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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很想吐槽,卧槽,你们不是都说好兄弟讲义气么?不是动不动还背切口拜关二爷么?
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太打脸,不过我可以换一个方式说。
“蒋先生,其实,好兄弟讲义气,有什么不可以坐下来谈的呢?要不,我帮蒋先生你劝劝他们?”我笑得满不在乎。
那个一看就只知道打的太子甘一下就蹦了起来,满脸的不忿,到底这位蒋先生老谋深算,伸手就安抚他,“太子甘,坐下坐下,南仔是客人……不过南仔,你这么,我可就当真咯!”
当真就当真喽!不是我瞧不起人,练南拳的,有能打的么?
近现代史上有一个专门的词汇叫做【北法南传】,这个法,不单单指拳法,还有诸多技艺,只不过拳法折腾出来的动静最大,所以又叫【北拳南传】,大批北方武术家因为国难当头,纷纷南下,最著名的自然是【精武体育会】和【中华武士会】,精武会在广州、香港、东南亚等地先后成立五十余所分部,有会众四十余万人。
武士会在规模和人数上逊色不少,但是,名家众多,像是李存义、韩慕侠、张占魁、马凤图、李书文、霍殿阁、姜容樵、尚云祥、郝恩光……都是一代大家,其中不少都有赴南方甚至海外传授的经历。
上述大家,都是在全国游历,名声响彻。
可香港,弹丸之地,却吹嘘出那么多所谓大师,有些所谓大师一生不过就在一个小地方打转,真是不明白这个大师的大字,大在哪里?
当然,有一点我承认,香港么,有钱,有钱自然就有资格吹牛逼,吹出来的牛逼别人也容易相信。
不过,我是不买账的,像是香港武术界被泰拳暴打,为了给自己保留面子,就吹嘘泰拳【天下五百年无敌手】,意思就是,不是我军无能,实在是共军有高达……
有一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既然你们都有拜关二爷的习惯,那么就让你们知道一下,什么叫过五关斩六将。
我腾一下起身,冲和记蒋先生抱了抱拳,“既然蒋先生你开口,我就帮你这个忙……”我知道他话里面是拿捏我的意思,可我就装着不知道,以为你是开口求我,哼,怎么着吧!
说完我转脸过去不看那几个太保的脸色,往前一窜,一脚就踩在了前面一桌的桌子上,借着桌子一跃而起,又跳到了八角笼的笼子上面……懂得的人就知道,这是每一所中学体育课都学过的,三级跳,当然,你也可以叫它,八步赶蝉。
从笼子上面一个侧空翻就翻进笼子里面,我伸手把上来阻拦的裁判就推到了一边去,顺手从他手上抢过来无线麦克风。
“各位大佬,大叔大婶,大哥大姐……那个戴眼镜的,坐下,别着急骂人,脾气不要这么暴躁,小心乌云盖顶,在大街上碰到持枪打劫的,被一梭子子弹打死……”我话中威胁的意味不要太浓,一下就控制了整个场面的局势。
别看香港社团说起来多牛逼,又是某某一根扁担从九龙塘打到油麻地,又是某某一把斧头从屯门砍到尖沙咀,听起来好像多么牛逼,可是,内地悍匪一来,手持AK47当街扫射,管你多牛逼的社团,多牛逼的老大,甚至皇家警察都纷纷跪下叫爹。
可以这么说,内地悍匪在香港所造成的人心惶惶,让香港股指都(吓)下跌了。
笼子外面几个和记太保纷纷站起身来,连咸湿华都不得不起身,那位蒋先生却是伸手示意让他们坐下,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装菩萨的大老板,又转过脸来笑眯眯看我,甚至还用夹着雪茄的手点了点我,一股子【小家伙就是调皮】的味道。
我笑了笑,装没看见,继续就说道:“别着急,我是来娱乐大众的,不是我说你们,难道大家都没有娱乐精神么?一打一哪里叫娱乐?娱乐么,就是要像我这样长得帅的,打这两个长得矬的,呐!不要怪我不给你们发财的机会,赶紧押我……蒋先生,麻烦开个盘口呗!对了,我叫玉面修罗。”
外面笑面虎蒋先生歪着脑袋对身后四眼关低声吩咐了几局,那四眼举手示意,很快,电子大屏幕上就打上了我的名号。
对面在八角笼进口的地方,纹着锦鲤的疯彪和纹着鬼面的大头仔咬牙切齿,不过,到底是双花红棍,居然还能冷静站着,到也不算是没脑子。
不得不说,香港人在某个角度来讲,很团结,电子大屏幕上不停闪过的全是押疯彪和大头仔的,至于内地土豪,在场的好像没有,散客都在外面玩***二十一点。
看着空空如也的名字后面,我有些尴尬,当然,大老板没下场我能够理解,搅屎棍的作用是搅,而且搅的不是酸奶是屎,怎么可能拿起来再舔一舔呢!
正在这时候,外面那穿着皮草的漂亮女人突然开口了,“我能不能把刚才赢的全部押在这个帅哥身上?”一口跟赵本山大叔差不多的口音,差点把我给笑出声来,原来是个东北悍妞,怪不得穿个皮草还大长腿。
刚才这悍妞赢了五百万,这时候全部押在我身上,电子大屏幕上顿时就好看了一点,好歹不是没人下注那么凄惨。
看着这五百万,我眼珠子一转,把目光转向外面那个穿着浅蓝色晚礼服的女孩,“周小姐,你不准备押我么?你的世界观不是颜值就是正义么?我这么帅,你不押我,天理不容啊!”
那个穿着浅蓝色晚礼服的女孩恐怕万万没想到,我这时候还敢出言调戏她,不过,长得帅就是有特权,这香港妞笑了起来,“好啊!两百五十万押你啦!”
我脸色顿时一黑,卧槽,二百五……这个数字真不好听。
不过,总比剃光头要强。
转身看着疯彪和光头仔,我对裁判招招手,把无线麦还了给他,顺手脱下身上的皮风衣,“帮我保管,别弄脏了。”
这时候我上下一身是擦得黑亮的皮鞋,笔直的裤子,紧身且带着些光泽的烟灰黑衬衫,还打了欧洲风格的纤细领带,要说做主持人那就合格,可说是打拳的,几乎没人会信,我估计这就是那些香港佬一个都不押我的缘故,不过,没关系,一会儿叫他们都输得吐血。
冲对面疯彪和大头仔招了招手,那个头上有刀疤纹着锦鲤的疯彪率先就冲了过来。
“哎!等一下。”我突然伸手阻止他,他一愣,忍不住看了看笼子外面自家的老大,估计外面对他点头了,他倒是站住了脚步,上下打量我一眼,“靓仔,想下跪求饶么!”
我抬头晃晃脑袋,伸手用手指把头发梳了梳,挽好,从裤兜里面摸出跟皮筋把头发扎起来,然后笑了笑,“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