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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重度抑郁,我想我没办法走出来,因为我可能要失去工作,我无法体会那种心情,可能这就是重度抑郁会杀死一个人的原因。可是那些杀不死你的,注定让你更加强大。花儿谢了,可以再开。只要心中有种子,明天有努力,活着的人总是有希望。你相信吧,明天,明天的明天的明天,有一天,你会快乐起来,你会恢复原状,在这之前,你需要坚持,坚守,策略,聪明,全面……今天我和朋友讨论,似乎我的写作很初级全靠灵感,灵感是什么呢,上帝爱给你就给你,上帝不爱给你就没有,我应该想个办法把这个灵感固定下来,成为一种固有资产,而不应该靠上帝的施舍。但是,灵感是什么呢?我就是在靠上帝的施舍啊。如果现在我就死了,我的死去之躯,也是个不快乐的人。如果上帝再给我一个打击,我估计我只能去死。我的活,我的活着,只能靠上帝的施舍,他多给我一些时间,在这些时间里,我多一些努力,每多活一天我都充满感恩。
因为这是上帝给我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我……无比感激。我……很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不是靠强行,而是靠智取。我必须耐心地,一步一步来。困扰我的趋避冲突一直存在,我心里一直在怀疑!我不确定!我太不确定了!为什么?为什么?人人对我说的都是这个,为什么不是那个?我不清楚,我不知道。我必须抓住一切机会表现自己。如果我压错宝,我就失去一切机会。而如果我长期压错宝,只有靠上帝给我更多的时间,更多的施舍,我才能明白过来!而有可能,我就是明白不过来,因为……过去的经验是完全没用的。曾经感受过人的温暖,不能拯救你现在走出来。而我现在面临的趋避冲突是。有人告诉我,只要学习做一个正常的人,取得你能做到的一切正常的事,你就能走出来!这和我受到的教育是完全不一样的。而在这时,靠我自己的判断?直觉?已不管用,经验也不管用。我只有在黑暗中一步步摸索。试试这个方法,再试试别的方法。而我确定。如果长期下来,我确定调整的方法不管用,我可能就要用到激进的方法了,就是逼自己做个正常人。这个方法我也用过。我不是失败了吗?我不是失眠了吗?所以有时候……还是那句话,上帝让你看不到阳光,你就看不到阳光。所以可能说,调整的办法还是行的通的。有时候看似没有道理的说法,似乎没有道理,却很管用。实践出真知吧。你不知道为什么。时间的道理是你永远想不通的,你永远会在把事情合理化,而世间有许多事情并不合理。所以你不能把上帝给你的灵感固定下来,就像你不能去固定一个你理想的东西,你越是想要抓住它,它越是流动地快。情绪,本来就是流动的。我这么说。可能跟我情绪病不稳定有关系。如果我情绪稳定了,我的灵感也能稳定。也或许,我的情绪本来就是稳定的,只是我觉得它不稳定。所以朋友的话还是可信的。我拥有稳定的情绪把灵感固定下来。一个有级别的作家不靠灵感,而靠实力写作。而且,精力充沛,要多少能量就有多少能量,就像李诞,就像王一博,可以不休息,没日没夜地工作。可是我现在精力并不充沛,我感觉到累。我这种累又是真实的,所以我需要很多娱乐。我其实是……压力太大了。所以我并不会去做,固定上帝给你的灵感那种事。我的精力并不充沛。我并不是一个,工作狂,我也不会是一个,高产的人。我只能说,顾得到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吧。
中岛美嘉还能开演唱会,说明耳疾恢复得不错。她一定能战胜抑郁症,成为跟从前差不多的中岛美嘉,中岛美嘉一定会回来的,我也一定会回来的。曾记得中脑美嘉在唱《crynomore》的时候拿着一朵棉花在公交、小镇上游荡,想必是心情是轻松的,又是紧张的。你不知道轻松和紧张之间怎么转换,但是,就是这样形成了一个生机勃勃的人。有一个分裂症的老师说,分裂症就是绝对的好和绝对的坏,不允许好坏参半。那我是否可以理解成,我现在什么事情不想做又想做,等我健康了之后,还会是什么事情不想做又想做,这样的假设只能使我迷惘。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放弃掉理想,遵循现实。
我还记得中岛美嘉在堂本兄弟上的一期节目,她妆容严肃神性,像是从埃及壁画里走出来的一样,有一个提问是他有几个私生子,她说两个。这是很震动世俗社会的吧。我觉得她是个很随性的人,爱了就生,她对一个已经离了婚的男人也没有犯道德上的错误,我相信他是她的真爱。但是后来,她在抑郁症期间,嫁给了并不是真爱的乒乓球运动员,或许有一点相爱,适合居家过日子,但不是那种很深的可以牵绊彼此的感情,旁人不足以对别人的感情评头论足。因为谁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我觉得不能选择自己真正爱的人是一种无法弥补的痛苦。工作上的不顺,痛苦可以忍受,但是感情上……要找一个真爱。没有宁肯一个人。林奕含的事情吓怕了我,有网友说她写作可以,最好不好碰触婚姻,否则也不会那么绝望,真爱是可以救赎的,唯有真爱可以救赎。可是她选择了一个适合他的人。这使我想到,人生活在哪里都一样,人性的弱点不好去克服。即便生活在台湾又怎样,高超的医疗条件还是没有挽救她的生命。心理问题靠自己。
CP感,强烈的CP感,中岛美嘉孩子的父亲应该是那个能让她安静下来,沉溺于爱情之中当个小女人的人,可是她和清水邦广就缺乏这样的cp感。当然CP感不能说明一切。她是降低了目标,轻装前行了吗?林奕含也是降低了目标?按理说也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为什么我们在感情里要抱柱而死?张程不也是挺好的吗?他一直是我所考虑的一个对象。
有人说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等于是长期卖淫,那种为难,讨厌,尤其是你心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挣扎,会让你感到很不舒服。所以我看了《李银河说爱情》这本书,打算把爱情放在第一位,当然不是遥不可及,和拜恩霍华德的爱情,而是和张程的爱情。有一定程度的精神恋,会抹去你心中的创伤。你不必一无所有,也不必很富有,现实地努力,并且会知足常乐,尽力而为,就可以了。在遥远的时空之前,我是曾经幻想过,或许我和张程会是永远相隔,因为我要去美国迪士尼做动画师,他要在南广学院留校任教。我们结婚,但是我们永远不见面。这种精神力量一直存在。这就是真爱。把各自的生活安排妥当,我又是你永远的支持,总是想着你。我觉得我甚至不需要世俗的见面啊,一个星期要做多少次爱呀,只要有精神上的爱,精神上的牵绊就可以了。由此看来,我真的是一个唯心主义者。由此看来,我原本对我和张程(南广学院那个男生)之间的爱情就期待很大,但是落实很小。我觉得根本就落不到实处。我们未来都有各自的路要走,愿我的爱能永远陪在你身边。愿遥远的时空中舞一夜。愿幸福与你常相伴。在我原本的计划里,没有别的事情的干扰,我们就是注定要分隔两地的。
在我的计划里,我们似乎就不能够在一起。
我能做的就是我分内的事,多余的时间怎么安排?休息娱乐呗。仿佛是时间紧迫,世界上有许多你需要做的事情,实际上又没什么,环境总不会变化得太快。焦虑、惰性、悲惨的执行力、混沌的头脑,低落的心情,和什么都不想做的内心,这些都是交织交杂在一起,使你找不到出路,你难道看不到人性的光和亮了吗?你不知道考试得六十分和九十分意义差别很大吗?如果你大三不谈恋爱,你就能得九十分?笑话吧。
中岛美嘉前半生的人生履历使我觉得一个没有心理问题的,走出来的人会是那样地成功,自如,我能考上大学也算是一种成功,我当时才二十岁,谁说我未来不会像中岛美嘉那样成功呢?我当时认为的成功就是做一个娱乐明星或者一个导演、一个动画师、一个大总裁吧。在我当时的眼中,中岛美嘉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和谐,嗓音那么浑厚完美,心理简单,空无一物,能力又复杂,简直无所不能。我当时对中岛美嘉的崇拜简直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当然我并不自卑,也不自高自大,觉得她就是同一派系的,心灵之友吧。如果论性格,她是属于粗线条的女生,跟我的性格相对立,但是就心理健康这一点,她是可以让我僭越地引以为好友的。中岛美嘉在事业上达到了极致,她的才华显而易见。是个很聪明很时尚的人。
而尹孙河的事业稍微就逊色一点了,但是好在她到现在都一直很平安,没有遭受什么突然的打击,由一个心理健康的人变成一个抑郁症患者。她是一个幸运也坚强的人。我非常喜欢她。应该是由殊音的博客空间的一首歌《悠悠飘落》认识了她,不是开玩笑地说,我当时火眼金睛,心理健康的人跟不健康的人对当时的我来说是肉眼可识地可以分辨。尹孙河言行一致,透着那种紧张感。我曾经在走出来以后,专门跑到学校的附属医院的心理科挂号,想知道自己过去是怎么一回事,我从容又有些尴尬地挂号等待,我的语言中透漏着紧张,医生诊断我是焦虑状态,还要给我开药。我惊讶地说,我已经走出来了,还需要吃什么药。我能看得出来,给我看病的那个医生也不正常。诡异又抽搐地笑着。我立马想到,想要走出来,要全靠我自己了。仿佛可以自动在紧张和放松之间转化似的,我坐了公交车,有点累,就下车后坐在河边看手里的诺贝尔奖获奖作品集。获得诺贝尔奖是无上的荣耀,是我喜欢和兴趣所在的。我打十二岁看《红楼梦》种下了文学梦,十五岁看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品种下了诺贝尔梦,我知道我永远也得不到,但不影响我喜欢它,崇拜它,祝福它。文学,实在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你可以通过语言沟通最细腻最鲜为人知最微妙最稍纵即逝的情感。文学还可以去追逐自由,创造一个美丽的新世界。文学还可以表达人内心深处最深厚的感情和难以言语,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我喜欢文学家的姿态。就是从喜欢诺贝尔文学奖开始。我觉得作家优雅迷人,思想深厚,很有个性,是行走的思想的芦苇,又很自由,是个很好的职业。我理想中的作家的样子当然不是像韩剧《人鱼小姐》里殷雅俐瑛那样的通俗的编剧了。而是我读过他们的作品,而且能想象得到他们的人格魅力的作家的“群像”,特别是《挪威的欢乐时光》《伊豆的舞女》《真诚相告》等等灵气与德高望重并存的作家。我尊敬他们,喜欢他们,但是我并不“爱”他们。一想到爱我就想到把我伤得伤痕累累的迪士尼和拜恩霍华德,他们是走奥斯卡路线的,跟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而且他们浅薄,虽然活泼。他们太通俗了,没有一点深刻的见解。我喜欢他们真的是一个错误。爱情是爱情,朋友是朋友。你再爱上一个渣男,那毕竟是爱情。令人失望的是,朋友之间崇高的友谊并不能形成爱情。和一个小混混都可能产生爱情。获得奥斯卡奖这种事,只会令我不安。我至今记得的一个关于一个女作家的故事,这个女作家因为同丈夫吵了架,把车开到悬崖边,制造出一种死去的惨景,她的丈夫真地相信了,呜呜大哭,她才出现,人家评论说,作家的生活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充满行为艺术的色彩,充满戏剧性,这是我比较欣赏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