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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欢欢喜喜围坐着餐桌吃晚饭。
沈织意看得出,老太太并没有因为小宝非贺家血脉而嫌弃她,反而和大树一样的宠爱喜欢。
这让沈织意心里暖暖的。
“织织啊,你也多吃点,瞧瞧你瘦的只剩个屁股了,这以后怎么生孩子啊,不行不行!”老太太把王嫂喊了过来,“小王,以后的伙食得改改,多给太太补补,瞧着小身板,哪里经得住阿尧的折腾哦,他……”
“咳咳!”直到王嫂用力咳嗽两声,老太太才恍然自己说过了界,立刻捂嘴去招呼小家伙们吃饭了。
沈织意的脸直接红到了脚后跟,闷头扒饭不敢抬头。
妈!这什么奶奶?
说话简直比年轻人还直白。
正心不在焉,桌下突然有一只脚伸过来,脚尖有意无意的往她裤筒里钻。
沈织意一激灵。
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她不用弯腰也知道这只脚属于谁。
下一秒,警告的眼神狠狠朝狗男人甩去:你再撩骚,信不信我找奶奶打小报告。
狗男人演技比她好,面不改色,无动于衷,装瞎继续的优雅用餐。
沈织意眼睛都快瞪瞎了,他也没个反应。
反倒还被小宝抓住了尾巴。
“诶?沈织意,你干嘛一直盯着帅叔叔看啊,虽然帅叔叔真的很帅,但你看多了真的不腻吗?”
本来沈织意动作挺小心的,这下可好,被亲女儿这么一嚷嚷,餐厅喘气的有一个算一个,齐齐朝她看过来。
搞得她像国外空运来的猴似的。
“哪,哪有?我刚才就看到一只小虫飞啊飞的,好像捏死他!”
沈织意在说“捏死”的时候特别用力,好像故意说给某人听的。
谁知,贺景尧这狗东西不要脸的接了一句,“虫子那么小你怎么捏得住?压死比较好!”
他学着她的口气,把“压死”二字咬得重重的,另有所指。
狗男人满脸的小人得志,欠的不行。
沈织意差点没炸起来,狠狠剜了他一眼。
不要脸死了。
沈织意眼珠子溜溜一转,她趁人不注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脚尖也往他腿上蹭,撩的比他还肆意嚣张。
诶?
不对,狗男人怎么没反应啊。
这时,老太太终于坐不住了,哭笑不得起来,“我说织织啊,你总是用脚踢我做什么?是不是我占着你地儿了!”
沈织意:“……”
卧室门一关,贺景尧憋不住从喉骨间溢出一阵富有磁性的低笑。
沈织意狠狠剜他,“笑什么笑?有什么可笑的?还不都是你!”
说着,恼羞成怒,抓起沙发靠枕就朝狗男人招呼。
贺景尧截住,腾出的手没羞没躁的在她前面掐了一把,以示惩罚,“自己老公的腿都能认错,你还倒打一耙?看来,以后我们得经常做,加深你对我每一寸肌肤的了解!”
“呸!自己解决吧!”
沈织意丢了抱枕,恨恨往沙发上一坐,低头摆弄起腕上的玉镯子。
尝试几次都没能取下来。
她抬头向正在脱衣服的贺景尧求助,“你来,帮我把这镯子摘掉啊!”
贺景尧闻声扭头,眉眼沉冷,“你什么意思?”
沈织意解释的理所当然,“这镯子一看就是传家宝,咱们就几个月的协议,我收着算怎么回事?你给我的那张黑卡已经够我花销了,我可没那么贪,你先收着,等我们离婚之后你再给奶奶!”
沈织意没注意到贺景尧此时乌云密布的双眼,还在叭叭的说,“再说,万一被我不小心碰碎了什么的,我可赔不起,赶紧的,你快帮我摘了!”
“沈织意!”贺景尧一手撑着衣柜,微敛的眸底似有什么在窜动。
沈织意不明所以的抬头,等着他后面的话。
贺景尧此刻打着赤膊,喉结在欣长的脖子滚了几滚,似乎在压制某种情绪。
嘴都亲了,人都睡了,这小女人竟然还一心想着离婚。
她把他当什么了?会所里的少爷吗?吃了就想走?
呵!
上了他贺景尧的床,就得一辈子跟他绑在一起。
再敢提这句话,他可能会考虑打断她的腿,瘸了残了他就养她一辈子。
这么想着,可贺景尧这次改变了策略,他不准备跟这个小女人硬碰硬。
沉了沉气,他决定先用缓兵之计。
“先戴着,摘来摘取的麻烦,若是奶奶下次没在你手腕上看到镯子,你怎么交代?”
“我……”沈织意无言以对。
那就先戴着?
没一会,贺景尧冲澡出来,他最近总爱在沈织意面前秀身材,不是一丝不挂的来回晃,就是像现在这样洗完澡出来下面只裹一条浴巾。
沈织意确实挺馋他的身子,这么好的身材,谁不爱?
正欣赏的起劲,贺景尧的视线冷不丁扫过来。
沈织意手忙脚乱抄了本杂志翻起来,“那个,我今天干了一件坏事!”
“嗯?”贺景尧大长腿已经立于她面前,倾身,手指在她手中的在纸上戳了戳。
沈织意瞪大眼睛,这才发现杂志拿倒了。
靠!也太丢人了吧?
“继续说啊!”贺景尧抬了抬下巴,把碍事的杂志扔一边,自己挨着她坐下,单手捧着毛巾擦头发。
他身上还有未来得及消失的水滴,顺着肌肤纹理一路下滑,最终隐没在眼窝处。
手臂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绷起,形成一条条紧实而贲张的线条。
无不展示着一种力量感的野性,性感极了。
沈织意看得两眼发直,话都忘了说。
心说,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倒贴都愿意睡这个家伙。
她比别人幸运多了,不止能随便睡,还受法律保护,又有奖金可领。
“说啊,怎么不说了?”贺景尧捏着手机回复了条短信,抬头见沈织意神游的样子,充满玩味道。
沈织意忽得回神,有些狼狈的舔了舔嘴角的口水,“咳!就是,沈依纯和沈书杰并非我爸爸亲生!”
“所以,你把这个结果告诉了你爸爸?”
沈织意耸耸肩,“为什么不?他们母子三人狼狈为奸,在沈家兴风作浪这么多年,我是绝对不可能手软的!”
她对自己是沈远山亲生女儿的结果没什么太大感觉,好像都无所谓了。
是又何妨?不是又如何?
沈远山从未给过她像样的父爱,她又凭什么对他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