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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余谦唱武坠子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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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白嘴里带着哼哼。

    “当然了!”

    “武坠子!”

    “文物带打!”

    余谦嚯一声。

    “还打?”

    林白说到武坠子,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激昂,声音都提亮了几分。

    当然这也是为了和刚才的表演区分开风格。

    “对,带打,很少在咱们这边演出。”

    “现在有在利比垭那边的。”

    才听林白说了两句话,余谦就从他话里听出不对劲的了。

    “没听说过!”

    “利比垭听坠子吗?”

    林白还在继续。

    “塞尔维垭那边都有。”

    “那个很热闹,唱的都是武坠子。”

    “三列国东西汉,什么瓦岗山,金刀铁马当当当一开打。”

    “那个坠子热闹至极,可看性很强。”

    看林白说得这么起劲,余谦又在旁边干起了起哄架秧子的活。

    “这么着吧,您再给我们学一学这武坠子。”

    “好不好?”

    要说白日阁的观众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甭管捧哏起哄让逗哏的表演什么,观众们都会跟着起哄。

    此刻底下又是一群叫好声。

    林白笑着开口。

    “武坠子也分男演员和女演员,我来学一个这个女演员。”

    眼见林白又要撸袖子撩大褂,余谦按下林白的动作。

    “咱就别学男演员女演员,咱就学这坠子腔。”

    听完余谦的要求,林白摆摆手。

    “那这个我一人可唱不了。”

    “因为这个武坠子呢,这边唱那边还有拉弦的。”

    “他那个拉弦的乐队是一块表演,我来这边就来不了那边。”

    余谦害一声,拍拍林白肩膀。

    “那没关系,我给您来这边。”

    “我给您拉弦。”

    林白一听余谦这话,突然哈哈大笑,给余谦吓个激灵。

    笑了有好一会,林白才扭头看着余谦,脸上还带着乐呵的表情。

    “哎哟,你是说真的吗?”

    余谦还不知道林白笑什么呢,懵懂的点点头,冲着林白善意的也笑。

    “当然可以啊。”

    林白看着底下观众。

    “那您今天受累了。”

    “今天咱们哥俩给大家表演一个武坠子,失传了的曲种。”

    “大晚上的咱们热闹热闹啊。”

    余谦在旁边搭话还搭得十分顺畅。

    “好啊。”

    “我就给您当弦师,拉坠胡。”

    林白上上下下看了四周一眼。

    “那这还缺把凳子,得要一把凳子放在这里才行。”

    余谦听这话,立马动身。

    “这事简单,我来拿。”

    看余谦准备动身去拿凳子,林白立马跟着余谦客气。

    “还是我来吧。”

    听见林白跟自己客气,余谦也没回头,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下去拿凳子。

    “您别跟我客气,还是我下去拿吧。”

    就是余谦没看见,从头到尾林白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得稳稳当当的,就嘴上不停的说‘我来吧’,压根就没动弹一下。

    给下面观众笑得够呛。

    别人是假客气。

    林白这是真客气一下就算了!

    余谦把椅子拿上台的时候,林白嘴里还在喊着我来搬吧,气得余谦把椅子往林白跟前一摔。

    “你倒是来啊。”

    “这劲说便宜话,什么事也不干。”

    本来看林白的样子就好笑,见余谦怒气冲冲的上来,观众看着他们就更好笑了。

    两人把板凳摆好,又白话了几句,林白撸起袖子。

    “武坠子也得简单的画个妆。”

    “刚才我就不该把袖子弄下来,因为抬手动脚的不方便。”

    “我平时轻易都不爱演这个节目。”

    说着,林白还把自己的领子翻了过去,这回看上去不像伙夫了,像屠夫。

    林白边把手里的毛巾往身上挂,边轻描淡写的开口。

    “你给家里打一电话吧。”

    余谦瞪大了眼睛。

    “你要干嘛啊?”

    林白还在折手上的毛巾。

    “不是,因为你要在这演这个武坠子,不知道你家里放心不放心。”

    这话听上去可太不对劲了,余谦看着林白。

    “我这演这个还有什么危险吗?”

    林白手上忙个不停。

    “没有什么危险,没有危险。”

    “或者你发个微博也行,遇到什么事也好有人解救你。”

    越听林白说话越觉得不对劲了,林白愣愣的看着底下的观众。

    “我瞧我今儿要悬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白手里的白毛巾也折好了,往头上一戴,最后确定的问余谦一遍。

    “你不改主意了是吧。”

    余谦皱着眉头。

    “大伙都要看啊,这有什么改不改主意的。”

    林白从旁边桌子上拿起自己的扇子,当棍子那么一握。

    “谢谢大家啊,你们这都是看出殡的不怕病大。”

    “就是问一下的舞台上还有没有铁棍子之类的东西?”

    余谦听林白说话慎得慌。

    “干嘛啊您要?”

    林白拿着扇子往空中挥了好几下。

    “一会得打坠子那个板,最好得来棍子。”

    余谦摆摆手。

    “有铁板吗,那都是弹板啊!”

    林白拿扇子往桌上敲了几下。

    “这我怕给我扇子打坏咯。”

    说到一半,林白看中了桌上放着的长醒木,握在手里又狠狠的敲了几下小木桌。

    “这个行,打着过瘾。”

    “好了,我都准备好了。”

    瞧林白这动静是要打人啊,余谦赶紧抬手。

    “我没准备好呢!”

    “我拿电话去要不?”

    这回轮到林白拦住余谦了,他抓着余谦的胳膊。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跟刚才一样,你摁电铃我就上场啊。”

    “我可快乐了,今天就算是我的生日了。”

    “你准备好了吗?”

    余谦扭头看了林白半天。

    “怎么这么过瘾呢这个。”

    林白再次走到旁边,就等余谦模仿着电铃声,随后电铃声一响,林白攥着醒木就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湛湛青天不可欺,张飞喝断当阳桥。”

    “虽然不是好买卖,一日夫妻百日恩!”

    余谦正坐在椅子上,就听林白才说两句,立马皱着眉抬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您等会吧,这都不挨着啊。”

    林白手撑着桌子,一脸莽夫样。

    “不挨着?”

    “不挨着就对了!武坠子就不挨着!”

    余谦重新坐下了。

    林白重新起了架势,嘴里不停用河楠话叨叨,

    “我今天唱一回坠子书。”

    “嗨!把弦子拉起来,我要唱一回坠子书!”

    林白声音拉得极高,吼到最高音的时候,突然狠狠给了余谦脑袋一下。

    余谦猝不及防挨了一下,疼得抱着脑袋满台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