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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潇洒是认识罗何动的,虽罗何动在皇叔府里并没有担当任何公职,书生一个,可傲战国虽不知罗何动在幕柔新眼里的分量。平时可谓是见官高一等。段潇洒以书生礼节拜见罗何动。
候公子是天下读书人公认的天下第一才子,他当然也是以平礼见罗何动。
罗何动听了吴觉净所说,一概客气应付,也不多说。让史上天替二人各斟酒一杯。候公子和段潇洒与罗何动一番客气后才问在旁边一直不言语的吴觉净。
候公子最是好奇心重,还未与吴觉净碰杯就问吴觉净:“吴少侠,想是大获全胜来这食为天也不通知小弟我。但你不能把段城主也忘掉啊。他可是把全城兵马都按住不动帮了你和拉娜将军忙的。”
“唉”候公子一提到拉娜思迪这里吴觉净就叹气,吴觉净先是朝段潇洒行礼这才开口继续往下说:“段城主、候公子。见到你们真是又惭愧又感激啊!”
段潇洒接着问:“此话怎讲?噢,拉娜将军现在何方?”候公子和段潇洒都紧盯着吴觉净。
吴觉净自饮酒一杯,这才把后来生的事情逐一讲与二人:“我们从衙门府外一直打到城外······。”吴觉净没打算隐瞒后来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给了段潇洒和候公子。
听完二人半响都没说话,这已经出他们想象范围。妖有噢雅教的金鹏鸟出来,仙有二郎真君。他们怎么也难以想象会是个什么情景。这早已出凡人的想象力。
候公子眼角扫向坐在那猛吃的戒馋,对吴觉净悄悄地细语道:“戒馋就是哪哮天犬?”
候公子以为哮天犬听不见,戒馋一边吃着自己喜欢的菜,嘴也没闲着:“对,对。本仙就是哮天犬,家住灌江口。风临城衙门做的菜也还可以吃。”
虽然有了噢雅教的神力在前,可突然看到一只本来就很搞笑的戒馋竟然是只哮天犬时,候公子和段潇洒还是难以接受同时都愣住盯着哮天犬。怎么看这只两只爪子乱抓菜往自己狗嘴里填的戒馋就是哮天犬。
还是候公子反应够快,当即匍匐在地跪见哮天犬,段潇洒也连忙随着候公子下跪。候公子口中忙说:“原来不知狗仙,多有得罪,唯祈求狗仙多多原谅!”
戒馋还是那副模样,只顾自己吃没理睬候公子和段潇洒。
吴觉净看到候公子和段潇洒和尴尬的跪在地上,走过去把他们拉起并说道:“哮天犬领情了。三界有三界的规矩,是不管我们人类的事的,哮天犬最多只是帮帮忙而已。两位还是请坐。就当他还是以前的戒馋,不妨碍我们的。”
吴觉净端起酒杯敬候公子和段潇洒:“段城主、候公子。这杯酒我该罚。我对不起你们二位啊!”
“此话怎讲?”候公子觉得奇怪问吴觉净。
“等我把这杯酒喝完告诉你们原因。”吴觉净说完把酒喝掉。再重新为自己斟酒才开始告诉他们原因。
“本来我和罗先生是想好在食为天吃完饭后回大都救皇叔幕柔新的。你们现在也知道幕无敌已在回大都的路上,我们是想让哮天犬帮我们早一步回到大都从天牢救出皇叔来着。你们都该知道我的来历,如果幕无敌回到大都,除了皇叔性命不保外,还连累拉娜思迪一家还有我大哥金雄一家和赵仲谋大哥,结果都是会被满门抄斩连累九族。这种情形下我和罗先生都认为只有把幕喜拉下台才是彻底解决事情的根本办法。估计就算是救出皇叔来,他也没别的比这个更好的选择了。我倒是没什么,只是连累了你们二位。”吴觉净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来。
段潇洒还是没听明白,于是插口问吴觉净:“吴公子,傲战与连胜芳奈三国像这种宗室间互夺皇位的事司空见惯,噢雅教从来不管。我只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地方城主,怎么也会连累上呢?”
“ 是吗?”吴觉净装出疑惑的样子盯着段潇洒:“也许是我想多了,幕无敌管天下情报,当然会知道你和候公子大模大样来到食为天吃饭。也就会知道吃完饭后我和罗先生马上去救出皇叔夺位这事和你与候公子无关。我真是想多了。”
段潇洒整个人都瘫在桌椅上,他终于明白吴觉净的话。自己来食为天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谁会相信自己来食为天只是为了了解吴觉净和幕无敌之战最后的结局。何况吴觉净和拉娜思迪还在自己的城主府里住了几天,才生后来的事。这更让自己说不清。除非幕柔新当皇上,只要是幕喜还不死,自己可不是死自己一个这么简单。再查下去自己故意拖延时间交接城主之位更是容易被查出,自己告诉查的人其实自己是不想让出城主之位又有谁信呢?
候公子也明白过来吴觉净说对不起自己是什么意思。他倒没有像段潇洒这般害怕,虽然候家是天下读书人领袖,到时也说不清楚吴觉净和罗何动不是为了自己的地位来劝自己谋反,但自己还是有最后一条退路可走。
候公子端起酒杯敬吴觉净,俩人各把酒喝完,这时候公子才话:“吴公子是想让我和段潇洒跟着造反不是吗?但我候某还是要敬你吴觉净这个人,起码实话实说把自己和罗何动的想法和之前生的事都告诉我们,并没有隐瞒什么。却没有劝我们入伙。怪只怪我好奇心太重,连累了段城主。但我们也不是没方法解决这事,不见得非要造反的。”
段潇洒一听来了精神。立即跳起问候公子:“有什么办法?”
吴觉净望望坐在自己身旁的罗何动,罗何动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吴觉净回头望着候公子也想知道。
候公子笑了,露出灿烂的笑容,对着众人。再替自己斟酒一杯。才慢条斯理开了口。
“既然吴公子和罗先生并没有刻意为难我们,也不想强迫我们的选择。我也不想隐瞒我的主意。其实很简单,我只要带回段城主回我候家的百花城,幕喜和幕柔新谁当皇上就再也不关我们什么事了。离开本来就是一种态度。”候公子洋洋自得 。
“哼哼······。”旁边罗何动出了冷笑,轻蔑的望着候公子,他不顾吴觉净叫他少说话。对候公子面露看不起的嘴脸。
候公子被罗何动当面羞辱有点恼怒,问罗何动:“罗先生为何如此笑话与我?”
罗何动没看吴觉净,自顾说话:“本以为天下第一才子是什么东西,现在看谋面不如不见。你还不如一孩童。皇位之争岂是你可回避如此简单,不管你是无意还是有心,只要进来就不可全身而退的。幕喜和皇叔再争位置,你有什么资格说不管你事选择回避,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候家能与傲战国的天下比吗?你还不如一个无知孩童,幕喜如还保持皇位,你觉得你回到百花城就相安无事了吗?你的嫌疑能洗的清吗?为什么要带着段城主跑,你能解释的清你不知道我罗何动在风临城就准备夺位吗?如皇叔成事,就我与吴公子念旧情,你以为以后皇叔不会知道吗?怪不得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自以为聪明,实际愚蠢透顶!还不如一莽汉要么找机会杀了我们,或者跟着干来的痛快。”
候公子给罗何动说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坐在那里无言以对。望着手中的酒杯呆。
吴觉净在旁也有点看不起候公子的自以为是的聪明,但又有点把他们拖下水的内疚。毕竟是自己故意设的局让候公子的好奇心起骗来的段潇洒和候公子。但又说回头,自己如不利用他们,就算救出幕柔新也没几分胜算。吴觉净第一次明白原来成大事者真有许多无奈和凄凉,除非没良心,其中的痛苦真无法与人道,到最后真会变成一个无情之人。吴觉净有点疑惑,这难道是菩提祖师想要自己悟的道吗?
段潇洒看清了形势,已是没别的选择,于是站起身对罗何动行礼:“罗先生说的对。我段潇洒愿意为幕柔新皇叔赴汤蹈火。把命交给皇叔。”
罗何动大喜,急忙握住段潇洒双手连声话:“我罗何动代表皇叔,绝不负段城主,为天下苍生,为国泰民安。”
候公子当然知道自己是要表态,想后路已经太晚。候公子将酒喝完放回桌面,这才刻意问吴觉净。
“吴公子,你是三星洞弟子,当然无所顾忌,但你能告诉我‘多言数穷不如守中’我理解错了吗?”
候公子对着吴觉净这么说道,想让吴觉净解释自己的不理解。吴觉净不由也想了一会,他理解让读书人跟着自己造反必须要有个道理说的明白,说的让他服才能让候公子跟着自己无怨无悔。
吴觉净站起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这才对着候公子行礼开口。
“候公子是想借助道家思想问觉净,为什么要跟着我们谋位而不是处中立用这句话来问觉净是吗?‘多言数穷’不是让公子不说,只是该说就说,不可不说,也不该总说。但用在这里表达现在的事,我的解释就是该干还是要去干,但不可多干,该干还是要干。其实候公子更不应该忘掉前提文中所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既然天地如此公平,为什么候公子会纠结呢?守中只是平常的态度,当然不包括特殊时期。”
候公子也站立起来:“既然吴公子认为天地是公平的,那我站在哪里都是对的是吗?为什么一定要站在罗先生一方呢?”
吴觉净露出笑容,坐了下来,把酒喝完才笑眯眯道:“因为我们是朋友,这需要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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