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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尧何等的洁癖,当时整张脸都绿了。
要不是看这个小女人醉着酒,他一定把她从窗口丢出去。
满心燥火被她浇了个干净不说,她还一整夜闹腾的他无法入睡。
一会嚷嚷着口渴喝水,一会闹着要去洗手间,一会又扒拉着要吐。
贺景尧头都大了。
辛苦照顾她一整夜,现在可倒好,拍拍屁股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当然,沈织意对夜里发生的事情全然不记得了。
她吐出一口气,心平气和的望着男人俊美深邃的脸。
“贺先生,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贺景尧翘唇,推着她顺势一起倒在床上,偏头将唇贴近小女人的侧颈。
用他那充满蛊惑和邪性的嗓音吐出一句,“我想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
沈织意反应过来时,男人已抽身潇洒离去。
她死死咬唇,两侧的手用力怕打了下床面。
贺景尧,你个心机狗,大混蛋!
……
“欸大树,你怎么耍赖啊?”小宝掐着腰,不满的揭穿大树。
两个小家伙在玩一二三木头人,小宝的口令已经喊完,发现小宝作弊的还再往这边移动。
小丫头当时就不干了。
大树撅着小嘴,死不承认,“哪有?分明就是你抓不住我!”
小宝不甘心,“要不然我们再玩一局试试?”
“不要,爸爸说了,好男不跟女斗,我让给你好了!”
经过这段日子的努力,大树说话已经很连贯,就是速度有点慢,而且性格也开朗许多。
会跟小宝争论不休,会笑着和佣人们打招呼。
公馆上下一片欣慰,大家都知道小宝和沈织意功不可没。
小宝“嘶”了一声,刚想上前和大树好好理论,余光看到沈织意下来。
“沈织意,你酒醒了吗?”
“织织阿姨,蜂蜜水,你喝!”
沈织意一扭头,就看到大树不知从哪抱了一杯蜂蜜水,格外小心的端过来。
“谢谢大树!”她接过去,笑眯眯揉了揉大树的头发。
大树小手背在身后,摇杆挺得老直了,小脸上挂着满足而得意的笑容。
仿佛在说,你看啊小宝,织织阿姨有多喜欢我呢!
小宝吃醋的撇嘴,不过心里还是为大树的成长而感到高兴。
“小宝,你过来!”沈织意喝完水,再看向小宝时,脸色沉了沉。
小宝眨眨眼,靠近一点,“做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贺叔叔腿好了,为什么要瞒着我?”
在场两位小盆友心虚的打了个对眼。
瞧见大树一直使眼色,小宝立刻打哈哈,“啊!沈织意,我瞧见你最近气色红润,要不我给你看看近期时运吧!”
说着,就捧着沈织意的脸来回扭了扭,又端起她的掌心细瞧一番。
一会摸下巴皱眉,一会又摇头叹气,最后又是释然的点点头。
沈织意意料之内被转移了注意力,这会心情简直跟过山车似的,跟着她的节奏此起彼伏。
“怎么样?”她吞了吞口水,心里直打鼓。
“沈织意,恭喜你,最近桃花朵朵开!”
沈织意:“……”
大树挤到两人中间,问小宝,“什么叫桃花朵朵开?”
小宝一本正经道,“就是……沈织意要被很多帅哥追。”
大树愤愤皱眉,小手攥成拳头,“哼!我现在就去找爸爸,让他把织织阿姨的这些桃花都砍了!”
沈织意:“……”
小宝:“……”
……
冰凉冷硬的地板上,跪了一排被反绑着人。
他们被堵住了嘴,只得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对面的沙发上倚着一个人,很斯文的摇着红酒杯。
可跪在地上的晏少还是感觉到了来自这个男人身上的贵气和煞气。
他冷不丁打了个抖,呜咽的更厉害了。
沙发上的人看向阿申,只见阿申走上前,拔了晏少嘴里的布团。
“你……你真的是贺景尧?”
晏少一自由,立刻抖着嘴皮子确定。
由于贺景尧非常低调,很少出现在媒体镜头下。
这个晏少又是个游手好闲的,商圈的人不怎么接触,但他对这张脸还是有些熟悉的。
只盼望着这个人只是长得像贺景尧而已。
有手下接走了贺景尧手中的酒杯,转而递上烟盒。
贺景尧衔了根咬在唇间,打火器在掌心中灵巧的转动。
“我是谁不重要,但你知道被你灌了酒的女人是谁吗?”
晏少眼珠子溜了溜,猜想着贺景尧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莫不是他玩过的女人?
“贺先生,这真不关我事,都是那个女人勾引我的,还说什么她活好的很,让我给个高价,我不乐意,她就故意往我身上凑,我恼了才会给她苦头吃,贺先生,您要相信我,我要知道她是您玩过的,说死我也不敢招惹啊!”
晏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解释一通,把脏水全都泼给了沈织意。
话说完还不见贺景尧动静,他小心翼翼的抬眼皮瞄去一眼。
只见贺景尧微低着头,“咔嚓”一声。
淡蓝色的火焰窜起,映亮了他森冷肃杀的眉眼。
是的,贺景尧在隐忍。
尤其是晏少那句“被玩过的女人”。
他的贺太太岂能容别人诋毁?
唇间吐出一圈白烟,贺景尧掸了掸西装外套上的烟灰,声音中仿佛夹着锋利的刀子。
“那怎么办呢?你惹得不是我的女人,而是我的……太太!”
轰—
晏少懵逼的瞪大眼睛。
下一秒,他惨戚戚的跪爬向贺景尧,“贺先生,我知道错了,我是真不知道她是您太太,要不然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碰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我一马吧……”
动了贺景尧玩过的女人,也许还有生路,动了贺太太,那必是死路一条。
阿申一记窝心脚,将晏少踹了个跟头。
“滚远点!”
贺景尧终于起身,大步迈去,似是地狱里的撒旦,下一秒就能将人拖入死亡的深渊。
他咬着烟在晏少面前蹲下,抬手在他脸上“啪啪”拍了两下。
“贺太太眼光这么高,你说说,确定是她勾引你吗?”
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却迸发着极大的震慑力和危险。
仿佛一头暴怒的野兽,下一秒就要将猎物撕碎在獠牙之中。
“贺先生,我错了贺先生……是我喝多了色迷心窍才这么冲动的,我给贺太太赔不是,您放了我吧……”
晏少恐惧的浑身打哆嗦,哭声都出来了。
贺景尧冷睨他,“哪只手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