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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疤,可以让男人更男人,你在我身上留下几道疤,那无所谓,现在的关键是,这疤有毒…
胸口的抓痕愈发的肿胀,我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伤口伴随着一阵剧痛喷出一道黑血,现在这种情况只能用糯米敷了,但这大半夜的又荒山野岭的哪来的糯米啊?
说到这里,我又有必要废话几句,其实糯米并不止只像港片里演的那样可以给被僵尸抓破的伤口消除尸毒。被鬼抓伤其实也是一样可以。
我点着了根烟,深吸了一口走出走廊,在暗淡的夜空下胸前突然发出暗暗的亮光,我低下头看着胸口,发现发亮的居然是外公临终送我的玉。
这块玉自从外公给我之后我就一直戴在脖子上,只当是一个纪念品,而今天这块玉突然发亮是想表明什么?搞不懂!
我摇了摇头,吸进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弹了出去走回宿舍,在宿舍的灯光下我下意识的又看了一眼伤口,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我胸前的伤口竟然在以很快的速度在恢复着。
我抓起了那块玉拿在面前,想起外公跟我说过这块玉是茅山世代传下来的,有避邪的功效,却没想到这玉还能恢复伤口,难怪外公要我好好保管,真不亏是祖传的。
看着伤口慢慢的恢复,我高兴之余还不忘洗澡,匆匆的洗了个澡就回到床上,可能是因为太累了的原故,刚躺上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突然朦胧的醒来,摸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整个人马上就精神了,已经10点多了。我随即起床做完一系咧的洗漱刚准备出宿舍门,然后突然意识到不太对,拿出手机又瞄了一眼,我操,今天星期天,白紧张了一场。
回到床上点了支烟摸着自己已经完全恢复的胸口,突然想起我还忘了什么事……
我操忘了,玲子还没回来!就算那白衣女鬼的老巢再远,还不可能一个通宵都不回来吧,玲子可是鬼啊,江湖人称阿飘,飘着回来要这么久?
想到这里我觉得事情可能不太乐观,玲子应该不是不回来,而是回不来……
两种可能:第一,可能玲子没跟回老巢在半路就被灭了,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小,白衣女鬼已经被我的杀鬼咒爆伤了,要灭掉玲子应该很成问题;第二,可能玲子已经跟回她们老巢,却被发现抓了起来;
显然第二种的可能性比第一种的大得很多,那么我该怎么样找回玲子呢,想要找回玲子就必须要知道玲子究竟在哪,这回又要我出绝招了,其实上次帮玲子找尸骨的那以魂寻尸的道术下面就有它的姊妹术“以尸寻魂”,机智的我顺便就把它记下来了,马上就派上用场了不是。
说干就干,我翻出了玲子我尸骨,从头骨上磨出一点粉末放进罗盘里。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放法具的背包随即就出门了。
匆匆出到校门口,我把罗盘拿了出来,左手拿着罗盘,右手抓着黄符,也不顾门卫大叔怎么看我,自顾自的烧起黄符,念起了咒语:“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罗盘上的指针以非常快的速度转了无数圈,可能是因为转累了,指针又突然停在我的左上方,几乎是直接定住的,没有任何的缓冲。
我见咒语生效,便着罗盘指引走,走了大概有5,6分钟,我越走越怀疑这玩意准不准,他妈的罗盘指针着隔壁学校,玲子怎么会在隔壁学校?
应该说,白衣女鬼的老巢怎么会在隔壁学校,如果说他们的老巢真的在隔壁学校,那么在我的学校副校长室挖地下室练百女血珠就完全没有必要了,甚至可以说是脱裤子放屁。他们完全可以在自己所待的学校里练。
那么罗盘会指引着隔壁学校方向,很可能是玲子因为其他因素进到了学校。
我来到校门口刚想进去就被保安拦了下来,保安看我拿着罗盘,行为奇葩,操着一口粤语便问:“做乜啊靓仔?(你干嘛的)”
我见保安跟我搭话,随手收起了罗盘,咧着嘴,笑着说:“大叔,我是咱们学校的学生!”
保安听到我回答,“呵呵”笑了几声,我也跟着他陪笑。
“骗谁呢?”保安突然变脸吼了句“穿着对面学校的校裤你就来这里蒙我?骗人都不会!”
听他这么说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拍了下脑袋,暗骂了句:“操,吹牛忘打草稿了!”
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皮,笑嘻嘻的说:“大叔,我表哥在这边上学,我找他有事,麻烦您通融一下?”
保安盯着我看了几秒,转身自顾自的回保安亭,一只手伸在背后跟我打了个手势,示意让我进去。
本来我还想着要怎么蒙混过关,没想这么容易就让我进去了。
进到学校,我马上从包里拿出罗盘,跟着指针的方向一路走,大概走了有10分钟左右,我来到了一栋男生宿舍楼。在宿舍楼下,罗盘上的指针不停的颤动着,由此可断定,玲子就算现在不在这里,也在这里做过长时间的停留。
想到这里,我马上进了宿舍楼,但由于罗盘指引只能限定一个方位,并不能准确的确定在哪一个房间,所以我只能挨个停留。
从一楼开始,走了也不知道有多久,最终我停留在房号303的一个宿舍门口,罗盘指针在这个宿舍门口疯狂的转动起来。
我站在门口纠结了很久,想着等下怎么跟人家说,最终还是敲开了门。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胖子,那吨位按猪肉价卖得值4位数。那胖子穿着条红内裤,裸着上身,挠着他那朋克头,眯着眼打量着我。
盯着我看了有一会儿,他那眯着的眼突然睁开,虽然睁开也很小,咧起了嘴角,笑着说:“肖先生是吧?来来,请进!”
进了宿舍,那胖子让我坐到一张床上,说:“我一个人管两张床,随便坐!”
没等屁股坐热,我就先开口了:“你怎么认识我?”
那胖子见我发问,也不急着答我,给我递了一根烟,点着了自己那根吸了一口,咧着嘴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王忠初,忠心的忠,初夜的初。他们都叫我小胖,你也可以叫我王胖子,我也是术人!”
刚刚听到他说出名字的时候我差点憋出内伤,中出,我还以为看到日本动作片片名了呢。听到他说话风趣,我也开口跟他开起了玩笑:“就您这吨位还能叫小胖啊?莫非…”
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想起来正事,我他妈是来找玲子的,怎么和这胖子扯上牛皮了。
我改口问胖子:“你是不是抓了一只女鬼?”
胖子点了点头,表情还是笑嘻嘻的说:“我知道你的来意,那只叫玲子的女鬼已经被我送去投胎了。对了,你的名字就是她告诉我的。”
“她还有心愿未了,怎么可能肯去投胎?”
“嘿嘿,强行送下去!”胖子说得还很自豪。
“我们学术之人怎么可以如此霸道。”听胖子这么说,我有点气愤。
胖子还想说话,我摇了摇头,说:“算了,既然已经送下去了,我也无能为力,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我和胖子相互留了个联系方式,我便回到自己的宿舍。
下午无话。晚上,我站在窗口静静的抽着烟,不知道在等着什么,或许是下一次鬼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