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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两个烦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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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甲跳出来:“挑战开始咯!”

    “你,说好,要说话的,洗澡做什么?”我不能去直视白雪现在给我的视觉冲击。

    “我喜欢在没有束缚下自由的生活,包括我要离开家庭来到盛海工作,又从盛海来到澳洲。”

    白雪走过来给我咖啡续杯,可是她并没有将咖啡杯给我,而是把我的咖啡杯移到了床头柜上,她转身背对着我的身影,在她身前的灯光里,后背的身影人廓黑得那么清晰,白色的丝绸睡衣贴着她柔软的身躯,那该死的两瓣半月那么圆,玉簪的凤尾流苏又是前前后后,左了又右,每一个晃动都让我的心仿佛要跳出喉咙来。

    “好吧,能住下说话吗?”

    我勉强说话,我自己抬头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再不抬头,鼻血喷出来就太丢人了。

    “你过来坐床头,你愿意靠着就看着,愿意躺着就躺着,反正我要靠着床头说话,我觉得这样聊天才舒服。”

    小人乙跳出来:“拒绝她,她没安好心。”

    “不,我就坐椅子上就很好。”我从善如流,我怕自己扛不住,我不敢靠她太近。

    “可是,你这样离得我那么远,你觉得这样和一个女子说话礼貌吗?”

    小人甲跳出来:“你根本扛不住诱惑,别踏马说你是个完美主义者!”

    “那我把圆椅搬过来这样就近了。”我把圆椅靠着床头柜,往后一靠,双脚搁床边沿上,我的头正好在床头灯的光晕之下,这片光明正好在我的头顶散开,让我像个头顶光晕的神仙。

    “呵呵,北海你的胆儿真小!”

    “呵呵!”我不敢去辩解,我的胆儿哪里小了嘛,这不是已经从那边移到了床头了吗。

    “北海,遇到你之前我刘小晴一直勇敢一直孤独着。”

    “人都是孤独的。”

    “但你的出现我才有了被信任和被真正温暖到。”

    “被信任是因为你有能力让人可以信任才得到我的信任,温暖,我想是澳洲夏天的缘故。”

    “北海,你说华赛是朋友,你认刘小晴是朋友吗?”

    “我们早在一年前就是朋友了。”

    “不,我说的朋友是像你对华赛那样从心底发出的喜欢,我可以是你那样的朋友吗?”

    “你是,从你帮我需要一个不害忠良的理由起,你刘小晴就是我华北海的朋友。”

    “我非常开心你能这么说,我为是你的朋友感到真心的喜悦。我从此有了一个想再见面的朋友,我就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

    我转头看白雪。

    白雪并没有看我,只是低头,像是沉浸在她的世界里。

    “北海,如果是朋友,那么聊天之间,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聊天,如果不说真话将毫无意义,也缺乏真诚,你说对吗?”

    “我认为是。”

    “你想得到过我吗?”

    小人甲:“说吧,把真实的说出来。”

    小人乙:“注意立场!注意立场!注意立场!”

    “有想过,只是想想。”

    “不要只想想,我是你的,我愿意给你。”白雪翻过一个身抓上我的手。

    小人乙着急的跳出来:“华北海注意你的人设,你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你要对得起你的爱情!”

    “白雪,我有红姐,你知道的,她是我未婚妻!”

    小人甲:“装!”

    小人乙:“滚!”

    我甩甩头两只苍蝇嗡嗡嗡的让人烦死了:“都给我滚!”我心底对着这两个烦人精吼道。

    “你不用什么多告诉她。”

    “那样对她不公平。”

    “北海,我不在乎。不要名分,我只要你,我愿意给你我的所有。”

    “那对你不公平。”

    “我不在乎这样的公平,就想姚建,那样的人渣欺负我还要让他拿补偿,这公平吗?”

    “我在乎!不公平就是不公平,你的公平我会帮你拿回来,你看好吧,姚解做的国内的生意,我会给姚建一个机会,让他来国内做监牢!”

    “北海!”

    白雪扑到我,把我搂在怀里,两片柔软让我呼吸困难。

    “白雪,纸,给我纸,我流血了。”

    我觉得鼻间有暖流。

    我抬着头,我敞开双手,我真的不敢再去拍她的背安慰,我血压正高!

    我已经三个月未尝女人香了。

    白雪本来是我的菜!

    前世的华北海要是这样的处境,毫无压力可言,这世的华北海在它眼里很丢脸!

    我从白雪的怀里挣扎着抬头,要知道凶器大的白雪搂紧我的时候,我不假以双手把她推开,要抬头是很困难的,是需要经过一阵狠狠地摩擦的。

    关键更加丢脸的是,我出现了幻觉。

    两股热流不是鼻血,白雪听我话放开我,问,“哪里有血。”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流鼻血了!”

    “咯咯咯!哪有。”

    我的脸上干干净净,白雪的睡衣上的干干净净。

    “可是我感觉到两股热流在我鼻孔边流淌的。”

    白雪再次将她的双臂环绕我的颈部,她跪在床头,居高临下,我怕真的流鼻血,我双手撑住她的双肩,这样我的脸不可能像刚刚那样出现息室后的幻觉。

    白雪那么近的看着我,她不放手,我也不放手。

    白雪头上的发髻上的凤头也望着我,嘲笑我。

    那惟肖惟妙的凤那般精致,凤尾流苏无风自动,每一根流苏清脆的撞击声响像被放大的鼓点敲在我的心头。

    “白雪,放开我。”

    “不放。”

    我摇头,“不要这样。”

    白雪摇头,“就要这样!”

    白雪摇头,她的凤尾下的流苏晃得我恍惚了,我的眼神又出现了幻影,白雪宛如化身一株牡丹,美得不可方物,她又就在眼前,触手可得。

    小人甲:“你看你看,他想把我们骂走,不就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嘛!什么哪个男人抵得住优雅女人沦落的美!”

    小人乙:“海哥,我求你了,你做个人吧!”

    小人甲:“切!是做禽兽还是做禽兽不如还未可知呢?”

    小人乙:“海哥,你可要争气啊,你说过的,你要对得起你的爱情的啊!”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两个烦人精的对话真的逆耳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