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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孩子挡着我了,我都想……”
他都想与初梨痛快的来一场酣畅淋漓,如果他知道上次已是最后一次,他就应该多久一点……时间长一点……。
太医特地嘱咐他,切不可进行房中之事,如此一来,他便需要忍到生子,然后初梨生完之后恢复才可以。
初梨听见他这话,男人的欲望永远都是无法满足的。
她伸手阻止,摇摇头叹气:“忍忍,实在不行,可自己解决。”
谢怀桉趴在她耳朵旁,温热的气息流进她的耳朵,惹的她一股痒。
他们的成亲之日定在了后日。
日子虽定的匆忙,但忙的却不是他们。
谢怀桉陪着初梨每日待着,要什么便给她买,吃什么便吩咐人给她做,不让她插手一点累活。
大家都纷纷羡慕极了。
羡慕这女子,有这样的丈夫。
初梨知道自己还有一个麻烦并未解决。
于是和谢怀桉一起去到了皇城司里,看望那位所谓的姑母。
她本没有父母。
成亲之日时,或许都没有亲人来到的现场,但是她也不指望,只是这姑母已是她在这个世界上认定的亲人。
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该了解了。
姑母这几日在牢里大喊大叫,扬言是谢怀桉的亲家,不能对她动粗,还要好生招待。
将士们才不搭理,给的都是白菜加馒头,要多难吃就有多难吃。
于是姑母就断食。
可断了一天,就觉得自己饿的不行,还是乖乖的把馒头给吃了。
随后又在那里哀苦连天,称出去了不会放过这些人,还在牢里不停的说初梨以前的事情。
各种版本都有。
将士们是个嘴严的,便一五一十将这些全部告知了谢怀桉。
如此一来,姑母的日子不但吃的不好,连活都要做了。
“姑母,近日过的可好?”
姑母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是脏的不已,听见初梨喊自己,她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一下子冲到牢门前。
看着眼前的女子脸上愈发红润,状态十分佳,身着衣服的料子也越来越好,甚至还挽起了发,带起了簪子。
与第一次见面时判若两人,现在多了一分贵气与气质。
“初梨?你可算来了,你这日子过的是好,可姑母我在这里吃苦又卖力,看你这模样我还真是有些认不出你以前那番土样子了。”
姑母说话还是照旧,丝毫没有一点要尊重初梨的意思。
谢怀桉想要说话,却被初梨阻止。
初梨走上前,告诉她自己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像是与妈妈分享自己的生活一样。
最后告诉她:“我要嫁人了。”
姑母听见这句话瞬间瞳孔聚变,手死死地抓着牢门,眼神都变得狠绝。
“凭什么?姑母说的话你是听不见去吗?这么多年养着你是干嘛的?我不是说了要你妹妹也嫁过来吗?与你共同服侍,你身为姐姐为了你妹妹的幸福就不能委屈一下吗?你太自私了!”
随后听见她一句又一句的呐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谢怀桉实在是忍无可忍,根本不顾初梨对着她冷道:“你知不知道,你那一推差点害死了初梨腹中的孩子!”
姑母一听,瞬间开心的声音响彻整个牢狱。
“怎么没死呢?她怎么可以生你的孩子?那我的女儿怎么办?我的女儿如花似玉,本就该到了嫁人的年纪,结果却因为你不嫁,那老头便要娶我女儿,我当然是不愿,所以我倾家荡产也要保我的女儿,如今我上京都就是为了带你回去,既然你回不去,你就应该补偿我这些损失!”
初梨听完,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姑母,那我呢?你何曾把我当过人?你的女儿是人,我就不是人吗?我今日来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得到你的祝福,如今看来什么也不要说了。”
说罢,她拉着谢怀桉便离开了此地。
到门外后,夏天里的第一场就这样落了下来。
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在初梨的脸上。
一直以来她都淋惯了雨。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舒适与享受,仿佛自己声临其境,终于是摆脱了那让自己恶心的家庭。
忽然脸上的雨滴停下。
是谢怀桉拿着伞打向了自己。
遮挡了那片乌云,只剩下雨声敲打。
那日后,谢怀桉给了一百锭黄金给姑母,并警告她往后切不可再来京都,若来就别怪自己杀无赦。
姑母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这一百锭黄金在村里生活够她消费两辈子了。
拿着钱就跑路。
很快,时间到了成亲这日。
谢府上下都装饰的喜气洋洋。
画师专门画了一副初梨与谢怀桉的夫妻像,可初梨中途总是突然插进来。
告诉他自己比他有天赋,想画一个孩子的照片。
将士们吓得立刻将她请走。
想起上次画的那个模样,还被夫人给画对了,他们很担心。
怕这孩子画出来,真长那样了。
更何况,大喜之日,放那个画像摆出来着实有点吓人……
大婚之日。
坐在镜前的女子正照着自己那脸庞,身着黄金做成的流光彩翼的嫁衣服饰,乌黑的头发全部梳到了头顶,两边插着长长的凤凰六珠步摇。
华贵与艳丽相互交汇。
她起身,替她收拾衣服的嬷嬷们将她裹上了凤凰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精巧的身材。
头带凤冠,脸遮红方巾。
府外是十里红妆,三书六礼,亭客相迎,四合院落。
因初梨本就住在府上,其实本应该免去这些,可谢怀桉该有的却都希望给初梨。
辰时已到,她被人搀扶着走出房门,但凡时她走过的地方都会被撒下花瓣。
花是桔梗花,代表着永恒的爱意。
这阵势,都惊动了整个京都。
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婚。
而在大堂之内,站着一袭红装的谢怀桉,他嘴角微微上扬,望着属于自己的女人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
他是紧张的,也是胆怯的,但更多的是开心。
他连手都在发抖。
谢家母早已坐在主位。
初梨身上的一抹红对他来说,就是爱最高的境界表达。
他将她正儿八经,给足所有成亲的礼数与位份。
当初梨带着红布,走到自己跟前时,他挽上了她的手,两人一起跨越门槛,进入了主殿。
这,是他的爱妻,也是嫡妻,也是唯一的妻,往后这辈子包括下世,永远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