门开启,借着光线可以看见车内走出四位面容冷峻、手持锐器的男子,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且他们望向候英来二人时,分明流露出不屑之情,仿佛在说:“对付你们这样的两个小辈,还需我们四位联手吗?”
候英来面色骤变,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四人各个身手非凡,绝非易于对付的角色。
正在此刻,又有一位男子大摇大摆地下车而来,衣着夸张,满脸轻佻与傲慢,目光中满是对候英来的讥讽与蔑视,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丁飞!”
候英来神情阴郁,果不其然,来者正是丁家之人。
“不错,正是我!”
“候英来,你屡次挑衅我丁家,对我予以羞辱。今日,我必将让你痛不欲生,让你深切领悟到触怒我丁飞的结局是如何的凄惨绝望。”
丁飞森冷一笑,寒声道。
实则此番行动,丁耀仅安排了几位修为高深的手下去对付候英来,然而他却暗中尾随而来。因为他不愿让候英来轻易赴死,而是要以极大的耻辱折磨他,让他明白冒犯自己将会付出何等恐怖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