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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蛋还真会挑时间!木婉晴在心里头骂着,但是也只能安静下来,从缝隙中往外看。
可是这一看,她差点都蹦跶了起来。
买卖抱琴她们的人牙子是个中年妇女,大约三十多岁,略微有些姿色,瞧着人也挺老实的,可谁也没想到她竟然有着这样一面。
只见着那女人领着一个男人进门之后,刚一关了门,身后的男人便涎笑将她压到了门上,然后两人抱在一起像是连体婴一样的亲了起来。
这,这也太……木婉晴惊愕的睁大了眼,然后感觉到任双捂住了她的嘴。
外面的激情戏还在持续上演着,只见着那女人被压在了门板上,头仰了起来,舌头滋滋的跟着男人舔着,而长腿则是急不可耐的抬了起来,夹着男人的腰磨蹭着。
“这样就受不住了?”那男人调笑着,一双大手顺着那女人的衣领往下一扯,便扯到了大半个衣衫,露出白花花的嫩肉来。
“哎呀,讨厌。”女人轻哼了一声,眉眼却春意撩人,男人嘿嘿的笑着,索性直接抱了她走到了屋中间的圆桌上,正对着木婉晴他们那个箱子,然后将女人双腿分开,自己身子挤了站了进去,双手箍着女人的腰,低头隔着肚兜胡乱的亲了起来。
“嗯,啊,不,不要,那里,就是那,你,你个死人,你,再用力,嗯~”女人的腿缠着男人的腰,像蛇一样的扭着,哼唧呻的声音犹如发春的猫一样,浪的快要把屋顶都掀开了。
这,这真是太过了。木婉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俩人偷情,只觉得心脏砰砰跳的厉害,似乎都要从喉咙眼儿跳出来了。
她也是结了一次婚的人了,但可惜的是对于床底之欢所知甚少。她跟徐梓卿并不常同房,或者说甚至很少同房,唯一的包括洞房花烛夜的几次,她因为怕不能讨他欢心,往往都是又惊又惧的躺在那里,僵硬的如同一具尸体一样,连他的手放到她身上都下意识的颤抖,这般几次之后,他自然也不会再来了。
所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这档子事上如此享受,当下都吓呆了。
黑暗中,木婉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捏了一下,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然后就看到了在微弱的光线中任双那张担心的脸。
他把她的手抓了过去,摊开她的手掌,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的在她的手上写了两个字,“别怕”。
我不是怕,我只是觉得有点,难堪。木婉晴在心底头想着,抿了抿嘴,没有出声。
“怕,别看。”他望了她一眼,又担心的写道。
嗯,木婉晴默默的点了点头,将视线从外面移了开来,脸还是烧的厉害,但心跳却渐渐平复了。
与她外表的羞怯不一样,木婉晴其实对于很多事,并不像是旁人以为的那样羞怯,心里头对床笫之欢并不是很羞耻,她当年的恐惧多半是源自于徐梓卿。
因为太爱,所以怕被看轻。
有人告诉她,夫妻之间得发乎情止乎礼,你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是那妖妖娆娆的小妾戏子歌女,所以你得矜贵着身份,若是被人一碰就酥软了身子,婉转嘤咛,那丈夫便是会看轻你。你身份本就不如他,若是举止再放诞,那在他的心目中你就是个低贱的女人。若是他觉得你低贱,那他便不会再爱你。
因为这个魔咒,夫妻那么多年,每当只有两人单独相处时,她总会紧张的不知所措,而当徐梓卿靠近时,她便紧绷的像是快要断掉的弓弦,而他也就渐渐的不再靠近。
犹豫了很久,木婉晴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在黑暗中摸上他的手,学着他的样子在他手上写着“不怕。”
真实的表达你自己的感受,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要不然将自己装在套子里太久的话,你自己有时候都忘了你自己是个活人。
这是她重活一世最大的收获。
木婉晴不是一个感情外露的人,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受,也不习惯表达出来,但是她会从现在就去练习。
黑暗中,任双认真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眼睛里出现了笑容,握了一下她的手作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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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妖精打架了许久,终于休战在床上休息,说些调笑的话,木婉晴也终于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箱子里放松下来。
那个男人就是客栈老板,现在木婉晴才明白为什么抱琴会在这里遇到那个猥琐男人了。
一晚上两场,这男人体力也真好。
事毕两人在床上缠绵,客栈老板搂着牙婆调笑着说,“你那里倒是有个丫头倒是相貌长得不错。”
“怎么,又嘴馋了?”牙婆甜腻的呻吟了一声,目光看上去略有些不悦。
“不过个把丫头,拿给我消遣番又有怎么样?不过是举手之劳。”客栈老板埋在牙婆的身上,一边揉搓着,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淫邪。
“才不要,那,那可是要卖钱的。”牙婆听起来不怎么愿意。
“我这么卖力服侍你一趟,就让我乐呵乐呵,难道不行吗?这么多次,我可都没收过你的房费。”客栈老板继续央求着。
“好啦好啦,真受不了你,我等会儿让她来送水就行,你自己看着办吧。别弄坏了,这可是要卖的。”牙婆最后还是妥协,然后出了这个主意。
“行了行了,这个我还不知道嘛。你就放心吧。”客栈老板拍了拍牙婆的屁股,然后心满意足的两人又滚做一团。
木婉晴在箱子里听着这话,只觉得身上一阵发凉,谁能想到一个女孩子的一生,竟然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而被毁掉。
黑暗中,又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不气。”这次是她主动写给他,前一世她们一直不知道这事情后面有牙婆的默许,抱琴还一直感激说牙婆对她很好,在最危难的时候救了她,所以后来牙婆落魄去府上求助时,抱琴还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做盘缠。哼,这一世这个女人是别想这么好命了。
现在想起来,那牙婆最后赶来,从那男人手中“救”下抱琴,无非一是怕货品损坏,二则主要是为了救她姘头一命吧,要不然谁也不知道一个快被逼疯的女孩子会做出什么事来,若是她来迟了,抱琴的簪子恐怕不会划伤那人的大腿而是划伤那人的喉咙吧。
木婉晴跟任双两人等了许久,那两人终于厮缠完毕,牙婆理了发鬓妖妖娆娆的离去,而客栈老板却还躺在床上,显然等着待会儿的开胃小菜自动“送上门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木婉晴都快要等睡着了,却感觉到有人轻轻推了她一把,他打消睡意一睁眼,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抱琴已经端着个托盘站在了屋里头。
“娥娘呢,她说让我给她端碗汤过来,怎么不见,”抱琴怯怯的说,显然很是畏惧眼前这个没有穿衣服的大汉。
“她不在,我在,不是一样的?”客栈老板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抓住抱琴的手笑嘻嘻的说,“来,好孩子过来陪大叔耍耍,明天我给你买花戴。”
“你,你放开。”抱琴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大汉的控制,但那大汉见状却笑得更加淫邪,抓着他细细的腰就往床铺上按,“这儿可就只有我们两个,左右房间都没人,你嗓子喊破了也没用的。”
“救命,救命!”抱琴的两只小腿在男人的身下拼命的挣扎着,男人按住她,俯身在她的身上乱拱着,木婉晴见状对任双试了试眼色,就是现在。
两人掀开了箱子就往床上扑去,任双两手箍住了那大汉的脖子,但是却没有把他制服,那大汉猛然受了袭击,抬起头跟任双打了个照面却是愣在了原处,任双正紧张的想要再出招,却发现怒目圆瞪的男人忽然软了下去,歪歪的倒在了一边。
“我会点医术。”木婉晴将银针插回簪子里,再将簪子别回头上,很是淡定的说,“又恰好认得几个穴位,所以就让他在这里睡一会儿了。”
“你,你们,”抱琴抓着衣襟蜷缩在床脚,满脸是泪的看着木婉晴她们。木婉晴见状,很是温柔的对着她伸出手,“二丫,是我,别怕。”
“婉晴。”二丫认出了木婉晴,一头扑在她怀里,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没有时间浪费了,为了避免等会儿有人来,咱们最好现在就走。”任双一边吭哧吭哧的将那个男人挪到了床上,给他盖上一床被子,伪装成睡着的样子,一边对着哭成一团的两个人说道。
“嗯,好。”木婉晴点了点头,轻轻的拍着抱琴的背安慰了几句,然后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对着那个男人暴露的iati皱了皱眉,然后又拿出银针在他的下腹戳了戳。
“你在做什么?”任双有些好奇。
“让他以后不能再害人喽。”木婉晴难得调皮的眨了眨眼,然后走过去抱着抱琴安慰道,“好了,好二丫,不哭了,咱们给他一点教训,让他这辈子再也别想用到那脏玩意儿了。”
“嗯。”抱琴恨恨的看了那男人一眼,听木婉晴的话随着她一起站了起来。
这真是,任双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男人,背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女人神马的真是太可怕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