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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彻跃身下马,林瑶青胆怯地抱着马颈不愿放开。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惩罚,只想着能拖一刻是一刻。
见妻子没有下来的意思,张彻阴阴一笑:“怎么,想让我抱你下来?”
“嗯?”林瑶青正在愣神,还未及反应就被张彻的双臂架住腋下,随即整个人都被他轻巧地抗在了肩头,径直朝卧房走去。
戴筝牵着少爷的马走到马棚,叮嘱其他侍卫道:“今晚的事谁也不许声张,少爷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
“是!”随行的侍卫们齐应。
“喂!放我下来!”林瑶青悬空的两只小脚扑棱个不停,两只粉拳也一直锤击着丈夫的后背。
张彻一脚踹开了房门,放下妻子之后又顺手拴上了门闩。
“啪嗒!”一声,林瑶青只觉大事不妙,“你想干嘛?”她本能地向拉回门闩,却不料张彻,反手一推,倏一下将人拉入了怀抱中。
“啊!”林瑶青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你放开我!”
“想逃?”张彻一手箍其腰,一手抵其背,恶狠狠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言罢,张彻俯身就去吻她,隐隐有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炙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林瑶青倔强地紧闭双唇咬紧牙缝,偏偏不愿让他痛快。
张彻略带愤恨地停下,眼睛通红地死死盯住她。
怒火冲天的林瑶青高扬手臂,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留下一道鲜红的手印后大吼道:“无耻!无耻!无耻!你答应过我不会强迫我的!”
突如其来的耳光激发了张彻的恶意,俊脸侧歪到一边,牙缝里吐出几个冷漠的字眼:“你敢打我?”
“打都打了,你想怎样?”林瑶青战战兢兢地梗着脑袋。
张彻神色阴寒地转过脸来,手臂一弯就打横将人抱起,几步就跨到床前,将妻子扔到了床.上。
林瑶青奋力反抗,挥舞着双臂阻挡着他的靠近。
张彻扯开衣领,忽觉脚下一硌,似是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挪开靴底,发现竟是半截麻绳。
林瑶青见张彻弯腰去捡什么东西,忽而想起她白天偷来的绳子在临时就携带了一根,其余的还藏在床下,该不会被他发现了吧?
她刚想爬前遮挡,张彻已然握绳起身,他阴测测地问道:“莫非这是夫人替夫君准备的玩具?”
“还给我!”林瑶青试图去夺,可张彻早已占尽先机,他一把擒住了妻子的两个手腕,用麻绳迅速打结捆住,然后直接将人顺势推倒在被褥上。
“你放开我!”林瑶青又惊又恐,眼睛吓得通红。
张彻跨坐在她的身上,举起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令她动弹不得。
“哼!”他嗤笑了一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我......我......”
林瑶青暗自懊恼,她今晚先是逃跑被抓了个现行,方才又不知轻重地打了他一巴掌,必然是彻底惹怒了这只禽.兽。如今双手被缚,身体也被他压制,全无反抗之力,只得任他宰割。林瑶青认清了局势,做小伏低道:“抱歉......今晚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
“光道歉有何用?”
“你还想要我怎样?”
他霸道地吻住了她,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软糯,林瑶青则张开大口就要去咬他。
张彻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虎口扼紧她的下颌未让她得逞。
林瑶青吃痛,两颊冒出冷汗。张彻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妻子的额头,强势而温柔地化解了她的挣扎,温言安慰道:“乖乖让我亲一会,我就放了你......”
她像是被他的话蛊.惑,不由得松开了牙关。
张彻趁势攻入,终于得到了他期盼已久的甘甜......
*
不知过了多久,狂热渐渐平息,林瑶青恢复神智,张彻亦喘着粗气,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当林瑶青以为张彻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做出禽.兽之举时,张彻却意外的松开了她的身体,翻身下榻后疾步离开了卧房,轰隆一声摔门而去。
两手仍被捆缚住的林瑶青先是舒了一口气,随即又觉得委屈。
她怎地如此倒霉!正正撞在了他的刀口上!刚刚的一切又算是什么事啊!
*
张彻先去泡了个凉水澡,洗去一身燥热后才唤月无影去了书房。
“说说吧,少夫人今晚都干了什么好事?”他平静地问。
月无影双手捧着绳索举过头顶:“回少爷,少夫人一早就歇下了,翡翠和白瓷二人也是早早回房。待奴婢离开后,少夫人便悄悄从窗户跳了出去,躲过巡逻的侍卫后利用这绳索爬出围墙,最后正巧被您撞见。”
“少夫人都爬到墙头了才被人发现!”张彻重重地摔下手中的竹简,“张家养得都是批什么废物!”
月无影被少爷那凌厉的气场吓退了一步。
“月无影!你把今晚值夜的侍卫名单给我写详细了,我倒要看看张家是养了哪些酒囊饭袋,竟能让少夫人从他们眼皮子地下跑了,我留着他们还有何用?”
“是!奴婢遵命!”
“今晚就把竹园外头的瞎子全部给我换了,再调一批长眼的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办!”
解决完外头的侍卫,再继续惩罚里头的丫鬟。
戴筝拎着白瓷和翡翠两个小丫鬟敲门而入,两人跪地叩首道:“少爷饶命!奴婢不知少夫人逃跑了!还请少爷饶命!”
张彻冷眼斜睨着地上的俩丫鬟,沉声发问:“你们可知罪?”
“奴婢知罪!”两人齐声答,“奴婢知罪!”
白瓷试图开口解释:“大少爷,因奴婢今天受了伤,大小姐便派翡翠过来照顾我,我们二人早早睡下了,当真不知道少夫人逃出了张家……”
张彻勾唇讥笑,“翡翠来照顾你?怎么,你们林家做下人的也得有人照顾?莫不是要把主人的位子让给你坐啊?”
“少爷恕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说此事全因奴婢而起,请大少爷不要惩罚翡翠!”白瓷用力叩首,额间已泛淤青,“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奴婢以后一定竭尽全力伺候少爷小姐!”
翡翠也从旁叩首求情。
“你们既已陪嫁到张家,便是张家的人。林家没有教会下人做事,那我张家来教。”张彻吩咐道:“戴筝,你把她们带去柴房,等什么时候里面的柴禾劈完了,什么时候再去休息。”
“是。”戴筝遵命,领着白瓷和翡翠来到柴房。
嗖嗖透风的小屋里面,墙边的柴禾已经堆成小山。
戴筝朝二人劝解道:“少爷正在气头上,你们不必放在心上。少夫人今晚出逃被少爷逮了个,正着,少爷气得不得了,却又不能直接对着少夫人发脾气,只能冲你们两个撒一撒气了。”
两丫鬟福身谢礼:“奴婢明白,谢戴总管。”
“柴禾太多了,估计得好几夜才能劈完。今夜你们先慢慢劈着,等明日我找个身强体壮的侍卫来帮帮你们!”
“多谢戴总管!”
“谢戴总管美意!”
戴筝回礼:“你们不用谢我,只有把少夫人伺候好了让咱们少爷高兴了,咱们做下人的才能有好日子过。”
“奴婢明白了,谢戴总管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