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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翼在街上买了一些马拉的特产烤乳猪,带了两瓶烧酒,潜进了曾楚南的和贾材梓的住处。
现在这日子过得多少有些窝囊,兄弟间喝酒也要鬼鬼祟祟的。
摊开乳猪肉块,三人赤着上身开始喝酒。
房间里没有空调,只有把窗户打开让风吹进来,只是马拉的气温最近实在太高,就连吹进来的风也是温热的,还好有台电扇吹着,三人赤着上身,倒也觉得还能忍受。
“左捌子,你丫的这是闹的啥?这么热的天还带了两瓶烧酒?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么?”贾材梓骂道。
“天天喝啤酒喝得都他娘的烦了,咱们几个爷们还是整点烧酒吧,反正都热,不如以毒攻毒,看他能热到哪里去?我还不信能把我们仨热死在这屋里。”左翼笑道。
“大哥,左捌子这厮疯了,咱们要不要陪他喝烧酒?”贾材梓说。
“当然要了,左翼兄弟既然既然要喝,我们当然要舍命相陪,不过两瓶哪够?材梓到楼下的商店里再买两瓶来。”曾楚南说。
“啊?两瓶还不够?这么热的天,你们都疯了么?”贾材梓说。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的去买,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曾楚南说。
“行,我这就去买,要醉就一起醉,醉死算球,谁怕谁。”贾材梓笑道。
“放心吧,醉不死。”曾楚南也笑道。
“大哥,我觉得两瓶都够多了,你怎么还让梓哥去买?你这是故意将我的军啊?”左翼笑道。
“兄弟,种们流落异国,你能跑到这里来寻我们,我心里感激不尽,今天你心情不好,我当然要陪你一醉方休。你那两瓶烧酒我们仨喝下去肯定醉不了,至少还差两瓶,我他妈最近心里也是心里太多事,也想醉一次放松一下,不如今晚就一醉方休。”曾楚南说。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啊?我没说什么啊?”左翼说。
“兄弟,这么热的天,在屋里上衣都得脱了,你要不是心情不好,你能喝烧酒?你虽然面带笑容,但你眼神里写满哀伤,兄弟,有什么事对大哥说,大哥现在虽然落魄了,但是倾听一下你的心事还是可以做得到的,有什么事说出来心里就会好过一些。”曾楚南说。
正说着,贾材梓回来了,他动作倒也挺快,这么快就买酒回来了,一听曾楚南和左翼在说心情不好,忍不住插嘴:“左捌子现在不是当大哥了么,我和大哥现在还当底层混混心情都没有不好,你丫的有啥心情不好的?”
“材梓闭上你的臭嘴!左翼兄弟应该是有什么心事,我们听他说说。”曾楚南说。
“真没事,大哥,来,我们喝酒。”左翼说。
“行,那就先不说私事了,咱们说说公事吧,锡德那厮我倒是说服了,对于受伤一事不再追究,我一直想问左翼兄弟,你说这次的刺客有没有可能是你们桑田区的人派来的?”曾楚南说。
“这个真不好说,我也只是c级头目,核心的东西我是没法知道的,我只知道我所经手的事情,我也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左翼说。
“那依你的来看,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呢?”曾楚南说。
“肯定是有可能的,问题是那个枪手确实是花蓝区的人吗?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会听桑田区的话?也是被人用钱买通了?可是你们把议员的行程都改了,那为什么桑田区的人还知道呢?左翼说。
“这就简单了,内鬼呗,我敢打包票,花蓝区的内部一定有桑田区的内鬼,而且桑田区的内部也一定有花蓝区派来的内鬼,两个死对头之间,怎么可能不相互派卧底?只是这些内鬼混到哪个层次就不好说了。”曾楚南说。
“大哥说得没错,我也赞成这种说法。”贾材梓说。
“所以这次修改议员来拜票的时间提前的事,我有意让阿宽只让几个人知道,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事故,也许花蓝区的内鬼知道了我们改了日期以后,没有请示桑田区直接就让人干活了,这完全有可能。”曾楚南说。
“大哥,你说后来那个高战把那个枪手给杀了,你说他是不是灭口呢?有没有可能他就是内鬼?所以他要灭口?”左翼说。
“我原来也这样想,不过后来我又想了想,又推翻了这种可能,你要这样想,高战能混到清字辈四大金刚之一,他怎么可能智商会低到当着那么多兄弟亲自出手去灭口?这不是摆明把那黑锅搂在背上吗?如果他真是内鬼,他恐怕恨不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凭什么还出面去灭口?当然了,我只是觉得他不会笨那种程度,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曾楚南说。
“如果他不是内鬼,他那应该留下活口啊,为什么要帮内鬼灭口?”左翼说。
“这就是我一直困惑不解的地方,来,先喝一杯,别光说话不喝酒,这么多酒,要是不喝,哪能喝得完埃”曾楚南说。
三人端起杯子又闷了一大口下去。这大热天的喝烧酒果然很刺激,越喝越热,三人都不断擦汗。
“大哥一直认为那个高战很厉害?那依你看来,他的目的是什么?”贾材梓问。
“我想不透,不过我认为他说的是为了内部稳定很有道理,这件事本来影响就极坏,如果那枪手乱咬一通,那确实会在花蓝区内部引起猜疑和恐慌,要知道,在花蓝区一但发现内鬼,直接就是要命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要是乱咬几个高层出来,那到时杀还是不杀?”曾楚南说。
“这确实有道理,如果枪手咬出高层来,那花蓝区势必陷入人人自危的境地,被咬的人,就算是没有证据证明他是乱鬼,但大家心里都会产生芥蒂,这确实不利于内部稳定。”左翼说。
“没错,所以我选择相信高战的话,我认为他就是为了稳定,也或许他压根就知道内鬼是谁,只是暂时不想惊动那个内鬼,因为没有确实的证据来证明,所以他选择暂时不打草惊蛇,而是帮那个真正的内鬼杀了那个枪手。”曾楚南说。
“我草,没想到亚菲的江湖也这么复杂,这他妈走到哪里都是步步惊心啊,算了,就不要讨论他们谁是内鬼的事情了,他们中间谁是内鬼关我们鸟事,我现在只想知道到底谁是博士,他为什么要害我们。”贾材梓说。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但是目前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只有先对马拉的实权人物都有一些了解,然后才能列出一个名单,再从那个名单里研究谁是博士,不然就我们现在的这点社会地位和影响力,就算是知道了博士是谁,我们也咬不动他,更别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博士到底是何方神圣,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博士和全州的人有来往,把我弄到亚菲来,就是博士配合全州的人设的一个局。”曾楚南说。
“那有没有可能舒跃进那个老混蛋就是博士?”贾材梓说。
“那倒不可能,舒跃进在全州是有些影响力,但是他到了亚菲那就什么也不是了,他能建立魔鬼礁那样庞大的工程?这绝不可能。”曾楚南说。
“唉,人生真是他娘的没意思,总有解不完的谜,有时我们自己都是一个谜。”左翼叹道。
“左翼兄弟喝多了?现在咱们又插播一下私事吧,左翼兄弟,心里的话就说出来吧,不要憋着了,憋在心里不好。”曾楚南说。
“真没什么,不过我今天心情确实很不痛快。”左翼又端起酒喝了大半杯下去。
“你是不是联系上你女朋友了?她要和你分手?”曾楚南说。
“我看八成是,左捌子挺爷们的一个人,要是被人欺负他肯定不会这样,肯定是感情的事,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嘛。”贾材梓说。
“哎,两位哥哥果然都是高手,不瞒你们说,今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我今天又想她了,我以为自己都忘了,可他娘的还是忘不掉埃”左翼说。
“也没人让你忘了呀,忘不掉那就别忘就是了,等咱们回国了,你再娶她就是。”曾楚南说。
“南哥,不瞒你说,我来亚菲之前的几个月就已经和她分手了,她后来到了一家酒吧里去打工,酒吧老板是个外地人,大了她十几岁,一来二去的,她就跟人好了,最艰苦的日子都他妈挺过去了,最后她还是变了,真他妈不甘心啊,我后来就发誓忘了她,可是今天是她生日,老子又想起来了,这心里疼得厉害。”左翼说。
这话说得其实曾楚南心里也是一疼,他几乎天天晚上都会梦到木清萝,一会梦到她和别人结婚,一会梦到她向自己开枪,醒来后都是一样的失落,左翼的这种心情,他真是完全能理解。
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左翼,在情关面前,铁打的汉子也显得无力。
“难怪左捌子一怒之下加入了南清会,以前你可是看不起咱们混混的,后来郭林肯定帮你砸了那***酒吧吧?”贾材梓说。
“确实砸了。”左翼苦笑了一下,“可是砸了又怎样,有些路一但走岔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后来她和那外地老板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儿,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只是今天她生日,我怎么也忘不掉这该死的日子。”左翼说。
“忘不掉就不忘吧,时间会冲淡一切伤痛和仇恨,既然我们无能为力,那不如顺其自然。”曾楚南说。
说这话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心里也痛得要让他窒息,赶紧端起酒,喝了一杯下去。
终是意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