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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温瑞离开了,楚云才想起他刚才说天齐教的人闯入自己的房间是和神珠有关系,纳闷地发现自己忘记问他详细的情况。
她推开窗往外看了一眼,月色平静,客栈周围好像也没有闹出什么大动静的样子更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影,她便关好窗回到床上。
也不知是不是潜意识中的错觉,她竟然觉得床上好像还留着温瑞身上的气息与味道。
她也不是第一次接近温瑞了,所以知道他身上总是带着一种清淡且不让人讨厌的香气,和他原本就偏清雅的气质很搭。
说来萧子尘身上也是有这种让人有些留恋的淡香,明明和温瑞身上的不同,可又莫名相似。
扑到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些事情好一会儿,困意就慢慢袭上,最后楚云才又安稳地陷入了沉睡。
这里楚云是平静了,可距离金玉客栈有些距离的三方人马还在争执中。
宫凌羽不发一语地站在原地看着其他人有一句没一句地争吵,思绪却是有些飘忽。
在送了楚云等人回到云霄宗没多久,他就已经从手下的人那里得知天齐教的人今晚可能会有行动的事,所以很早就带人来埋伏了。
他原本有心想找楚云一起出来,不过却是在拜访了追命峰后才得知她不在。他也没着急,猜想她应该是回到客栈去了。
可后来再三犹豫,他还是没有回去客栈找楚云。
他知道,如果他找上了楚云,她恐怕是会要找那姓温的男子商量。
他信得过楚云,却依旧对那名男子抱有不少怀疑。
不过至少看在他今日真带着他们找到楚云几人的份上,他暂且相信了他对楚云的性命不会有什么威胁。然而他的身份,果然还是十分叫人介意。
包括那突然出现又匆匆离开的孩子,明明只是一个十岁不到的男孩,却知道楚云她们的下落,他总不可能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关注着牧子夫的行动吧?
再说慕舒遥如此小心翼翼都被牧子夫发现了,更何况是一名看起来还未正式开始修炼的小孩?
想来想去他也无法想到什么突破点,眸光沉了沉后他只无声叹了口气。
而清羽宗的弟子原本一开始是和漫天宗及天齐教的人打架争吵辩论的。可后来他们发现宫凌羽什么也没说只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一切,又好像在微微出神表情认真地思考什么事情的样子,便也慢慢停手站到他身旁不跟漫天宗和天齐教的人计较。
很快地,漫天宗与天齐教就发现了清羽宗的异常,纷纷停下手来面带怀疑之色地看向他们。
最先开口的是敖铁,他冷笑着对宫凌羽说:“凌羽公子看起来如此冷静,莫非是因为东西已经在手,所以才会没有反应么?”
宫凌羽眼睛微微一移,沉静地回望着敖铁回答:“只是觉得没有意义罢。”
敖铁眼神一暗:“没有意义?”
宫凌羽这才露出一抹君子般的笑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有些凌厉:“敖公子难道不觉得你们方才的作为,很可笑吗?”
敖铁倒也算是一个沉得住气的,没有当场发飙,只是凶悍的眼神里闪过一道怒意后询问:“凌羽公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宫凌羽语气平淡地回答,然后又说:“神珠再度失踪,情况更与柳音神珠差不多,应当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比起在这里与你们做无谓的争论,我觉得我更应该把时间用来调查。”
说完,他转身正要带着人往另一个方向离开,却被漫天宗和天齐教的人同时阻止了。
挑衅般的攻击在距离他脚步几尺前落下,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那么容易走。
天齐教现今的领队乌扬此时开口了:“凌羽公子这番态度,实在叫我们更加怀疑清羽宗。”
宫凌羽如墨一般漆黑的眼眸平静地盯着前方,半响才缓缓转过身子,神情有些漠然地看着漫天宗与天齐教的一群人:“你们真的要动手?”
不等敖铁和乌扬回答,宫凌羽又是一叹,然后说:“那就速战速决。”
语落的同时,他袖子底下的手就已经多了一把银白色的扇子,下一刹那手一扬扇子直接在半空中唰开,同时扇域也在他身下形成。
几乎是在他动手的这一刻,天齐教和漫天宗原本就已经手握武器打到一半的灵术师们纷纷使出各自的功法,朝以宫凌羽为首的清羽宗人马方向击去。
然而持扇之人的动作却比他们更快,在所有攻击击中他们之前就已经弄出一个防护屏障将那些攻击一一挡下,甚至——那屏障还能将那些灵术师的攻击给反弹回去,顿时场面一团混乱。
“折枝。”在他们混乱之际宫凌羽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顺势进行下一个攻击。在他说完这俩字的同时,许多道强烈的银白色风刃就齐齐从他的方向朝前面一大群人飞速击去。
“飞扬。”又是一声沉而有力的低语,宫凌羽的表情依旧如此冷静,挥舞着扇子的动作也如流水一般顺畅,一招接一招的攻击完全没有断层。雪白色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微扬,举止间直接将他翩翩公子的雅气透露出来,包括他能够镇压境界比他要低的人的气场。
而天齐教和漫天宗那里刚刚接下宫凌羽的第一波攻击,第二波似是暴风一样的术法就再度袭来,完全没有给他们喘气的时间。
是了,宫凌羽是什么人?仅凭着空照近化灵境界的他能够有今日的声望及地位,就证明他也不简单。
他对认识交好及尊敬的人态度客气好相处,并不表示他好欺负。他平时的形象礼貌高尚也有君子风度,不表示他在打斗的时候还会跟你客气。
好歹也是扬名灵武之域的灵术师,能够叫清羽宗上下的人都心甘情愿服从他,他自然也是真的有叫人屈服的实力。
尤其他之前在弯月沟见到温瑞的举动之后,更加燃起了想要变得更强的**与决心,回去更是苦苦又修炼了一番,实力及修为都大有增长。
他很清楚扇子并不是温瑞的主武器,可副武器竟然能够被他掌握得如此极致,他相信自己也能够做到。
有宫凌羽这样的一个人物在,天齐教和漫天宗的炼武师根本没有机会接近清羽宗的人动手。而灵术师的攻击基本都会被宫凌羽以及清羽宗里同样学习扇流的弟子挡下,他们的反而总频频被人破开。
哪怕是敖铁,他也不得不承认自身实力并没有宫凌羽高强,甚至他还是炼武师。
作为一个没有掌握暗器流的炼武师,他要是没有机会接近宫凌羽就根本伤害不了他。也不是没想过用绕,但宫凌羽作为主扇流的灵术师持扇技术自然也是一流,早已能够做到十方攻击。
激战了许久,最终却是人数上较为有优势的天齐教和漫天宗落败。
没办法,清羽宗在扇流这个流派上非常出名,底下弟子自然多数也掌握这个流派。而扇流这种流派,是人数越多力量越能够显现出来的,所以他们再不甘心也必须承认败阵的事实。
解决这群人之后宫凌羽就带着清羽宗的人走了,并且吩咐了不同批人马去追查神珠的下落。
这一晚上没有什么人察觉的闹事,暂时算是平息下来。
楚云是在隔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才从宫凌羽那里听说了神珠再度失踪的事情。
俩人讨论完之后都觉得这和柳音神珠的消失有相似之处,便猜测与拿走柳音的那个人有关系。
不过楚云倒是有些郁闷:“可在这大陆上还有什么人能够把事情做到那么隐蔽呢?连两大宗门都没法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宫凌羽摇了摇头说:“不一定。确实,大陆上能够比漫天宗和清羽宗强大的宗门并没有,但不表示其他势力或宗门的能力是差的。如今的情况严格来说非常混乱,定有人藏在暗处观察着我们的举动,而我们却没法将那些人都找出来。”
说着他还苦笑了一声:“所以说,门派过大也未必是件好事。”因为门派势力强大人马众多,想暗中行事都不行。
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托腮坐在自己旁边努力思索的楚云一眼,宫凌羽才把目光收回来。
其实他原本有些怀疑和楚云在一起的那名温公子。可如果他们两个是合作关系,那楚云肯定会知道些什么。但楚云现在的表现分明也同样疑惑,而且还完全不知道神珠的事,叫他又有些动摇了。
楚云这姑娘简单一点说的话就是没什么大心机,如果她真知道什么的话,哪怕再演也会露出什么来。
难道真的和温公子没关系?柳音那会儿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神器无法被收入储物器是众所周知的事。
宫凌羽曾打探过温瑞身上的武器,原本以为他境界强大应该连他的灵术都无法探见,却没想到他成功了。
他知道温瑞肯定也知道他打探过他,既然能够大方地让自己查探就表示他身上真的没有,除非他把神器藏到别处了。可是那一日温瑞既然和他们一起出来,肯定也有人在他之前查过他了。
神器真的不好藏,所以有办法连拿走两把神器的那个人绝非简单人物,尤其还能让神珠发生异常。云海是镯子就罢了,柳音一把玉琴肯定是又重又大,不是能够藏在袖子或怀里的东西。
两个人心思各异地坐在桌边想事情之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吆喝声,像是谁在骂人那般。
叫楚云注意的另一个原因是,这道声音有点熟悉。
这不是宋肖吗?一阵子没见到他,怎么再度见面又是他发脾气打骂下属的场景?
等她听到他大骂的话语之后,顿时知道了原因。
原来是她和宫凌羽大肆讨论神珠和神器的事情时被他听见了,他这是想起自己本来差一步就能够把神器得到手却因为手下办事不利而与其失之交臂。一般人大概都会不怎么甘心,所以生气之余却又无法做什么,他只好打骂自己的手下出气。
见到那几名下属被他骂得如此难听,她想起自己也曾经是皇宫里的一个下人,顿时就感到有些愤怒。
“这里好歹是公众场合,你就算不想给你的人面子也总得护着自己的面子吧?这个样子,是想让谁看笑话呢?”楚云走到宋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
堂堂一名皇帝被一个姑娘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宋肖自然是非常生气的,尤其在他看见说他的人是楚云之后。
他面红耳赤地站起来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又是你这个臭丫头!要我说,若不是因为你事情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然而他即使站了起来,还是比楚云要矮了一些,这叫他面色更加红了,不知因为羞还是愤。
即使被宋肖怒斥,楚云的面色依然没有一丝波动:“我知道你是翡翠国的皇帝,也曾听说你原本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听说你以前是个热爱子民有责任的好皇帝,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对得起自己的国家,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吗?”
宋肖被她说得一顿,竟是忘了要反驳。
楚云也不顾他发愣,继续说:“穷困的时候懂得照顾子民知道分享,有钱了反而变得如此吝啬一毛不拔。宋皇帝我就只想问你一句,你当初是为了谁和为了什么而赚的钱?”
“钱财再藏着掖着,死的那一天终归无法带走。”说着楚云勾起了一抹笑容:“哦不,我敢保证你如果再是这么个脾气和态度,不用等到你死,你就会变得一无所有。”
丢下这些话之后楚云就潇洒地离开了茶楼,宫凌羽见她离开,只看了宋肖一眼便也起身离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宋肖手下及站在原地怔愣的宋肖。
楚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在他心头处,也像是一把锤子狠狠敲在他脑袋,叫他一时间竟然没有底气再对她破口大骂。
这些问题不是没有人发现的,只是碍于他的权威,在九重国里没有人敢像楚云这样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说出来而已。
楚云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会这么告诉宋肖她也只是希望不要因为宋肖一人走岔而殃及整个国家的无辜子民罢。看宋肖的样子肯定是有把话给听进去的,至于会不会改,能不能醒悟她就不知道了。
因为被宋肖的事情弄得有些烦躁,加上自己又错过了神珠的事情,她便打算离开客栈到外面走走散心。
如果昨天没有发现她身上的毒还未解而留下来处理她的事,温瑞应该是会跟在天齐教的人后面追查神珠的吧?结果为了她,温瑞只得放弃了云海的神珠。
想到这里,楚云顿时觉得有点对不起温瑞来了。
唉,明明一开始讨厌他讨厌得不要不要的啊!
刚走出客栈,楚云就撞见了来找她的水轻霖。
“楚云,你,你也太过分了!”水轻霖一见到她就立刻奔过来怒气冲冲地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过她只是在打量水轻霖一眼之后笑了笑:“能够发脾气就表示精神不错,看来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啊,竹渊长老的药果然就是好。”
“你还敢说解毒的事?”没想到水轻霖听到她的这句话之后就更加生气了。
然后她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子,咬牙切齿地对她说:“你不是和我说那个姓竹的冰山嘴硬心软,也给我准备了药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他妹妹今早还会拿着这么一瓶药给我,说她终于说服她哥哥给我炼药了?”
楚云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哎呀,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啊。”
“……”水轻霖都气得不知道要怎么骂她了,尤其她还没心没肺地笑着!
知道水轻霖是真的担心自己后楚云才稍微收敛了一下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水轻霖怀疑地打量了她一眼,确认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中毒的人后才又好奇地问:“你去哪儿解的毒?”
楚云的眼睛转了转,然后笑吟吟地拖慢语气回答:“哦,是温公子给我的。”
“温公子?”水轻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知道楚云说的人是温瑞了,顿时炸毛:“丫的,我就知道!就说你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把药让给我,原来是因为这个!”
见水轻霖气得恨不得原地跳的样子楚云心情就好了不少。
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哈哈。
不过难得的水轻霖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为了一个温瑞就缠着她吵半天,只哀怨地瞪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轻哼一声:“那也只是温公子人好心善,见你可怜没药才给你的!”
楚云挑了挑眉没有发话。
人好?心善?你确定我们说的温公子是同一个温公子?
虽然已经确定楚云没事,不过水轻霖还是把药硬塞给了她。
楚云倒也没有拒绝,谁知道以后的事情呢?身上留着解药防备一下也挺好的。
解决了解药的事情之后水轻霖也就没再跟她生气,只是换了一副有些正经地表情,把她拉到一旁后才小声地跟她说:“对了,你还记得我们当初被牧子夫捉走被绑在地下室时,他和我们说的事吗?”
楚云想了一下问道:“你是指他和他妹妹的?”
水轻霖郑重地点了点头,接下来说的话却叫她惊讶无比:“牧子雅,可能还没死。”
……咦?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