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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肠也想到了死人是不可能流血的,那么……
一时间马家祠堂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朱大肠一脸烦恼地看着马麟祥,踢了一下马麟祥的灵床,说道。
“哎~”
马麟祥也知道自己暴露了,直十分干脆地坐了起来,一脸无奈地看着朱大肠。
“说,你为什么要装死?”
朱大肠抓住了马麟祥的衣领,愤怒地说道。
要知道为了查清他是怎么死的,自己一动不动地站了一整天,结果就发现原来你没死。
此刻的朱大肠的内心既高兴又愤怒,喜的是自己好兄弟没有死,怒的是他居然瞒着自己装死。
“大肠头你听我说…”
马麟祥对着一脸愤怒地看着朱大肠说道。
“好,要是你不给我一个充分的解释,看我怎么收拾你!”
朱大肠还是打算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毕竟他是自己的好兄弟。
“你也知道我最近在外面做生意,但是正处于乱世之中。因为我做生意的当地上来了一个大军阀,而他的仇家也是一个军阀,就在当地打了了几个月的丈,这就导致了我经营多年的生意没有办法继续做下去。”
“我记得之前我老爹说将马家资产全部换成了陪葬品,然后我就想到了一个办法——装死。这样子就可以进入祖坟拿出陪葬品,我可以继续做生意了。”
马麟祥坐在床上,一五一十地将自己为什么装死的原因说了出来。
注:马家祖坟是整个马家镇的先人葬入了地方,那里常年有马家护卫队守护的,想要直接盗取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你敢做得出来,你真的不是人!”
朱大肠闻言,一脸愤怒的地看着马麟祥,恼怒地说道。
“对了,你那个大肚子的老婆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不行的吗?”
朱大肠想到了什么,就问道。
他和马麟祥从小长到大的,还记得小时候他们上树偷鸟蛋时,马麟祥不小心掉了下去,也在那个时候划伤了蛋蛋,想要传宗接代是不可能的。
“事情是这样的……”
马麟祥也知道自己这个兄弟为了自己好,就将事情的原委地说了出来。
原来,就在马麟祥决定要盗取祖上陪葬品后,发现自己又不熟悉怎么斗倒,最后经人介绍就认识了李博容等人。
最后就有了现在这一幕,原本计划好好的,但最后还是出现了朱大肠以及钱百达这个变故。
“我就说那个大肚婆有猫腻,结果还真的是。”
朱大肠喃喃地说道。
就在马麟祥给朱大肠诉衷肠的时候,马镇长就来到了马府(马麟祥的家)。
“镇长你大晚上的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李月盈在他“哥哥”等人的陪同下来到了客厅,就看到了马镇长坐在哪里,上前问道。
要知道是大晚上的,如果不是有什么重要是事情,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呃~”
马镇长看了一下在场的几人,一时间就停了嘴边的话。
众人见此,在李月盈的示意下就往屋外走去。
“是这样的,生前马老太爷知道马麟祥这个孩子生性跳脱,游手好闲的。”
“所以就把一笔钱存到了银楼里,讲明了如果麟祥有后人,就把这笔钱交给他的后人;如果没有后人,就将这笔钱拨冲善举。”
“现在你不是怀上了孩子了吗?只要等到孩子一出手,我就把马家这笔钱交给你。”
马镇长将自己为什么大晚上地来这里的原因说了出来。
“那这笔钱有多少?”
李月盈听到这话时,眼中带上了一丝光亮。
在心里暗道:没想还有意外之喜。
想了一下还是要打探一下这笔钱到底有多少,遂问道。
马镇长:“我算过了,这些年本金上加利息,大概有十几万两。”
注:虽然当代的银子的购买力有所下降,但也够一家三口潇洒地生活个几十年。
李月盈听到这话,眼中满是欣喜之色,但她很快就将它隐藏了起来。
在心里暗道:这笔钱加上陪葬品岂不是更多。
陪葬品!
想到这里她的眼珠微转,试探着问道:“可是记得跟我麟祥说,老太爷把银子全部买了陪葬品了?”
“马老太爷怎么会这样做呢!其实那些陪葬品啊,跟本就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
“当年老太爷如果不是这样做的话,麟祥又怎么会在外面发奋做人呢?”
“马家的历代祖先,都是世世代代福荫子孙的,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折福的事情呢!”
马镇长听到这话也没有多想,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月盈听到这话,就在心里都乐开花了。
“将来我拿到这笔钱,我会将一半给乡民修桥补路,让麟祥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
李月盈“真心实意”地说道。
“马家能有你这样的媳妇,也算家门有幸了。”
马镇长听到这话,脸上多了不少的笑意。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马镇长看来一下天色,想起了自己的小儿子还在家里呢,就提出了告辞。
“好,镇长你慢走!”
李月盈目送着马镇长离开。
“没想到这马家根本就没有什么陪葬品,反而有着那么大的一笔遗产,那么马麟祥就不用进祖坟了。”
李博容就在一旁房间里偷听着,生怕自己的媳妇会出现什么意外,但最终却是听到了那么大的一个消息。
有点欣喜地说道。
“你错了,就算要让他进坟墓,还是有进无出的那种。”
可李月盈听到最后那句,就直接出口否决了。
“你的意思是?”
李博容有点不解地问道。
“现在世人都知道他马麟祥死了,那么如果他真的死了呢?那十几万的银子你应该知道是谁的了吧。”
李月盈眼中带上了一丝很厉,说道。
这就充分地说明了最毒妇人心(请不要随便带入现实,只是形容小说里的她)。
“哦~”
李博容闻言,嘴角带上了丝丝笑意。
李月盈见此,也笑了起来。
虽然两个人的笑处是相同的,但目的则是不一样。
至于是怎么样的,那么只有他们自己的内心才最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