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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王莲花拉着姜久宁的手,执意跟着她们一起去,姜久佑也表示自己没问题。
几个人这才点着灯笼,来到了西院。
整个院子都荒废了,一圈土墙有好几个大豁口,墙里边的杂草长得比栅栏都高。
姜久卫拿着镰刀割出一条路他们才能走到房子近前,这房子虽然墙面土坯脱落了,屋顶也出了窟窿,好在框架还很周正。
文氏说自己和泥把墙面补上,屋顶可以打点蒲草重新修葺一层。窗户框也都完整,糊上窗户纸就中了。
接着几口人又进屋看看,这三间房非常宽敞,中间是厨房东西分别有两个灶台,东屋大一些,修了南北两铺炕,西屋只有一铺南炕。
虽然非常破旧,但比起她们现在住的那间屋子不知道宽敞了多少倍。
并且除了这三间正房,西侧还有两间仓房,收拾出来能存放柴火农具啥的。
文氏畅想道:“等修好了,久卫和久佑你俩就住在西屋,我们娘几个住在东屋。到时候把烧炕的火洞口留在厨房,屋子里还能干净些。”
“是呀,这个仓房以后也能利用上,”姜久宁接着说,她一直琢磨着弄一个手术室,老道洞那本来是第一选址,可是总有被人撞见的危险。
如果在自己家院子里,就能放开手脚,也不会引人怀疑。
文氏看着院子正中央的井犯难的说:“如果这口井还能用就好了。”说完她又舒心笑道:“不过没关系,咱们能有自己的院子已经足够了。”
看得出对于分家这件事,她一点都没感到难过,姜久宁猜,在她提出分家之前,文氏也有这个打算了,只是欠了一把火。
翌日清早,张氏和王氏都去厨房里忙着给自家做早饭,只有文氏家安安静静。
没办法,家里只有两口铁锅,张氏和王氏一家一口,文氏现在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是有米没锅。
她早早的醒了,就在琢磨先如何解决吃饭的问题。
朝张氏借锅用用,张氏肯定不愿意,于是打算朝王氏借,文氏故意去厨房转一圈,没等开口,王氏率先问道:“秀兰,你家今早吃什么呀?”
文氏还没开口,张氏抢先说道:“真不够你操心的,人家大张嘴的分家,这点事还用你惦记?是吧?秀兰。”
“也倒是,”王氏讪笑道:“我还寻思你没锅,等我做完饭你再做呢。”
“这可是你不够大方了,”张氏揶揄道:“你要是真大方,借锅干啥?干脆把他们那份早饭带出来多好。”
王氏把烧火棍往地上一杵,怒斥道:“张大嘴,你是不是闲的?在这没屁个咯嗓子,你这么愿意唠嗑自个起个头,别跟着我说行不行?”
张氏反驳道:“谁跟着你说了?都是妯娌许你说话,还不许我说?”
眼看着她俩就要吵起来,文氏只好打消了借锅的念头。
她刚出了厨房,却看见姜久宁和王莲花在往西院搬东西。
“宁儿,莲花你俩等会儿再搬吧!”文氏急忙说道。
姜久宁回道:“娘,我们先过去把饭做了。”
文氏一脸为难道:“咋做呀?”
姜久宁胸有成竹道:“等会儿好了我们端过来。”
她端着一个大瓦盆,王莲花拎着半袋米,去了西院。过了一会儿,王莲花又过来端了一盆水过去。
张氏和王氏好奇的站在厨房门口张望。
张氏问:“姜久宁鼓捣啥呢?”
王氏说:“那谁知道?连个锅都没有,能做个啥?”
只是没有铁锅而已,这可难不倒姜久宁。
她在院子中间弄出一块空地,捡了一些石头瓦块搭了个简易的灶台,放上大瓦盆,把淘好的米放进去,填上水用另外一个瓦盆扣住。
这不就有锅了?
光有锅也不行还得生火,她和王莲花分头去找柴火,心念一动从意识空间里拿出一窝鸡蛋。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王莲花面前的杂草里。
王莲花捡了一把干草,忽然看见眼前有一堆鸡蛋,还以为自己饿的眼花,急忙揉了揉眼睛,鸡蛋还在。
这可把她激动坏了,急忙回头招呼姜久宁,姜久宁看见她兴奋的样子,装作不明所以。
“鸡蛋,好多鸡蛋。”王莲花压低了嗓子说。
“是吗?”姜久宁惊喜的走过去,把鸡蛋包在裙子里说:“正好煮了吃。”
她还夸王莲花,“娘说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你看看你才是有福气的人,在这都能捡到鸡蛋。”
“嘿嘿,”王莲花不好意思的笑起来,这几年她都被人指指点点的。
虽然家里的亲人从来没有怨过她,还跟从前一样爱护她宠着她,但是风言风语还是会传到她的耳朵里。在后山村没有人说她一句好话。
长得胖是她的错,家里的母鸡被黄鼠狼咬死也是她的错,爷爷着凉生病也是她的错。
她就是村民口中的扫把星。
就连她自己有时也会怀疑自己的命是不是真的不好,不然怎么只有她这么倒霉。
今天才发现,原来好运也会眷顾她呀!家里正愁没吃的,她就捡了那么多鸡蛋。
姜久宁还夸她是有福气的人呢!
第一次被人说有福气,王莲花开心极了,人也变得更阳光起来。
姜久宁把鸡蛋也放进瓦盆里,在灶台里塞上干草点燃,再捡回来一些木头树枝架在干草上边升起了火。
没一会儿瓦盆里的水开了,咕嘟嘟的冒出白色的蒸汽。
张氏翘着脚尖看着西院又是冒烟又是冒气的,心里边不痛快,还以为没有铁锅姜久宁什么也弄不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王莲花端着一个瓦盆先回了东院,张氏眼尖看见盆里装了一堆鸡蛋,有红皮的还有粉皮的,那么多……
又过了一会儿,姜久卫端着一大盆的小米粥也回来了。
看人家那小米粥煮的多粘稠,哪像她们家煮的那么稀就像米汤一样,喝着都没滋味。
她就纳闷了,文氏从哪弄来的鸡蛋?
就给她分了半袋小米,这一顿就全煮粥了?
不行,她不能忍受文氏吃的比她好,在她眼皮底下吃独食,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
于是张氏敲响了厢房的门,“秀兰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