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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钧,你倒是说话啊!”葛虹似有点急了“要不,让常道长来一趟?”
“呵,叫那个什么什么道长来捉鬼啊?”张绮的好奇心立刻高涨“不知道他会不会捉老鼠精?我看那个鬼面女生就是个老鼠精!”
“得了!你又开始扯这种离谱的事情了!”高燕兰翻了个白眼。
“离谱?小姐,那么请问,昨晚你看见会凭空出现的、像大狼狗似的老鼠,还有瀑布一样的水柱,是怎么一回事?”张绮回敬了她一个白眼。
闵雨一反常态,也不出声,只是盯着我猛看,看得我心里发毛。
“闵雨,怎么啦?”我问。
“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她深思地问“我一直有这种感觉,你好像已经知道了些真相,可是,你却忌惮什么,所以不肯告诉我们!”
她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眼光唰的一下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没有。我还在想,我只觉得疤面女生、老鼠、珠子这三者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不过暂时还没想通。”我镇定自若地回答。
“沈钧,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还是葛虹与我最亲厚,听我一解释,立刻就接受了。
“韩队长要我们最近夜里不离开自己的宿舍,连练琴也免了。”我说。那不是让我们做缩头乌龟?咳,不离开宿舍,那上厕所怎么办?”张绮不甘地嘟囔道。
“那你想怎么样?”高燕兰微微冷笑。“做女神探冲上去?人家还嫌你碍事呢!”
“其实。我们不必在夜里冒险。”我自然听得出她话中地不悦。“我想。利用白天地时间。我们也能做许多事情。”
“做什么?”闵雨和胡霞同声问。
“一方面。要从疤面女生入手。弄清楚她为什么能进我们学院。她和学院地哪一位领导有关联;另一方面。从金亚芳和水芸入手。找一找共同点。看看她们抑或是她们地父母亲朋和疤面女生有没有交集。”我把自己地想法说了出来。
沉思有顷。大家都表示赞同。
“那我们怎么分工?”张绮问。
我望了望高燕兰:“你觉得呢?”
“葛虹、张绮交际广,学院领导那里容易查。她们俩和我去查疤面女生那一头,你和韩队长有交情,带闵雨、胡霞去查金亚芳、水芸比较容易。”高燕兰胸有成竹地说。
“好的。不过,这调查纯属我们的个人行为,目的是为了眷找到凶手,不宜张扬,免得打草惊蛇!”我叮嘱道“也不能逞能,避免危险!”
“放心。我们知道利害,不会蛮干的!”张绮得意地回答。
我不放心,还想再说两句。高燕兰叹气:“你再这么唠叨,我们要叫你大妈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不会乱来地。”
众人皆笑,我也只好无奈地一笑而过。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在忙碌中过去了。
吃晚饭时,我们分头打听的两组人才碰在一起。
我们选了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坐下,边吃边把今天一天的收获分享。
“我们打听到,疤面女生之所以进了我们学院,是因为她出了一大笔钱,而且她是委培生。不占招生名额的。”张绮首先开口。
“她是我们学院地第一把手厉院长亲自收进来的。”高燕兰接着说。
“闵雨,你先前告诉我们的情况是不是有误?我们查过了,那个疤面女生叫舒,不姓毛啊!”葛虹问。
“她父亲是姓舒,她以前应该是跟母亲姓的。”闵雨点头。
“你们那方面查得怎么样?有什么发现?”葛虹问我。
“金亚芳和水芸,她们完全没有关系。”我不自觉地蹙起眉头“两人既不是老乡,也不认识,朋友群也没有交集。”
“金亚芳是听了我的话才到107去跟老乡住的。以前不认识舒。水芸也和她毫无瓜葛!”闵雨微微苦笑。
“也就是没有共同点喽?”高燕兰的脸色多云转阴。
“有啊,她们两个都是18岁,都是女的!”张绮耸了耸肩。
“哼!这还用你说,白痴都知道!”高燕兰瞪了她一眼。
“18岁?怎么不是17岁吗?”我奇怪。
“她俩都属兔,比我们大一岁。乡下读书晚,这很平常。”胡霞解释。
“看来,从她们两个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张绮叹气。
“哦,我想到了一点。”高燕兰转向闵雨“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们。舒家地农场因为瘟疫负债累累。后来是卖了房子才还清的。那么,她哪来的一大笔钱给学院?又是谁给她委培生地资格的呢?”
“不知道。”闵雨摇头。“我只知道,我们村里是没有送委培生的权利的。”
“那不是县里就是学院给她的资格喽?”张绮微有异色。
“估计是院长吧!”胡霞也话里有话。
“你们怀疑厉院长?”葛虹一惊。
“她是院长,我们是学生,我们哪有资格怀疑她!”张绮有点愤然。
“别乱猜。”我摆摆手“虽然今天查到的资料不算多,但我们不必泄气。明天接着努力,相信总会找到线索。”
“就怕还没等我们找到线索,又会有人死”张绮脱口而出的话,令我们大家的心猛地一抖。
“呸!你这乌鸦嘴!又胡言乱语!”高燕兰啐了她一口。
张绮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满脸歉然。
“你们觉不觉得,今天学院里多了不少人?”胡霞悄悄瞟着四周。
“你是想说多了不少男地吧!”葛虹叹息“什么刷墙的、装电缆的、检修锅炉的,还有配锁的,莫名其妙地多了十几个年轻力壮的男的,想不发现也难啊!”“还有呢,宿舍楼里多了三个舍监,每层一个,眼睛像探照灯一样!”闵雨也叹息。
“哪是探照灯,简直就是x光,恨不能把我们的五脏六腑都照得清清楚楚!”张绮忍不住又要发表意见。
显然,韩队长布置的人手已经就位了。
只是,不知道今夜我们是否可以安枕无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