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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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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就靠真本事,做个真的汉子,承担起痛苦跟失意,投入要我愿意,全力干要干的事,同做个血性男儿,愿到世间闯一次,强调靠我两手创动人故事......”王戈和同学们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唱着林子祥的《真的汉子》。他们都是林子祥的粉丝,最喜欢林子祥的《真的汉子》。早把这首歌背的滚瓜烂熟。每次上学、放学路上几乎都要唱这首歌,觉得浑身充满了斗志和力量。山路两边是高大浓密的原始森林,风吹过,松涛阵阵,使得歌声更加宏大高昂,直冲高天。

    “戈子,今天的数学你估计考的多少分,一百分吗?”一个胖墩墩的同学问。

    “还用说,戈子肯定一百。”一个高大的同学说。

    “是啊,我们戈子可是学霸,即使不得一百分也肯定是第一。”

    “一百必须的。”其他同学也七嘴八舌。

    王戈心里美滋滋的,很受用,不过嘴里却说:“没有没有,估计九十多分吧。”

    “哦,哪一题错了,是最后那道方程吗?”胖子问。他叫李子,学习也不差,不是第二就是第三,从未得过第一,被称为“千年老二”。

    “没有,最后那道题没有什么,我做出来了。”王戈回答。

    “那是其他哪一道错了吗?”李子追问。他心里在祈祷,祈祷王戈哪个地方错了,这样他就可以拿第一,摆脱“千年老二”这个称号。

    王戈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不过不愿意撒谎,老实说道:“我们也没有发现哪里有错。”

    “这......”李子一下焉了,妈的,这家伙骗我。

    “不过也难说,说不定在最容易的地方出错呢,比如五加三我可能看成是五减三,写成等于二了。”王戈胡掐个理由来安慰李子,不过刚说完,自己都觉得不靠谱。

    “我靠,鬼才信你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李子说,闷闷不乐。

    “哎呀,大家别说学习上的事了好不好?都放学了,我们说些开心的事吧,老师都说了,学习的时候要专心学习,玩的时候要开心玩,现在就是玩的时候,让我们开心起来。”高大的同学见气氛有点沉闷,连忙打圆场。他叫高博,成绩中等,特长打篮球。

    “好啊。说到开心,我最高兴的是昨晚我吃了一顿肉。”一个瘦小的同学说。他叫张六,家里兄弟姐妹多,他排名第六。山里人比较穷,一般的家庭都是基本解决温饱,很少有肉吃。张六家人多地少,更加困难,除了过年过节,几乎全年吃素。现在有不是过年过节,居然有肉吃?

    “什么,吃肉?你爸舍得买猪肉?”高博不相信,问张六,而心里一想到那油滋滋的美味猪肉,两眼放光,忍不住吞口水。

    王戈也不例外。他家也很穷,家里只有爸妈两个劳动力,哥哥姐姐都在读书,他最少,也读中学了。每年的的学费都压得父母喘不过气来。平时根本没有猪肉吃。就是饭都经常吃不饱,需要以玉米、木薯等杂粮充饥。现在听到张六说吃肉,忍不住咽口水。

    “谁说买猪肉了?”张六见大家都望着他,得意起来,说道:“我们吃的是蛇肉,可香了,比猪肉都好吃。我爸昨天在厨房的柴堆里发现了一条蛇,把蛇打死了,有一米长,两斤重呢,太好吃了!”

    蛇肉?大家反应过来,这里是深山老林,各种蛇很多,还有野猪、狼等各种野兽出没。蛇更是经常潜入村民的屋里,偷吃鸡鸭。王戈也打死过不少蛇,吃过不少蛇肉。蛇肉算是山民们的一个主要荤菜来源。

    “蛇!蛇!蛇!”张六忽然大喊。

    “我去!我也吃过蛇肉,你嚷什么嚷。”高博说。

    “就是。不就是蛇肉么,我还是吃蛇肉长大的,又不是猪肉,你叫个屁。”李子也说,鄙夷地看了张六一眼。

    “不是,是蛇,是大蛇!”张六一脸惊恐,伸出右手,指向路边。

    大家顺着张六的手指看去,大吃一惊。路边的杂草丛中,麟光森森,一条硕大的蛇正在沙沙的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