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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浩又成了村民议论的中心,祠堂门口又聚集了很多村民。与锦江父母不同,锦江的邻居,会有准确的消息传出来,但大胆浩的邻居,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实际上,大胆浩的邻居,根本就不去祠堂门口参与议论。村民都是凭借想象力发表高论,现在见大胆浩的儿子儿媳在门口坐着,参与议论的村民,以自己的观点角度发表高论。
锦江的家人,没有出现在祠堂门口。只有锦江老婆,出门买东西时听村民说,得知大胆浩的儿子儿媳,像大胆浩夫妻一样在门口坐,马上打电话问锦江舅父,锦江舅父马上打电话给棒子,棒子说:“赵叔,什么事?”锦江舅父说:“大胆浩现在是不是在祖屋里?”棒子说:“现在大胆浩在祖屋,是他们吃过午饭回家一会,对方送大胆浩回来的。”锦江舅父说:“你有没有直接出手救过大胆浩?”棒子说:“我爸说,只有他老婆可以救他,现在他老婆不知用什么方法救他,儿子儿媳也不准看着,我本想去看,一想他老婆连儿子儿媳也不准看,我出现不太好。”锦江舅父说:“世侄聪明,你父亲应该教过你怎样做,你有没有直接出手救大胆浩?”棒子说:“赵叔,什么意思?”锦江舅父说:“大胆浩老婆,现在可能用男女之法救大胆浩,岂容儿子儿媳看着。你去祖屋,你父亲肯定叫你拍门,如果大胆浩老婆开门,你才能进去,如果大胆浩老婆不开门,你强行进去就坏事了。”棒子说:“赵叔,我倒了三杯酒,据说是高人给大胆浩的酒,给大胆浩饮了,我现在怎样做?”锦江舅父说:“世侄,说真的,大胆浩如果康复,对你一家没有好处,他一旦康复,药物会起作用,虽然你父子天生神力,但大胆浩有药物在他体内爆发,你想象一下后果。我估计你是忘记你父亲的话,你以后不要亲自动手去救,你只能做指挥,不要会错你父亲的意思。如果我不估计错误,你父亲只想大胆浩象傻子一样活着,他老婆可以照顾他,他不用生不如死,同时也不能康复。因为你父亲知道,一旦大胆浩康复,后果严重甚至是灾难。”棒子说:“赵叔,你教我怎样做?”锦江舅父说:“实际你父亲已经教了你,只是你头脑发热,你牢记你父亲的话就成,你已经出手帮了大胆浩,你再出手帮,他马上可以康复,不过你家后果严重,是灾难。你二伯父、三伯父虽然是凡夫俗子,但他们看透了大胆浩,你父亲也看透,不过你忘了你父亲的话。你记着,以后不要动手,最好不去看他,他家人有事求你,你遥控指挥,切记。挂线。”
棒子接完锦江舅父的电话呆了,怪不得大胆浩老婆,屡屡叫自己出手救大胆浩,原来也是有玄机。棒子回过神,离开汽修厂去父母家,浩耀说:“又有什么事?”棒子说:“爸,锦江舅父打电话给我,问完大胆浩的事,他说大胆浩如果康复,药物在他体内起作用,我家有灾难。还说都是我动手救大胆浩惹的祸?”浩耀说:“他还说什么?”棒子说:他叫我以后不要动手,最好不去看他,他家人有事求我,叫我遥控指挥。”浩耀说:“家嫂不是娘家有事,你陪家嫂回娘家,我过去看着二个孙,明天我接送他们上学。”棒子说:“爸,他四个孙还在我家里。”浩耀老婆说:如果儿子一家不去酒堂吃饭,今晚酒堂的饭菜都要倒掉。”浩耀说:“儿子夫妻不去,二个孙去就成。”
三个人去棒子家,简单收拾好,棒子陪老婆回娘家,浩耀夫妻陪着六个孩子。
到了晚饭时间,去过坐夜的村民,已经在酒堂门口准备入席,无奈不见棒子一家人来,没人带头进酒堂入席。大叔大婶马上去祖屋,果然是村民说的,四个人呆坐在门口,大叔小声说:“你们究竟干什么?”老大把对方送父亲回来的事跟大叔大婶说了,还说母亲在屋里跟父亲看病。大叔大婶半信半疑望着四个人一会说:“现在棒子不见人,他老婆也没有带孩子去,去吃饭的人,在酒堂门口观望着,我怕没人入席。”老大说:“儿子打电话给我,小棒子外公进了医院,棒子陪老婆去探病,到时儿子和小棒子兄妹一起去酒堂。”大婶说:“快打电话叫他们去,只要小棒子兄妹出现,坐夜的人会马上入席。”老大马上打电话,老大儿子说:“爸,我已经带着弟妹去酒堂,挂线。”老大打完电话说:“大叔大婶,儿子已经带着小棒子兄妹去酒堂。”大叔大婶快速赶去酒堂。
老大的大儿子带着弟妹去酒堂,来吃饭的人,见到小棒子兄妹入酒堂,来吃饭的人跟着进去。大叔大婶来到酒堂门口,见没有人连忙进酒堂,见每张台基本都有人坐,大叔叫儿子通知厨房上菜,很快菜上台,大叔一家八个大人,负责招呼陆续进来吃饭的人,老大的大儿子,加入招呼来吃饭的人,小棒子兄妹,也跟着哥姐招呼来吃饭的人。场面活跃热闹,大叔大婶终于放心了,美中不足就是除了小棒子兄妹,浩天的亲侄后辈,没有人来吃饭,虽然这样,小棒子兄妹足以令来吃饭的人开心畅饮。来吃饭的人都逗小棒子兄妹玩,小棒子兄妹笑对众人,引来阵阵笑声。大叔大婶在旁边,看着小棒子兄妹跟吃饭的人说笑。大叔大儿子过来对大叔大婶说:“应该来的人都来了,我们也入坐食。”大叔大婶叫六个孩子入坐吃饭。大叔的三个儿子和三个儿媳也入坐吃饭。
浩耀夫妻在棒子家里煮食,煮好夫妻边吃喝边聊,浩天老婆说:“老头子,锦江舅父是帮儿子还是害儿子?”浩耀说:“儿子小时候,赵俊抱的时间差不多比我还多。”浩耀老婆说:“就象你抱老大。世事弄人,你跟大哥反目成仇,他有难,殃及老大,你又出手帮大哥。而对手偏偏是赵俊,昔日亲如兄弟的情谊马上消失,变成了仇人。你是不是觉得世事很奇妙?现在赵俊不计前嫌,教儿子怎样做,仇人恩人说不清。”浩耀说:“人生百态很奇妙,恩怨转换快,我不知道,事情已经发生,怎样才是最好的结果。”浩耀老婆说:“如果是儿子帮大胆浩打药,大胆浩是不是已经康复?”浩耀说:“有五成机会康复,也就是一半的机会,如果是另一半出现,那就水洗也不清,只能由她妻儿动手救,至于成败与否,那是他妻儿的事,与儿子无关。”浩耀老婆说:“亲家病得是时候,儿子过二、三天才回来,大胆浩的事应该了结。”过了一会浩耀老婆又说:“现在酒堂会是怎样?”浩耀说:“只要二个孙在酒堂现身,去吃饭的人都会入席。”
有人叫门,浩耀老婆去开门,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进来。浩耀老婆去厨房,二个女人跟着去。三个男人饮酒,相对无言饮闷酒。过了一会,三个女人拿餸进来,在餐桌摆放好,三个女人见三个男人不言语,浩祥老婆说:“三兄弟突然变哑巴?”浩宇说:“四弟,大胆浩在什么地方?”浩耀老婆说:“已经在祖屋,是老大叫儿子去看过,据说是他们吃完饭回祖屋之后,高人送回来,人活着是个傻人。”浩祥说:“四个人在门口是什么意思?”浩耀老婆说:“据说是大胆浩老婆帮大胆浩医病,至于怎样医病只有大胆浩老婆知道,其他人都赶出来。”浩祥说:“棒子不在屋里边?”浩耀老婆说:“儿子夫妻去探亲家。”浩宇说:“这个时候去?”浩耀老婆望着浩宇说:“二伯父,什么意思?亲家老爷进医院,女儿女婿去探病有什么问题?”浩祥连忙说:“四嫂,不要误会,二哥的意思,是不见棒子去吃饭,以为棒子在祖屋。”浩宇老婆说:“四嫂,你二伯气恼大胆浩,希望他死,并无其他意思,不说大胆浩,只管吃喝。”浩宇说:“四弟四嫂,我言语冒犯你们,对不起。我只是想,大胆浩夫妻存在,心里不舒服,四弟无需花心神在大胆浩身上,实际上,我们三个跟大胆浩的兄弟情,早已经不存在。四弟,你说过,我们兄弟纷争,只有大胆浩死了或者傻了才会结束,只要大胆浩是个正常人,兄弟的纷争只会继续下去。”浩祥说:“四弟,二哥说的话是你说过的,我们真不想继续做戏给村民看。村民都知道,你父子俩为大胆浩一家做的事。如果没有你父子俩,大胆浩一家还存不存在也成问题。”浩祥老婆说:“四少,自从大胆浩夫妻打安人之后,你昔日的大哥大嫂已经不存在。现在的大哥大嫂,已经变成出尔反尔的小人。一旦他康复,兄弟间又斗下去有什么意思?”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努力劝浩耀夫妻,不要再管大胆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