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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还是有种仿佛在梦境中的感觉,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罢了,醒过来全都恢复正常了,我还是那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每天忙碌着找工作,庸庸碌碌的生活着,就这么平凡的过一生,多好!但是,事与愿违,直到我的脸上有些疼痛时才发现,何道子正在拍打我清秀的脸颊。
“钟离啊,你快醒醒,你怎么了?”何道子坐在我的床上左右来回扇着我的脸问道。
我清醒了,忙问:“这是怎么了?”
“你又做白日梦了,”蒋渊站在一旁道,“对了,钟离,你好像有自闭症哎?”
我顿时一脸顽皮的模样,:“哪有啊,你多虑了。”
差就让眼镜兄识破了,还好还好,自从变成孤儿后我就患上了严重的自闭症,一个人活在自己的幻觉中,没有朋友,没有情感,异常孤独,其实这种生活也不是我想要的,只不过我很排斥对我好的人,时间长了,便习惯了。
我装作平常的样子:“呵呵,有走神了,刚才到哪了?”
蒋渊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刚到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我这才想起来,问道:“考验?什么意思?究竟怎么回事?”
蒋渊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一样,紧皱眉头,过了许久,缓缓道:“你现在还是一个普通人,等能力醒觉那刻开始,你会全身抽搐,食欲不振,轻度恶心,呕吐,头晕,体倦等”
我感到有些不对劲儿:“哎,等会儿,哎不对呀,那是早孕反应吧?”
蒋渊一拍头:“奥奥,错了错了,这知识都学串了,不对不对。”
我:
何道子呵呵一笑:“别在意,他就是让你不要那么紧张,没什么的。”
我看他们对这件事这么重视,还做减压工作呢,顿时有慌了,忙问:“你们继续。”
蒋渊喝了口水,:“从能力醒觉那一刻开始,你会不定时全身抽搐,浑身疼痛,熬过去便没事,但,熬不过去,就”
“就怎么样?”
“就就死了!”
“啊?”我大叫一声。
何道子赶紧安慰道:“钟离啊,没事的没事的,你身强体壮的,一定能挨过去。”
我低头看了看我这单薄的身体,看向何道子:“这也叫强壮?”
他们不话了。之前的热血也被即将而来的恐惧所代替。
贾熊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有我们在!”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有感动,我感觉这个人完全可以信任,而死亡带来的恐惧也逐渐消失,我平静下来,问:
“持续多久?”
“一个月左右。”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缓解一下压力。
贾熊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上。扭头看了看我,冲我摇了摇,我大喜,示意他给我丢过来一根,我拿起来一看,还是绿石,档次可以啊!
我燃香烟,使劲儿的吸了一大口,缓缓的吐出烟雾,享受这片刻的安逸。
忽然我想起一个问题,对着贾熊道:“你这烟是哪来的?”
“买的。”
我来了兴趣:“这里还能买东西?上哪买?”
蒋渊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龙井茶叶,跑边上的饮水机接了一杯水,盖上盖子,对我:
“这里的确可以买东西,不过不是用钱。”
“难道是美金?”
“美金也属于钱好不!”何道子纠正道。
“那用?”
“糖果,”蒋渊,“这里的货币流通不是金钱,而是糖果。这里也没有固定的交易商店,直接人和人进行交易。”
我满脑子疑问:“用糖?那个糖很甜吗?”
“OH,宝贝儿你太天真无邪了!”何道子对我眨眼道。
“不,不,用糖果作为货币并不是因为甜,”蒋渊笑了笑,“还记得我过咱们这儿每天需要吃药、每三天需要打针的事吗?”
“恩。”
“所以了,我们难道就不采取些措施?这种糖就是能够克制这些药物的东西,每次吃完药或打完针后吃一颗就什么事都没了,而且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蒋渊继续着。
我有激动:“那这种糖你们是从哪得到的?”
“问的好,”蒋渊打了个响指,“记得你第一次来这间屋子之前吗?那个押送你的白大褂医生,是卧底!”
“谁的卧底?”
何道子:“其实国家政府分为三派……”
“怎么哪都分派啊!”我插嘴道。
何道子无奈道:“那没办法啊,人跟人的想法都不一样。继续,其中一派是‘毁灭派’,人数居多,对社会上日渐增多的能力者持有毁灭的态度,他们害怕能力者要统治世界,所以建造了疯人院、人造人之类的东西;另一派是‘共存派’,人数不多,和咱们一样,希望一切和平解决,就是他们研究了这种糖果。”
“押送你的那个白大褂,就是‘共存派’的卧底!”蒋渊接着。
“那还有一派是什么?”
何道子耸了耸肩:“还有一派表示中立。”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贾熊弹灭了烟头,:“不管怎样,我们只想安逸的活着而已,别的并无他求。”
贾熊感慨的这句使屋子里的人陷入了沉默,我们真的能活下去吗?周围有这么多东西威胁着我们,可我们只是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罢了。
“对了,那个侏儒医生也是能力者?”我打破沉默,突然开口道。
蒋渊愣了一下,解释:“有部分能力者投降国家政府,听命于国家,国家承诺给他们荣华富贵,只要为国家安安分分做事就能得到享不尽的好处。”
“那……”
“但是——,”蒋渊呷了一口茶,道,“结果他们会变成什么样,谁知道呢。”
我不话了,吸掉最后一口烟后平躺到床上。其他人看到我躺下了,也都不什么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床铺上,憩片刻。
“各位同志注意,各位同志注意,现在时间是下午7整,晚餐时间,请各位同志到食堂排队用餐。”一种悦耳的声音从门口墙壁上的扩音器里发出来。
完门把手旁的红灯变成了绿灯。
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蒋渊边穿鞋边:“这种门外部用于钢件镀层防腐,主要成分是镉元素,其毒性巨大,尤其对我们能力者。”
我用崇拜的眼光看着蒋渊:“不愧是作家,什么都懂。”
蒋渊站起来,一幅居高临下的样子望着我:“知识就是力量!”
我愣愣的看了他一眼,:“我问的是门上的红灯怎么变绿了?”
蒋渊有些不好意思:“呵呵,光顾着卖弄了。当门旁灯变红时,咱们能力者算是被封死了,因为我们能力者惧怕镉元素,长时间接触它会用不上能力,相当于一个普通人,窗户上的防盗网也是一样。而当灯变绿,咱们就能自由出入了。”
一开始我还抱着侥幸的心态,心想晚上或许能逃出去,这下可好,是我太天真了。
“走吧,吃饭去,”何道子走到门口着,“尝尝咱们疯人院的伙食怎么样!”
我闻言随他们而去。
依然是人山人海,依然是壮汉把守,依然是无秩序、无纪律的往下走。
食堂位于四栋楼南侧,非常气派的三层楼,当然,食堂对比四栋主楼要显得相形见绌。
他们仨人领着我来到二楼最西侧,桌上有个牌子写着:1桌。桌上还摆着四套餐具,我对此还是很欣慰的,不由得笑出声来。
“钟离,你犯病了?”何道子关心道。
“啊?我只不过对餐厅的设备很满意而已。”我解释道。
蒋渊拿起餐具扭头对贾熊:“走,大熊,跟我打饭去。”
贾熊默默地端起餐具跟着蒋渊向远处走去,我和何道子坐下来等待着饭菜的到来。
“呦,老大来了。”何道子突然开口道。
我向何道子的方向看去,发现旁边这桌坐下一个很普通的大叔,唯一能彰显出他魅力的地方就是那张脸了吧,从右眼到下巴斜着一道刀疤,我脑海中又出现那张画面,一个中年汉子天真无邪的吸.允的大拇指,貌似在享受
“这个就是咱们组织新来的人吗?”刀疤男面无表情的指着我。
“嗯,对,他叫钟离——”
“恩?钟离?”刀疤男打断何道子,“叫什么?”
“汤。”
“不,今天没有汤,明天喝汤吧。”刀疤男随口道。
“不是,”何道子笑了一声,“他叫钟离汤。”
刀疤男:
按理组织里的老大过来了,我应该站起来打声招呼,但现在的情况是我杵在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非常尴尬。
我看了看刀疤男,又看了看何道子,捅了捅他。何道子会意,摸着后脑勺笑呵呵的道:
“忘了介绍了,来,钟离,这个就是咱们组织的老大,谢强。”何道子冲着我。
我笑了笑:“老大好!”
刀疤男看着别处,:“嗯,你好,有不懂的地方让眼镜给你好好讲讲。”
丫不敢正视我!丫绝对记得我!
“行,你们吃吧。”刀疤男坐下来对我们。
“哎对了老大,你们屋那几个呢?”何道子问。
“不知道。”刀疤男留下这句话便端着餐具去打饭了。
不一会人都回来了,各种各样的饭菜,令人食指大动。
刀疤男也回来了,不过他带着一个孩。
我问蒋渊:“眼镜兄,那个孩是?”
“老大一个屋的,10岁,叫王子杰,”蒋渊边吃边,“是咱们组织的发明家,性格怪异,不苟言笑,跟同龄人完全不同,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只热衷于发明,对人不冷不热。”
我刚想些什么,突然从打饭方向传来爆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