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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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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樱和苏可岚走到床前,苏樱将苏婧琪扶了起来,苏可岚便给苏婧琪喂药。

    苏婧琪病得晕晕沉沉的,哪里会张嘴喝药。

    急眼的苏可岚便一手掰开苏婧琪的嘴一手用汤钥勺着药水强行塞进苏婧琪的嘴里,还让苏樱帮助捏着苏婧琪的鼻子,强迫苏婧琪喝下去。

    苏可岚的想法是美好的,只是现实却是残酷的。

    药是灌进了苏婧琪的嘴,苏婧琪还吞了下去,可是却惹得苏婧琪不停地呕吐了起来。

    “怎么啦?”韩静雅猛地睁开眼睛看向苏可岚,将苏可岚吓了一哆嗦,她起身走近床边挥手将苏樱赶走,然后坐在床沿上轻轻地拍着苏婧琪的后背给苏婧琪顺着气。

    “笨蛋,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韩静雅很是恼怒地骂道。

    苏可岚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声请罪。

    “可能,可能是这药的味道很像橄榄水,二妹妹平时最讨厌吃橄榄,闻着橄榄的味道都会恶心的,这才会吐了出来。”苏樱诚惶诚恐地说道,“大夫真是的,怎么开了这种味道的药。”

    药的味道如何本来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坏就坏在苏可岚一听苏樱的话,顿时脸如死灰,身体还害怕得颤抖了起来。

    韩静雅是何等精明的人,立即察觉出了这药有猫腻,她朝芹姑姑使了个眼色,长期侍候韩静雅的芹姑姑看懂了主子的眼色,上前夺过苏可岚手里的半碗药闻了闻,眉头立即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就是橄榄水吧?”芹姑姑冷冷地瞟着苏可岚问道。

    “不,是,我,”苏可岚一时慌乱得语无伦次。

    苏可岚做贼心虚的样子恰好肯定了芹姑姑的疑问。

    “苏可岚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韩静雅阴测测的语气简直让人觉得透心凉,尤其是此刻的苏可岚。

    “母亲饶命,母亲饶命。”到了这份上,苏可岚叶哪里还敢隐瞒?立即倒豆子般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荒唐!”韩静雅听完苏可岚的话,气得狠狠地掴了苏可岚一巴掌。

    这时,苏婧琪吐得更厉害了,简直连黄胆汁都吐了出来,屋子里飘着一股子让人作呕的怪味道。

    “阿琪,阿琪,你怎样了。”韩静雅回身扶着苏婧琪,心疼得不得了,头也不回地说了两个字,“掌嘴!”

    掌谁的嘴?自然是苏可岚的了。

    芹姑姑走近苏可岚,撸起衣袖左右开弓,”噼噼啪啪”就朝苏可岚甩起了耳光。

    “母,亲,饶,饶了我吧。”苏可岚戚戚地哭着,不一会儿,两边脸颊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直到芹姑姑手打累了停下来歇息,韩静雅这才生气地吼:“滚,都给我滚,苏可岚你回自己的院子里呆着,没我的命令不准踏出院门一步!”

    这是要禁苏可岚的足。

    这次苏可岚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获得大赦,苏可岚哪还敢逗留?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苏樱也紧跟着离开了,不过当她一踏出栖凤院的大门,却被苏可岚拦住了,苏可岚叽哩呱啦地一通说,脸色涨得通红通红的,好像煮熟的虾子般。

    “你是问我是不是故意的?”虽然苏可岚口齿不清,苏樱还是能猜到苏可岚要说什么。

    “对,我就是故意的,我故意打翻了药,又故意怂恿你泡二妹妹最讨厌的橄榄水代替汤药,那又如何?”苏樱很干脆地承认了一切。

    苏可岚听了怪叫着朝苏樱扑过去,欲与苏樱肉博,可是流月哪能让苏可岚近得了苏樱的身?

    以流月的身手,撩倒苏可岚不过是如勾勾手指一般容易的事罢了,实在是两人的武力值过于悬殊,根本就只有流月碾压苏可岚的份。

    苏樱脱身得简直不要太容易了!

    现在苏婧琪病倒了,苏滢正在养伤,苏可岚被禁足,韩静雅的心思全在苏婧琪身上,其他人也围着韩静雅转,这会儿大家都没空来找苏樱的茬了。

    苏樱的日子过得是优哉游哉,舒适得无聊。于是,苏樱决定出街玩儿去。

    “小姐,咱儿又去哪儿玩呀?”看着苏樱又作了一身男子打扮,流月一脸兴奋地问。

    “别问这么多,你也快去换装。”苏樱边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腰带边说。

    “噢!”流月像匹欢脱的小鹿般蹦了出去。

    “外面真的这么好玩吗?”一旁的紫叶不是很赞同流月,因为她以前每次出街,总是有些无赖或要抢她的东西,或是调戏她,所以她不太喜欢出去,只喜欢宅在家里研究厨艺。

    “她们呀,就是顽童心性。”玉巧笑了笑,将苏樱的头发用蓝丝绦绑紧了。

    不一会儿,小厮打扮的流月再次回来,苏樱便带着流月又偷偷地爬墙出将军府了。

    苏樱带着流月在大街小巷一路穿行,专挑人多热闹的金鸡巷而去。

    猛虎说金鸡巷这地方是洛城的娱乐巷,也是洛城的不夜城。

    这里每天都聚集了来自不同地方,各种各样的人,上至皇亲贵胄,下至江湖侠士,平民百姓,在这里玩斗鸡。

    在大晟朝,斗鸡是一项很热门的娱乐活动。有人斗鸡,外围的观众就下赌注,玩得热火朝天。

    苏樱和流月来到金鸡巷时,这里大大小开了十多场斗鸡活动,鸡鸣声与人声混杂在一起,简直振聋发聩。

    司马宸在最大的斗鸡场里,他这里的观众也最多。

    苏樱和流月挤进人群中,只见赛场上,一只黑鸡和一只红鸡正斗得死去活来。

    场外观众的呼声此起彼伏,有喊“黑鸡赢的”,也有喊“红鸡赢”的,简直比场上的斗鸡还要兴奋激动。

    司马宸在赛场外站着。

    只见他身材颀长,一袭云纹黑袍让他周身散发着霸道冷漠的气息,给人一种轻易不敢靠近的感觉。

    “嗨,这位兄台,你押了黑鸡还是红鸡呀?”苏樱朝旁边一位灰袍男子抱抱拳问。

    “黑鸡,这只黑鸡是宸王的,极少有败迹。”灰袍男子说话时眼晴依然盯着赛场上。

    “既如此,那为什么还有人押红鸡?”苏樱听了听观众的呼声,押红鸡的似乎还不少呢。

    “还不是因为宸王的黑羽已经连续斗了两场,有些人以为黑羽会体力不支而输掉比赛。”灰袍男子说道,“不过我觉得黑羽连赢三场不在话下,我对宸王有信心。”

    呵呵!宸王又不是鸡也不上场,怎么的就对宸王有信心了?

    苏樱暗自腹诽这位观众的盲目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