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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谢谢你救了我,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
曾楚南对着坐在卫生室椅子上愁眉不展的救命恩人勉强挤出一点笑容,事到如今,哭爹骂娘都没用,不如面对现实。
“贾材梓。”青年木讷地说。
“假才子??”曾楚南忍不住笑了,自己是真处男,他却叫假才子,他的名字也很有意思。
“诺,就是这三个字。”贾材梓用卫生室的笔写了‘贾材梓’三个字给曾楚南看,他的字真不怎么样,曾楚南认为比他写得还难看。
“你呢,你叫什么?”贾材梓问。
“曾楚南。”
旁边正在喝水的邓秀丽一口水全喷在了贾材梓的身上,显然,这个听起来像‘真处男’的名字是她失控的原因。
“哈哈,笑死我了,你是真处男?你这么大了还是处男?有机会我可得验验。”邓秀丽笑得直不起腰来,丰腴的身体笑得发抖,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曾楚南不得不解释了一遍自己名字,这是对第一次听到他名字的人他都得必须做到的工作。
“真骚。”贾材梓轻声嘀咕道。
“什么?你说我骚?我就骚了怎么的,你这小屁孩,还懂骚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你见过女人骚吗?你是不是很想见见女人脱光了骚的样子?你八成做梦都在想吧,你肯定做春梦都梦到过我,对不对?对不对?”
邓秀丽盯着贾材梓大声说道,贾材梓有些木讷,不知道如何应对彪悍的邓秀丽,脸胀得通红,半天憋不出一句反击的话。
“别闹,想治病的事。”
好半天,贾材梓才终于说出一句话。
这下邓秀丽不说话了,的确,闹归闹,这才是目前急须解决的大问题。
“通往城里的路要一月后才能通,去县医院是不可能的了,只有咱们自己解决了。”邓秀丽皱眉说。
曾楚南听到‘自己解决’四个字,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解决?这子弹壳还在手臂里,如何解决?难道把这手臂剁了不要?
“怎么解决啊,他受的是枪伤,必须手术才行,不可能把他变成杨过吧?”
贾材梓说的杨过,自然是指电视剧里被郭芙砍了手臂的神雕大侠杨过了,只是就算把曾楚南的手臂切了,恐怕他也变不成大侠杨过,更不会有神仙般风姿的小龙女去怜爱他。
“我来给他手术吧,不就是取出弹片吗?以前在卫校我也学过外科,虽然条件是差了一点,但也总比看着他废掉的好吧?”邓秀丽说。
“你?你治点感冒头痛还行,你要真给他手术,估计他真的就变杨过了,弄不好还是死了的杨过。”
别看贾材梓木讷,偶尔说出一两句话还挺有喜感,把个曾楚南听得哭笑不得。
“那你说怎么办?这村里除了我之外,会点医术的就只有兽医老孙头了,我不行,要么请他来?他到是经常阉猪什么的动手术,有一些临床经验。”邓秀丽说。
听到这话曾楚南心里又叹了一口气,兽医?阉猪的?还是杀了我吧!
“老孙头只会医猪医牛,哪会医人啊,阉猪那叫什么手术啊,现在是要救人,又不是要阉个太监出来,老孙头有个屁用1贾材梓说。
“那你小子说怎么办?我不行,老孙头也不行,那你说谁行,要么你来?”邓秀丽大声道。
“我就更不行了,老孙头还阉过公猪,我连猪都没阉过呢。”贾材梓苦着脸说。
“那不就得了?自己不会,瞎起哄什么呢,就这样定了,你去把木老师请来给我当助手吧,她有文化,可以帮一下忙,我准备一下,这是有一把手术刀,但是就从来没用过,我得磨一下,再消一下毒什么的。”邓秀丽说。
磨手术刀?这怎么听起来像是要杀鸡杀狗一样?曾楚南听了这话心里凉凉的,心想自己恐怕真是凶多急少了,但是事到如今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任这个俏寡妇折腾了。
曾楚南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吧。
“我又没学过医,能帮什么忙啊,我大学学的专业是金融,不会医术。”
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曾楚南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这个声音和贾材梓他们浓重的地方口音不同,这是标准的普通话,声音柔和甜美,非常的好听,曾楚南心想这人肯定不是本地人,因为本地人没有这么标准的普通话发音。
一个年轻的女子走进了卫生室,身材高挑,约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杏面桃腮,肌肤细润如脂,洁白的香颈间戴着一颗翠绿项链,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包裹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该凸的地方坚决凸起,该翘的地方也决不含糊,真是秀靥艳比花娇,玉颜艳堪春红,曾楚南不禁看得呆了,想不到这弯山村竟然有这样的绝色美女!
整个卫生室瞬间活色生香,曾楚南也差点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病痛,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个病人!
“这小子是二黑子从野猪河边救来的,据说被坏人追杀,受了枪伤,路被泥石流毁了,送不了城里,只有在这里给他手术了,我这里也没什么护士,只有我一个人,所以请你来帮忙,对了,他有一个很好玩的名字,他叫曾楚南,呵呵。”
邓秀丽的大嗓门一下子把曾楚南拉回到现实之中,他赶紧把目光从年轻女子身上移开,这样看人太不礼貌了。
“哦,是吗?可是我从来没有学过医术,也不懂护理,怕只会给你添麻烦。”年轻女子脸微微红了红,轻声说。
“没事,就只是打下手,真动刀的还是我呢,我也没做过这样的手术,但是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邓秀丽说。
“啊?你没做过手术,那要是把他给治废了怎么办?”女子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她的每一个都动作显得那么好看,曾楚南发现,贾材梓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女子在看。
“如果不治他也废了,那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我怎么说也是卫校毕业的,应该不会把他给弄死吧,对了,楚南,介绍一下啊,这是我们乡村学校的木清萝老师,是城里来的大学生呢,她是自愿者,到咱们乡村支教的。”邓秀丽对曾楚南说。
“哦,是吗,你好,给你们添麻烦了。”曾楚南正盯着美女看呢,忽然意识到邓秀丽正在和他说话,赶紧把目光收回来。
“唉,这男人都一个样,见了美女眼睛都直了,我看只要木老师在这里,你这身子不用手术也能自己好了吧?”
邓秀丽发现了曾楚南的失态,没好气地说,似乎有点吃醋的意思,也难怪,木清萝来之前,她是当之无愧的大美女,木清萝一到,她就逊色了不止是几分了,木清萝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单年纪上来说,就让她无法比了。
“你说笑了,还要全靠你救我了。”曾楚南讪讪道,邓秀丽的直白的确让他有些尴尬。
从小到大曾楚南都认为自己的最大特长就是脸皮厚,但是没想到在木清萝面前,他竟然觉得会有些尴尬。
万事俱备,邓秀丽准备给曾楚南作手术了。
不过万事俱备后面总是还有一句只欠东风,这东风就是麻醉药。
卫生室的麻醉药用完了,没有麻药手术,恐怕得把人疼死。
“没事,我能行,给我一块毛巾吧,别让我自己把嘴唇给咬破了,以后会影响接吻的。”曾楚南说。
“这功夫你还有心思说笑,没有麻药做手术,我担心你会受不了。”邓秀丽说。
“是啊,那得多疼埃”木清萝也说。
“可是现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古有关云长刮骨疗伤,关云长不也挺过来了么,他老关是人,我曾楚南也是人,他受得了,我也挺得住,来吧1
曾楚南说得很认真,他不像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