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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城和西门吹雪要于今日在紫禁之巅进行一场旷世决斗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整个江湖,同时,陆小凤手里面有五根绸带,只有得到绸带者,才能进紫禁城观看决斗的消息也流传了开来。
于是,那些江湖中人开始了一场名叫组队堵陆小凤的游戏,陆小凤不管是走到哪里,都会有三四个江湖中人在等着他,伸手问他讨要绸带。
绸带一共就只有五根,陈昊拿走了一根,陆小凤自己留一根,还剩下三根。给了唐门的唐二公子唐天纵一根,因为他的哥哥死在了叶孤城的手中,总得给人一个报仇的机会。
给了老实和尚一根,老实和尚身为四大高僧之一,铁头功独步江湖,拿一根绸带也没有人能提出异议。
最后一根,陆小凤决定通过比剑来分发,理由也很简单,今晚的决斗是江湖上最强的两大剑客之间的,观看者自己也得是剑客才最合适。
于是,一堆‘贱客’拿着剑开始比剑,最后,一位叫做司马紫衣的人,技高一筹,抢到了最后一根绸带。至此,五根绸带全部分了出去。
下午时分,陈昊见到了传说中的剑神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一样的一身白衣,身负长剑,剑不离身,脸色冷若冰霜,如果说,叶孤城是一把优雅而孤高的剑,那么,西门吹雪这把剑就是寒冷而无情的,灭绝一切的生机,剑下不会留有一个活口。
但是,西门吹雪这把剑如今已经不在完整了,因为这把无情的剑如今有了情,不光有了情,还有了孩子。这就像是给这把剑套上了一把拿不下来的剑鞘,这把剑鞘的名字叫孙秀青。
所以,陈昊只求了叶孤城手下留情,而没有求西门吹雪,因为有了剑鞘的西门吹雪,不会再是叶孤城的对手,有了牵绊,就不会再有那种一往无前,有死无生的气势,剑就会慢一丝,就这一丝,对于叶孤城这样的人物来说,就是永恒。
孙秀青是个好女人,他懂西门吹雪,在知道西门吹雪将要去进行一场生死决斗的时候,他没有试图阻拦西门吹雪,只是默默的帮他把剑擦拭了干净,然后递给他,说道:“我在家,等你取胜归来。”
本来陈昊还想上去问西门吹雪要个签名什么的呢,但是一看这气氛,没敢开口,要不然说不定西门吹雪在决战之前就会拿自己练练手,做做热身运动。
三人一起前往紫禁城,西门吹雪作为主角,自然是畅通无阻的,陈昊和陆小凤都有绸缎也可以进去。但是,有绸缎的人好像有点多了,陆小凤手里面一共发出去五根绸带,但是,当晚拿着绸带要进紫禁城的人居然有十多个。
魏子云气的专程等在宫门口,一见陆小凤马上兴师问罪,道:“这就是你发的绸带?”
“呃…”陆小凤尴尬的摸摸鼻子,无奈道“这只能说这场决斗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哼,要是今晚出了什么事,你逃脱不了干系。”
越是武力值高的世界,皇权就越是弱小,就像这个世界,就算是皇帝也要照顾武林人士的情绪,要不然就有可能跳出来个绝世高手把他暗杀在皇宫之中。
之前,要是直接说明不放武林人士进来,倒还罢了,但是,在说过有绸缎者可以进,却又把人拦在外面,那些武林人士真的敢和你拼个鱼死网破。所以,现在魏子云也没有办法,只能派出更多的人手,看着这些武林人士,祈祷他们不要捣乱,不要惹事。
所谓的紫禁之巅,乃是整个紫禁城最高的地方,也就是太和殿的屋顶,一轮圆月挂在当空,把太和殿的屋顶照的亮如白昼,叶孤城早就等在了太和殿之上,他持剑而立,白衣胜雪,宛若仙人临世,不似人间之人。
“你来啦。”不知道为什么,在听陈昊说了那么多绝世的剑客之后,叶孤城再看待这场决斗,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期待了,一个世界终究是太小了,小到他堂堂白云城主,居然只能找到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实在是无趣的很。
“我来了。”西门吹雪足尖一踏,身若惊鸿,飞上太和殿,和叶孤城相对而立。
“这紫禁之巅的景色如何?”叶孤城突然问了一句和决斗没有任何关系的话,谁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西门吹雪除外。
“很寂寞”
“是啊,很寂寞。高处不胜寒啊!”叶孤城笑着望向高空中的月亮,那月亮是那么的皎洁,那么的…孤独。
西门吹雪也和叶孤城一样,抬头望月,冷冷道:“我七岁学剑,七年有成,至今已到剑道巅峰,再无寸进,只因世上再无对手,只有你,才让我看到了一丝前进的希望。”
“所以,这一战势在必行。”
楼下,众人都不明白两人的想法,因为他们都没有过这种高处不胜寒的经历。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扬起了手中剑,冷冷道:“此剑乃天下利器,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
“好剑”
“的确是好剑”
叶孤城也扬起了手中剑,道“此剑乃海外寒剑精英,吹毛短发,剑锋三尺三,净重六斤四两。”
“好剑”
“本就是好剑”
此时,月华已经暗淡了下来,暗如星光。
另一边,御书房中,皇帝真正批阅奏章,突然,有人推门而入。
皇帝大吃一惊,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不告而入,他抬起头,见进来的是自己的近侍,王总管,便松了一口气,愠怒的问道:“你昨晚不是应该奉旨出京了吗?为什么还没走?”
王总管冷笑一声,很不客气的道:“我想请皇上看一个人。”
当今天下,从来没有人敢勉强皇上见人的,皇帝气的指尖冰凉,强忍着怒气道:“人在哪?”
“就在这。”王总管挥了挥手,屋外亮起了两盏灯,灯下走出了个长相普通的青年男子,一个长相和皇帝一模一样,音容笑貌分毫不差,穿着同样黄袍的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