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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煜笑盈盈的看着我,伸手轻轻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让人不寒而栗。
我求救似的看向应柳,他伸手将我拉到了身后,盯着丁煜说:“解婚约。”
丁煜飘的远了一些,看着我们说:“不解,我好不容易有了个媳妇,你说解就解啊。怎么着?你想和她复婚啊。”
我:“……”
每次听到他们两个说结婚什么的我都有些无语。
谁知应柳忽然来了句:“是又如何?”
丁煜顿了一瞬:“我没听错吧,应柳,我们做邻居也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你巴不得和她解除婚约呢。”
“我的事还不需要你管。”
丁煜又眨了眨眼睛说:“前夫哥,要不这样,我让丁泉给你再找一个怎么样?命格你来挑。”
应柳面无表情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的出来丁煜有恃无恐,但我和他毕竟也相处了几次,他似乎还是挺忌惮应柳的。
但好像应柳也有所顾忌。
丁煜撇了撇嘴:“前夫哥,上次你和我的小媳妇同床的事情我都没计较。”
“你都差点杀了我。”我说。
丁煜的目光又落在了我身上,带着几分笑意:“我只是生气,吓唬你的,我才舍不得杀了你。”
我:“……”
应柳皱眉:“别废话了,条件。”
丁煜似乎一直都在等这句话,立刻就道:“帮我解除禁锢。”
我看到应柳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久久不语。
我想丁煜的这个解除禁锢应该挺麻烦的吧。
不等应柳说话,丁煜就又道:“前夫哥,这对你来说麻烦是麻烦了点,但肯定比应对那些苍蝇要省心的多。你看,小媳妇带着我的银锁了,长此以往,终有一天我会达成所愿。”
我不是很能听懂他的意思,但应该是对我不太好。
“可以。”应柳说。
丁煜露出笑意,飘到我身边挨着我的脸颊兴奋道:“小媳妇真是我的福星。”
我连忙往旁边一步,试探着想将银锁弄下来,结果是徒劳。
“记住你说的话。”应柳道。
丁煜点头:“就凭我们的关系,我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他们之间的协议好像就这么达成了。
而我听的懵懵懂懂的,完全不明白。
破旧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我松开门把手,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顺着门缝能看到里面的铜树已经归于平静,心中不由得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丁煜为什么会在这里。
离开巷子之后我便忍不住问:“应柳,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应柳停下脚步说:“这些时日你要辛苦些了。”
“嗯?”
“你和丁煜的婚约想要解除得他愿意才行。而他的条件是帮他解除禁锢。这得靠你。”
我顿时就瞪大了眼睛:“靠我?什么意思?”
应柳接着往前走,脚步很慢:“我会帮你,但需要你来做。”
……
第二天,学校里。
坐在教室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应柳昨天给我说了很多,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本事让丁煜解除禁锢。
而且我要弄垮的是丁家啊,那背后是天一集团。
我一个学生怎么可能办得到,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问了应柳要是不解除婚约会怎么办,他说我会死,还会连累身边的人。
所以,我根本就没有选择。
放学后,我和景瑶说了一声,早早的就走了。
口袋里的名片还好没扔,看着上面的电话我犹犹豫豫的拨了出去。
心跳的很快,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
“喂。”
我连忙道:“丁先生吗?我是姜零。”
电话那边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他说:“嗯,想通了?”
“是,我觉得丁先生说的有道理。”
“聪明人,晚些时候会有人联系你办手续,后面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联系他。”
“等等,丁先生,我能不能见你一面?”我说。
天一集团很大,丁泉肯定很忙,他会愿意见我这个小人物吗?
我有些忐忑,如果丁泉不愿意见我,那就得想别的办法。
“当然,算起来你还是我长辈。”
电话那头带着几分笑意,我却越发的心慌。
拿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我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道:“丁先生说笑了,那我现在去找你行吗?”
“稍等,我看下行程……嗯……没问题,后面有人会给你地址。”
“好,谢谢丁先生。”
挂断电话没多久,我手机上就收到了一个地址。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天一集团的总部。
高楼拔地而起,一眼似乎都望不到头,这座标志性建筑已经是这座城市的象征。
我真的能让这高楼坍塌吗?
不行的吧,我哪有那个本事。
可我最后还是走了进去,毕竟……我得活着。
我刚一进去就有一个美女迎了上来,职业装,高跟鞋,大波浪,知性又优雅。
她笑看着我说:“你是姜零吧?”
我拘束的点头,有些紧张。
“跟我来吧,董事长在上面等你。”
我看着她按下了电梯的指纹,然后直达楼顶。
将我送出电梯之后她并未跟上,而是跟着电梯一起下去了。
落地窗自成一面,看上去十分震撼,从这里可以看到整座城市。
丁泉站在落地窗前,头都没回说:“这是这座城市的最高处,来看看。”
我缓缓的走了过去,一向不恐高的我此时都有些心惊胆战。
太高了。
他像是察觉了我的不适,转身走到了桌子前给我拉开了凳子:“坐吧!”
等我坐下之后他又给我倒了水,十分温柔的说:“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捧着水杯,我开口道:“是这样的,我是想说那一万块我不要,能不能让我放学之后来这里实习?”
丁泉显然有些意外:“实习?我看过你们的课程表,你的空闲时间并不多,而且实习的话工资也没多少,你不仅拿不到多少钱,还会很累。我不理解你这样做的理由。”
“丁先生,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予渔。”
我觉得自己的这个理由挺充分的,但丁泉却说:“按照现在的市场,就算你毕业工资也只是三五千,运气好熬出头也就一万。鱼还是渔我觉得关系不大,为什么不让自己更轻松一点呢?”
没等我开口,他忽然压低了声音:“还是说你想做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