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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丘说要考考他,问他有没有从这六招中悟到了什么,卢令令想了想,总结道。
首先,峨嵋拳里面经常把人的手拨开或者往下压,不像别家那样格挡;然后,防守和攻击同步进行,这一点比较妙,常人的思维都是挡一下、打一下,峨嵋拳攻防同步,打得人措手不及;最后,别的武术都是正面迎敌,峨嵋拳偏偏是侧身迎敌,乍一看觉得是奇招怪招,仔细一想还蛮有道理的,侧身迎敌就不容易被打到,反击也比较容易。
还有一点,算不是总结,纯粹是感觉,峨嵋拳好像从来不主动出击,都是等别人出手,在反击中一击制敌。
歌丘点头称赞道,“你说得很对,这六招融会了峨嵋拳的大部分精妙所在,多花一点时间练习吧,我能教的就这么多了。”
“明天不来了吗?”
“来呀,给你开一堂特别讲座。”歌丘调皮一笑。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
“嗯?”
“假如我遇到的敌人不按常理出牌,用些奇招怪招对付我怎么办,且不说奇招怪招,我注意你教我的六招有一个巨大缺陷,全部是防上盘的,没有防下盘的,万一敌人一脚飞踹过来,那我且不是傻眼了?”
歌丘的回答只有一个字,“让!”
回到酒吧,卢令令兴致勃勃,冉黎正在那招呼客人,见他今天这么早回来,“咦,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学得快呗,黎姐,你休息一会吧,我替你站台。”
隔日一早,卢令令很早就爬起来,在酒吧里对空练习,他本来只是速成地学了几个招式,远没有达到“有人打人,无人打影,无影打形,无形打意”的境界,自撸了几把,觉得索然无味,非得跟人真刀真枪地来一发方才解得心头之痒,恰好这时,冉黎叼着牙刷从屋里走出来,含糊不清地说。
“哟,一大早就这么下功夫。”
“黎姐,来得正好,陪我喂喂招吧。”
“行,等我穿好衣服。”
不多时,冉黎出来,两人来到顶楼,卢令令问,“黎姐,事先问一下,你学的是什么套路?”
“我没学过套路,只会一些简单的长拳短打。”
“为什么?”
“我的妖技是远程类型的呗,你见过一边操纵上百个单位,一边游刃有余地跟人贴身缠斗吗?不可能的吧,有舍必有得。”
卢令令恍然,游戏里近战职业一般都皮糙肉厚能扛揍,远战职业相对的,血薄防低招术毒,原来不单单是游戏中如此,现实中也是一样,任何人都不可能全面发展。
他不禁想起小时候那些在巷子里掐着腰骂街的泼妇,心灵伤害精通,诅咒技击MAX,一旦被随便哪个楞头小伙近身,一拳就能呼翻在地。
世间万物,皆应此理。
“开始了哦,你随便攻过来。”
“行!”
冉黎一拳打过来,卢令令避让开,岂料冉黎一记鞭手甩过来,想让没让开,胸口被打到一下,万幸及时按住了,同时反手一击,拳头停在冉黎的喉咙上。
“不赖嘛!”冉黎称赞道。
“哈哈,还行吧。”
两人分开,虽然看上去好像赢了,刚才还是被打到了,如果冉黎的动作快一点猛一点,可能就没有下文了,果然还是有不足之处。
把六招全部过一遍,冉黎的评价是,“还是有点生硬。”
“我再琢磨一下。”
这一天一得空闲,卢令令就在练习,下午冉黎让他去仓库里取一瓶姆朗酒过来,半天不见人,叫一个伙计去催一下,伙计回来,脸色苍白地说,“那小子好像疯了,在那里打衣服。”
“打衣服?”
冉黎跑去一看,卢令令正在跟一套晾在那的制服“切磋”武艺,下巴差点没砸到脚背。
事情是这样的,卢令令一进仓库,不知道哪个酒保把洗过的一身制服晾在这,乍一看就像个人形,卢令令技痒难耐,对着练了起来,一练就忘记了时间。
注意到冉黎走进来,卢令令这才回过神,“黎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取酒。”
搬了一箱朗姆酒,冉黎往外走的时候,卢令令叫她顺手把门给带上,冉黎心中咆哮得如同万马奔腾。
刚才那个伙计见冉黎一脸幽怨地抱着酒回来,建言道,“这小子三天两头不务正业,黎姐,不如把他开掉吧,省得在这白吃白住。”
冉黎白了他一眼,“你们当中如果有一个人,调的酒比他好喝,我二话不说,让他走人。”
被一句话噎回去的伙计默默地低头,做他的本职工作,擦高脚杯。
傍晚,歌丘来到酒吧,冉黎递上一杯酒,跟她说卢令令今天干的荒唐事,苦笑道,“老大,你的乖徒弟快要走火入魔了。”
“是吗?”歌丘眼中掩饰不住的惊喜。
稍顷,卢令令出来,两人来到顶楼,他很好奇,今天歌丘要教什么。
“闲话不多话,先温习一下。”
“好!”
卢令令很有信心,歌丘攻了过来,他从容不迫地一一化解,比起早上又要精进熟练一分,歌丘很满意地点头,“除了步法还有点生硬,没什么可挑剔的了,勤加练习就好。”
“步法,呃……”练习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站桩,步法生硬是免不了的。
“没关系,昨天我和你说,如果遇到应付不了的招式,就是一个字,让!今天我就打算给你上步法课,而且是一堂很特别的课哟。”
说罢,歌丘从柱子后面取出两个航空宠物箱,分别关了一只懒洋洋的黑猫,和一只焦躁不安的白猫,卢令令“咦”了一声,“你养的?”
“家附近的流浪猫,我带过来让你学习步法。”
“从猫身上学习步法?”
“帮我打开笼子。”
卢令令放出那只黑猫,这只黑猫一看就是个懒货,长得又胖又圆,吧唧一声掉在地上,哼都不哼一声,安之若素地趴在那,用一副很欠揍的表情打量着卢令令。
歌丘放出白猫,白猫长得瘦小精干,看上去年轻气盛一些,一见到黑猫就乍起毛,“喵呜”地叫了一声,后背高高拱起。
卢令令预感到,两喵之间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