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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萝莉眼神慢慢的暗淡,言语间有些悲伤,“母亲被害的前一天晚上,我就感到心神不宁,劝父亲小心。可……”
莫妖闭目片刻,似乎决定了什么。“梦怡,我曾经告诉过你。方法不是达到顶峰的必然条件,但今天我要告诉你,方法是可以给你一个相对高的起点。每个人距离终点的路程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各自的起点不同,但超越必然有着与其相对应的代价。”
小萝莉早已忘记身体的不适,神经彻底绷紧。
莫妖紧接着的话语,彻底点燃了小萝莉心中最迫切的希望。“我有超越的方法。”
小萝莉并没有打断莫妖的话,他知道,莫妖并没有说完。“但与方法相对的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代价。”
当莫妖的话音落下,小萝莉猛然跪于莫妖面前,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划破右手食指,任由血液横流。
双目注视的莫妖,满面虔诚的吟道:“我愿将我生之权柄授予眼前的男人,终生不悔。”带血的食指在小萝莉的吟唱声中轻触司空浩玄眉心。
面对原始大陆最古老的契约,在小萝莉虔诚的吟唱声中。莫妖这个现代无神主义者也深深的被空气中流动的庄
严、虔诚所感染,身形不由坐正,面目慢慢严肃起来。
“我—莫妖,接手张梦怡的忠诚。”
大厅,在誓言结束后依旧沉静。
“不管在什么世界,经过漫长历史沉寂的文化,都能令人心神振荡。”他如是想着。
莫妖心中也为小萝莉这突然的行为暗感吃惊,从他的记忆中,莫妖知道,这原始大陆最古老的契约虽然一直在各个种族中流传,但千百年来已经很少有智慧生物再使用它了。
这不是说明契约已经不再具备效用,而是说明了大陆各族对这古老契约的虔诚。
莫妖当然知道小萝莉使用这最古老契约的目的,小萝莉有着远超于寻常孩童的成熟。
看着恭敬的立于身边的小萝莉,莫妖叹道:“梦怡,你现在首先要知道的是,直觉是需要验证的,而实力是验证直觉的基础。”
“你感觉到,我比师傅和掌教要强,是没有经过验证的直觉。你感觉到你母亲将要面临危险,也是因为没有验证的过程,所以你母亲不会相信你。”
“我并没有如你感觉一般比师傅和掌教强,只是我比他们起点高而已。”
小萝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莫妖知道小萝莉没有全然理解,但他也不再做过多的解释,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慢慢体会的。
莫妖严肃的盯着小萝莉,“我下面的话,你要听清楚,自己做出决定。一旦决定,要么死,要么坚持下去。”
“我有方法让你的修炼速度提升到令你无法想象的程度,但这种方法恐怕也是世间最为残忍的刑罚。人体是否能够承受它的循环,我本人也不清楚。”
小萝莉对“世间最为残忍的刑罚”不感兴趣,他略带兴奋的问,“少主,这方法能让我修炼速度快到什么程度?”
莫妖神色间有些茫然,声音有些飘荡,“经历一个循环,你就等于修炼了一世。”
小萝莉有些不解,刚想开口询问,莫妖打断道:“有些事情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你需要体验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