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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愿意相信我,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按照我绘制的路线航行。大海没人比我更了解。
我在船舱跟驾驶舱来回“切换”成了最忙的人。甘教授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多数是在怀疑我的路线。
“又航行了这么久,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错误?”金灿问。他话总给自己留条后路,把自己的怀疑总能说成探讨的感觉,让人觉得他很理智。
航行了两天,他们怀疑了两天,这天夜里终到达这片海域目的地。我指着前方海域:“就是这里,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胡梅、金灿等纷纷来到驾驶舱。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对不对?”金灿问。
“指南针已经好了,你们可以自己看。”我说。
“各位‘领导’,我想现在可以睡觉了吧?。”我伸了伸酸痛的腰。
“不行,还没确定下来,你不准走。”甘教授说。我真是很佩服甘教授。这两天数他质疑最多,现在有不让我走,这家伙的嘴是“上了弦”的吗?想怎么说怎么说。
“上船的时候,可没说让我干活,不知道是谁说的。现在又把我当苦力给钱吗?”
“杨兄弟,现在提钱未免太过轻浮,如果找不到方向,大家都会死包括你。你这也是为了你自己不是?”金灿说。这好人全让他做了,既帮了胡梅,又帮了李静流,还能替甘教授说话,简直是一箭三雕。
“我记得你也懂点法术,怎么之前不见你指点一二?”我问。
“说来惭愧,定位这种低级法术,我们掘金从来不屑一顾。这可能就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道理吧。”金灿意味深长的说。
我真是佩服金灿这张嘴,我严重怀疑金灿跟甘教授是一个干细胞分裂发育而成。然而女生就喜欢这种人,之前我还不信,现在相信了。这期间,李静流偷偷看了金灿好几眼,那眼神里全是崇拜。我“呵呵”一笑,不再说话。
“你们看出来没有,是不是这里?”胡梅问。
“是这里,应该没错!”孙教授激动的说。
胡梅转头问皮特,皮特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就说说
接下来的任务吧。”胡梅说。
这里正是虾老大消失的地方,寻找线索是他们的主要目的。我总觉得他们的目的不止这些,肯定对领导隐瞒了什么,万一是特务,所以我打算暗中观察。。
“救命啊……救命啊!”忽然,外面传来呼救声,这声音像是凭空冒出,又那么真实。
其他人也都警觉起来。这时,外面跑来一人,此人正是站岗的。
“水里游两人再喊救命……有人再喊救命”看得出此人脸上有些难看,话语间略显激动。
这大半夜的,就算在陆地上有人喊救命,都怪吓人;更何况这是大海,除了我们,怎么会有其它人?就算有,也该在船上,不应该在水里喊救命。
“也有可能是落水船员呢?还是去看看吧。”胡梅说。大家来到船尾甲板,我也好奇,随他们过来。
此时,海面起了大雾。海里的两人离船很近,但是看不清楚。
“拿绳子,把他俩拉上来。”胡梅指着海里的两人说。
奇怪的是,这些人怎么扔绳子,水里的人都接不住。来来回回不下十几分钟。有几次明明扔到他们身旁,绳子好像又从他们身上穿过。遇到这种情况,人们第一感觉都是认为自己眼花。
期间金灿问他们是哪里人,他们不是说雾大听不见,就是说自己快要崩溃了,快来救救他们之类……
雾大还能隔绝声音?这分明不想回答嘛。他俩坐在救生筒上一直呼喊……声音划破夜空尤为尖锐。
“你下去把绳子挂上。”胡梅指着刚刚报信的人。此时,潘森已经叫来了好几个保镖,金灿的人也在后面。这么多人,胡梅偏偏让这人去。告诉你,你已引起领导的注意,说的应该就是这人,但这次不是啥好事……
这深海汪洋,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这人又不傻,当然清楚其中利害,但是老板的话又不能不听。我见他这样害怕走向前给了他一张“金光咒”。
这人是东南亚长相,那边人应该也信鬼神。现在就算是非洲兄弟,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他也宁可信其有。见我给他一张“护身符”这人立马收了起来对我点了点头。
我告诉他,给完绳子赶
快上来,这东西不防水……
雾越来越大,这人下去后,直奔那两人游去。游到救生筒旁边,隐隐约约中,他好像沉了下去,片刻,又重新浮了起来。我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两人总算被就上来,除了有些脱水症状,其它也没什么异样。胡梅询问了他们情况。他们一直声称自己是落水船员。
“你们掉进海里多久了?”金灿问。
“有一个多月了。”两人回答。
“什么!?一个多月,你们忽悠谁啊?”潘森说。
“哪艘船上的,编号是什么?”甘教授也问。重要的问题,这俩人只会摇头。不管他们说没说谎,总不能把两个大活人再扔回去。
“胡老板,我建议今晚多安排几个人值班。”我说。可能胡梅觉得自己人多,根本不在意我说的话。
“你小子可以睡觉了,现在没你什么事了。”甘教授说。
“他俩可能受到了惊吓。一层船舱还有空吗?先安排他俩休息吧。”胡梅问。
“还有三个空位。”弗兰克林说。
船舱分为两层,我跟大锚还有小苗住在船舱二层;船舱一层空间很小,只能睡下六人。
还有两间单独的房间:一间住着李静流跟胡梅;另一间住着金灿跟甘教授。除了潘森,其他人全睡船舱二层跟一层。
胡梅命令下锚休息,等天亮再寻找线索失踪渔。
我到了船舱,大锚正躺在床上,他俩脸色恢复了不少。我给他俩一人一张“金光大罗天悲咒”。又嘱咐他俩今晚别睡那么死。
他俩不明白我的话,大锚问:“这是咋了,咱这么多人还怕啥?”
“人多未必有用。总之你给我揣好。”我说。
最可怕的事情是当你睡去,你不知道周围会发生什么。有可能你床边的鞋子被谁动过,你却模糊的记不清它的位置;也有可能有谁来过你的房间,在床头盯着你,你却悄然不知。
海水跟船体碰撞发出“咣当咣当”的声响,墨色的海水如万丈深渊随时吞没所有的生命。
无边的的大海孤单的小船,摇摇晃晃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