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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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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沾一滴酒的宋宁芝清楚的看着我不怀好意的对着单纯的华赛灌酒,倒也不阻止。

    到华赛倒下,宋宁芝的行为反而让我对她刮目相看,这是宋宁芝在我脑海中不同于她的高傲自带偏见的存在。

    因为华赛已经醉倒,我就想省得再扶着她回学生公寓,就住酒店好了,反正,明天她还不用上课,这样是最方便的,饭店旁边就有酒店。

    宋宁芝冷笑的看着我,“不用,华赛跟我回家,我会照顾好她的,不用你操心!”

    她的话是对我说的,一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神情。

    什么意思,我是故意要灌醉华赛,我还帮着华赛记着她是喝了两瓶红酒又两杯后倒下的,天地良心,我只是要告诉她的酒量,我只是想要华赛知道今后对自己的酒量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但宋宁芝对我说话的语气和眼神清楚无误的告诉我:你的把戏别想得逞,早就防着你呢!

    我笑了。

    至少宋宁芝对我存在的偏见有她的逻辑,但她对同学华赛是真诚的相助的,这点我觉得她要比她的父亲和叔伯强!

    “你一个女孩子扶不动华赛,我帮你一起送到你家,你放心,我知道你对我有你的判断,但就凭着你对华赛的善意,我也要对你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灌醉华赛的理由。”

    宋宁芝停下了手上扶着华赛的动作,静静的给我解释的机会。

    “华赛太单纯,她少了防人之心,我当她朋友,我要告诉她最大的酒量是多少,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要保护好自己,至少知道自己喝多少会醉倒,没有信得过的人在身边,不可以让自己倒下,华赛应该高兴身边有你这样为她着想的朋友,我灌华赛就只是出于这个目的,信不信由你,现在让我扶她去你车里。”

    宋宁芝在看我两秒后,让出了阻隔我和华赛之间的位置,让我搀扶起华赛的胳膊,宋宁芝就扶着华赛的另一条胳膊,我们俩把华赛送到了宋宁芝的车里。

    “宁芝,你是不是考虑送华赛直接去学生公寓,这样,我送白雪回去也不用再次打车了。”

    我想着反正要送白雪回去不如让宋宁芝做我们的司机。

    “这个可以,你们一起上车吧。”

    我把华赛扶上车后座,就去副驾驶,白雪留在后排。

    到了公寓楼我们再次把华赛扶进她单身公寓,让华赛躺下,给她床头放好水杯,由宋宁芝将华赛的门关上。

    看着宋宁芝的行为挺好。

    白雪邀请宋宁芝去她房间坐坐,就在华赛的旁边。

    宋宁芝看看我,微微一笑,“不打扰你们了。”

    这话我知道她是针对我当时去警局路上告诉她白雪是我的朋友而说的。

    “坐一坐吧,我和你一起走。”我试着再解释一下。

    宋宁芝静静的思考了几秒。

    “何必呢!”宋宁芝自信的回头跟我们挥手离去。

    人的偏见是很难改的。

    有时通过貌似思考整理了思绪,可往往只是在预设的观点下换了一个逻辑固执的继续偏见。

    白雪进门后给我煮了一壶咖啡给我喝。

    “有茶吗,今天喝的多,茶能醒酒。”

    “没有茶。”

    “嗯?没有?”

    “没有。”

    “那不是吗?”我指着水杯旁的茶罐。

    “就咖啡。”

    “呵呵,这是何道理?”

    “都被人误会了,你又何必呢?”

    “你我之间没有误会就好,哪里能管住天下悠悠人心。”

    “你说我好看的。”

    白雪肯定好看,我记得在她和我聊电调的事儿的时候,她盘着发髻,用一根她说家传的凤头玉簪固定,那时我有过走神的恍惚,回家还拿着红姐幻想起那凤尾流苏摇动间的旖旎,不堪,不堪回想…

    白雪的一句问话让我回忆起了眼前佳人的一个诱人的片段,我兀自有些发呆。

    “是呀。”我想着过往有点不再敢和白雪对视了,低头喝白雪给我煮的咖啡。有茶却不让我醒酒,要让喝越发提人精神的咖啡。

    我不安起来,“我回去了。”

    “过了今晚,你就飞悉尼然后就回国了,再见面不知何时?我想和你多说几句话,你也不愿意?”

    “不是,你现在自由了,随时都可以回国的,生活费我让魏哥给你充足些,你不必为了生活打工那么凶。”

    “我有好多话要说呢,你留下来陪我说会话好吗?”

    “我们不是正说着话的吗?”

    “这样不舒服,你等我一会,先喝咖啡吧。”

    白雪说着径自走开了去。

    然后就听见白雪在卫生间洗澡的声音传了出来,水声淅淅沥沥的,点点滴滴敲击着我的心门。

    我心中的小人甲跳了出来:“华北海!你说今生要救赎自己,你敢挑战下自己为自己设下的人设吗?”

    我心中的另一个小人乙嘴硬道:“有什么不敢的,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我追求的是一份完美的爱情!我的爱人是红姐。”

    甲:“哼!你骗得了别人,可你骗得了自己?我还不清楚,那天你看到白雪的凤尾流苏回家是什么德性?”

    乙:“特么坚守爱情和尊重法律一样,论迹不论心,我和红姐好了后没有对不起红姐过!”

    甲:“那你对萧茵早晨又搂又抱的不是迹?”

    乙:“那时人没有清醒,所有动作只是习惯,那时要论心不论迹的看待!”

    甲:“特么你真是个贱人!有你这样双标的吗?论心论迹都由着你说了算!现在,今晚,你醒着,你要能守得住迹,你才配和我对话!”

    乙:“别一副道德君子吊样,老子今天证明给你看,什么叫完美主义者!”

    我心中的两个小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白雪出了卫生间。

    雪白的丝绸睡衣下一具雪白的躯体,白雪一般的白雪,腰间一条丝带将梨形身材完美的分成两个诱惑人心的存在。

    高耸没了束缚,两半都是圆月,宽臀把睡衣的下摆撑满,丰腴的双腿并拢的没有一丝缝隙…

    头发盘着,家传的凤头玉簪固定着她浓密的发丝,凤尾流苏随着她的款款而至毫无规律的晃动,那晃得我的心毫无道理的砰砰直跳。

    她一定知道我的喜好!我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