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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莲说到黄段子,脸上顿时一红,有些难为情地捂着嘴巴笑。
“我们中国可是黄段子大国啊!”我赶紧给她科普。
对此,她似乎有些不服气,说法国才是盛产黄段子的大国,并且说,连他们的外交部都要提醒国民出国旅游的时候少讲黄段子,尤其是米国,千万别讲黄段子,因为法国外交部认为米国是一个保守的国家,讲黄段子可能会导致刑事案件。
卧槽,米国是一个保守的国家?我没听错吧!
不过,那都是万里之外的事情了,现在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我要证明给她看,讲段子,我们才是段子大国。
此事事关国体,绝不可大意,寡人要好好寻思寻思,讲什么黄段子呢!
“我给你讲一个公元前两百多年的黄段子吧!”我斟酌了一下,说了大秦芈八子的段子,“当时韩国大使来秦国借兵,执政的太后芈八子就对这位大使说了,想当年,老娘服侍惠王的时候,惠王把大腿压在老娘身上,老娘感到很累,有点吃不消。但当他把整个身子都压在老娘身上,老娘反而不感觉吃力了,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姿势对老娘来说比较舒服。要秦国帮助韩国,如果兵力不足,粮食不多,那可不成,我们这么费钱费力,难道你们就不表示点什么,就不让老娘也舒服一把?”
我继续给伊莲科普,“这个段子出自《战国策?韩策》两千年之后,两百年前有个大文豪还专门点评了一下,说【此等淫亵语,出于妇人之口,入于使者之耳,载于国史之笔,皆大奇】意思就是【这么黄的段子,居然是一个国家的王太后讲给另外一个国家的大使,并且还记载进了史书,真是了不起】……”
伊莲听愣了,一脸你是不是在骗我的表情,我摊摊手,“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你们的中文老师,这个段子你们大学的老师……或许,应该知道吧!”我有点不大肯定了。
不过,这对于一个白人妞来说,足够了,要说历史,我们必须承认,有些国家的历史的确很悠久,譬如埃及,当年人家把金字塔修得满地都是的时候我们老祖宗刚从黄土高原上走下来……但关键是,别人的历史都中断了,现在的埃及跟以前修金字塔的埃及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而我们的历史则没有中断,导致全世界的历史学家都酸溜溜地吐槽,说中国其实是一个【试图伪装成国家的文明】
【公元前两千多年的黄段子】这么高大上的题目,足够一拳打倒伊莲这种白人妞了。
当然,附带效果就是,伊莲用一种【你的知识好渊博】的眼光看我。
我得意一笑,又递给她一根七星,帮她点上后看她吞云吐雾的样子,说实话,还挺有成就感。
她抽烟的时候,我顺眼瞄了几眼旁边那些人,大美妞在三四个男人奉承下娇笑连连,她抽烟的样子的确很性感,尤其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面敲一敲,旁边就会有起码两个男人争抢着帮她倒水。
不错,她在喝水,法国妞就是矫情,连喝一口冰水都要用喝威士忌的厚底岩石杯。
伊莲突然就说:“她漂亮吧!”
我话到嘴边,差一点就说漏了。
卧槽,鲁伊莲这妞也不简单啊!
不过,再一想,这妞可是读理工科的,可不是搞文化艺术的那些文青傻妞。
我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对方,“矿泉水明明就在她手边上,为什么她要敲敲桌子让别人帮自己倒水?”
鲁伊莲抿了抿唇,“擅长交际的女神不都应该是这样么?就像是你们三百年前秦淮河上的名妓……”
卧槽,鲁伊莲,你的意思是,每一个女神其实都是婊子么?
好劲爆啊!
我笑了起来,看来我以后要学一学,敲一敲桌子,让别的妞帮我倒酒,这个谱儿摆起来不错。
“帮我拿两个喝威士忌的岩石杯。”我冲吧台里面服务生喊了一句,那服务生赶紧拿了两个杯子过来,我拿着杯子放在跟前,然后看着鲁伊莲就在吧台上敲了敲手指。
鲁伊莲噗嗤一声就笑了,或许,像我这样的东方小帅哥又这么有趣,实在不多见吧!
看她笑起来,我低头看看海尼根,顿时觉得这啤酒跟杯子不搭,我就再次冲服务生挥了挥手,“那个谁,大老板在这儿有存酒么!”
服务生略一犹豫,今天关于我的传言已经在整个拉斯维加传开了,都说五哥亲自收我为头马……
“要不,我给大老板打个电话?”我看着服务生,服务生一脸的为难,“南哥,这事儿我也做不了主啊,要不,你问问王大堂?”
切,找王大堂同志多麻烦,还不如直接找大老板,他既然让我跟他去香港,不出意外就是炫耀一番,你们这些香港仔看好了,你们那些南拳别吹啦!我身边这个才是真能打的。
我拿出诺基亚来,然后在身上一阵摸,又摸出大老板的名片,就给他打了过去,“我说大叔,你在吧台这边有什么好的存酒给我喝喝呗!”
电话那边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有两瓶轩尼诗理查,还没开瓶,你要喜欢就开了吧!我记得好像还有几盒入门级的高希霸,也不太粗,抽一根十分钟足矣,配干邑白兰地呱呱叫,还可以搭配黛堡嘉莱……下雨天跟巧克力更搭。”
我把电话挂了,服务生半信半疑,“真是大老板?”
“我去,我至于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么?”我没好气,结果服务生还嘀嘀咕咕,不过,他也知道我不大可能拿这个开玩笑,就跑出去找王大堂同志了,结果王大堂同志过来一脸嫌弃地看我,我没好气把手机拨通扔给她,她亲耳听见大老板的声音才相信。
瞧她不情不愿的样子,我还就要把那什么轩尼诗理查给喝光了。
“来,给我倒上。”我拿出电视里面【我大清】八旗子弟的架势来指挥着服务生,我身边的鲁伊莲目瞪口呆。
这种嘴脸,大约跟老烟民们说起【呐!这就是老大人当年在南巡讲话的时候抽的烟】一个表情。
瞧了瞧橙红色的酒液,我瞪着服务生,“别发呆啊!给我身边的大姐姐也倒上。”
那王大堂同志的嘴脸啊!就好像我糟蹋了她家祖上十八代祖宗遗传下来的传家宝,我心中爽飞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