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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继续忽悠:“咱们的历代公主多是深藏闺阁,他们的公主满世界乱跑。咱们的男子讲究的是含蓄谦恭。他们开口没有弯弯绕,直言其事。不过,西方的男子也讲究文明礼貌一个个彬彬有礼。
要是看上什么东西,咱们是尽可能婉转相求,不给就用些口舌危言恐吓,使些绊子利用权势迫其出让。西方男人想要就要,你不给就会撕下绅士的面皮,转身就抢。
所以,东西方的思想差异更大,碰撞也就会更加激烈。咱们汉文化渗透最厉害的是朝鲜。他们学的过了,比咱们还温良恭俭让。
学了一半汉唐文化的是倭国,他们吃的是生鱼片,玩的是脸上涂满厚粉的艺伎,喝的是清酒,满街游荡的是带刀武士,没钱了就出海做倭寇能抢到什么算什么,那里的人命不值钱。
他们有石见银山,可是工匠的冶炼手段落后。巨大的银山没有在天皇的掌控之下,而是掌握在权势滔天的幕府手中。
幕府将军的心很大,他们一边欺压朝鲜抢掠资源,一边对着咱们国朝吞咽着口水。倭国临近咱们的岛屿叫做九州岛。从这个名字你能想到什么?
幕府也曾闭关锁国,却被列强用坚船利炮敲开了国门。那一次,将沉浸在幻想中的幕府将军给打醒了。
他们知道了与西方列强的差距,就赶紧低下平时高昂的头颅,奴颜婢膝地学习人家的□□火炮。他们已经在设想要学着西方人敲开咱们的国门。
我们还在沉睡,至少我见到的人都还沉浸在睡梦中,用短短的匕首,妄想从背后捅自己人一刀。是不是很有意思?了解的越多,我就越不安。
所以,我收集了很多我认为有用的中西方书籍建了个图书馆。我这个空头将军自己不行,就希望有人能从这些书里看到彼此间的差距,睁开眼奋起直追。
我这个人论起吃喝玩乐我应该比一般人会的多玩得好。但是论起研究利国利民的实用之道,我自知不是那一块料。
我喜欢玩乐,还喜欢看到那些国朝精英能从故纸堆里找到强国之路。国家强大了,就能让我有安全感,我就能玩的更潇洒。所以我就开了这个文雅斋。
呵呵,如果齐兄有兴趣,以后可以多去图书馆看看,说不定你也是精英中的一员。哈哈。这是一枚文雅斋的会员牌,和一枚能进女眷专用场地文秀阁的会员牌。
你以后不论兄弟在不在这里,都可以带者家眷前来游玩。这个会员牌用处可不小,玩乐的地方和一些购物的费用都可以用此牌享受优惠。
没有这个牌子,文秀阁和这文雅斋都是不接待的。祝你玩得开心。兄弟先走了。
对了,晚上还有一场歌舞晚会,你一定要看看。里面有两首歌,一首曲子叫做‘万里长城永不倒’,一首叫做‘大号是中华’,希望你能喜欢。”
说完他哈哈笑着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唱:“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睁开眼吧,小心看吧。”
贾赦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远方,可是外面听到歌声的客人好像有些熟客对这首歌非常熟悉,一个个都附和着那远去的歌声唱了一遍又一遍。
七皇子原本因为听到自家国朝面临的严峻形势心中很是忧烦,再听他说敌人已经披着羊皮到了自家门口一股怒气把他憋得肺都快炸了。
他不是一点都不知道火器这东西的威力,也知道西洋舰队与国朝水师的几次碰撞,却从没想到自家与西洋强国的差距竟如此之大。
天/朝上国的脸面被贾赦彻底地撕扯下来,自己竟然感觉到一种血淋淋的心痛。他本不关心这种国家大事,总是小心地护住自个儿别被人误伤。
这会儿他却恨不得大家都像贾赦所说的那样,睁开眼看看世界,他很想去为国家做点什么。
贾赦最后说起大洋马以及唱的那首歌让他平静了下来,听了一会他就听得心潮澎湃,忍不住也跟着哼唱了起来。
贾赦凭借他在那边世界看来的一些历史和地理书籍,毫不心虚地忽悠了一通,他把自己塑造成了忧国忧民的伟光正,然后丢下脸色变幻不定,早已经陷入沉思的七皇子,扬长而去。
贾赦虽然说的云里雾里,但他还真的不心虚,因为他向京城里的西方商人打听过各国国情,再与那边的世界历史作了对照,他就心中就有数了。
他发现除了当今的国朝历史与那边的史书记载不一样,世界环境与明朝晚期几乎没什么变化。国朝的现状好似明清两代的结合体。
七皇子在文雅斋没有待多久,他从图书馆用会员牌借了几本书和两份地图就满怀心事匆匆回去了。
过了三天,七皇子带着三皇子来到了文雅斋。三皇子对那些享受的项目兴趣不大。转了一圈后,他就把自己埋在图书馆里,不再理会老七了。
皇子靠山上钩了,贾赦又利用时空移位化装出现在各地散播流言。不只是散播,他还得掌控并推动流言进展,以防被有心人借势误伤自个儿。
最难的是想办法掌握那个时常宅在家里的秦可卿行踪,妄图与她偶遇后再伺机而动。
贾赦在外面到处跑,回到家也是忙个不停。
东院被他重新改建了一下,通往西院那马棚边上的黑漆大门他没有动,只是加强了防卫和进出管理。
而东院那个另外开向大街的小门,却被他改成大门修的很是阔气,只比荣国府大门稍逊一筹。
贾赦在这段时间将祖母留给自己,地处京城的六个庄子和二十三个铺子都做了清理。外地的十二个庄子也换了新聘任的管理人员和自己的亲随过去打理。
原先的所有管事人员经过清查,该换的换掉,该抄家的抄,该发卖的卖。
产业也做了少许的变更,将几个分布在京城东南西北的四个杂货店改成了‘燕之坊’,专卖女性用品和化妆品。
他将五个生意不好还比较零散的小店铺重新装修了一下,改成了小工艺品商店,名称叫做‘玩器斋’,专卖一些工艺品,以后还准备卖玩偶,就当是为女儿提前准备的。
贾赦先按照记忆在那边的地下室找到一些图纸和温泉庄子效果图,回来就将自己名下的两个温泉庄子做了规划,如今那些个工匠正在照图施工。
等以后天凉了,他就可以带着儿女和几个那个什么小蜜,去翻建好的几个温泉庄子上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贾赦还将一个靠山的大庄子上按图建了一个瓷窑和一个炼焦炭的窑。目前瓷窑已经烧制了不少的陶瓷制品和卫生用品。
东院里那些院子所有的地龙和火墙都被重新修建了一遍,每个院子都有一个烧焦炭的高烟筒和一个很深很大的半地下供暖室。
洗浴室和卫生间里按照找到的图纸该配的也都配置了,用具都是这边的能工巧匠按照图纸集思广益做出来的,没有划时代的东西出现,连橡胶垫子都没用。贾赦还是很小心的。
夏天这里还是准备用冰块降温,多挖冰窖存冰或者购买硝石制冰。
以后这里的活儿虽多,但都是自家的奴才,人工便宜,人家一个个还干的欢天喜地。
东院的几个小院子都被改造的相当精致,如今匠人正在做内装修。
主子房间的墙上都敷了一层薄木板,上面贴的各色壁纸是专门从那边打印出来的小块各种水彩抽象画。地面也都铺设了硬薄木地板。
吊顶和衣柜家具什么的都是在那边设计的图纸,这边的木匠照图给做的。
东院以后所有将要入住主子的房间,里面的窗户也都给换了,不再是用撑杆上挑的那种,而是两扇推窗,还是两层的,合页插销都是青铜制品。
窗户里面一层是绷上窗纱的窗扇,窗纱是专门让新任的三管家,去南边订做的仿那边世界窗纱制成的厚实丝网,还定做了不少各色丝网蚊帐,估计快带回来了。珠帘这边多的是。
外层窗扇是碎格子窗扇,每个碎格子上镶嵌的都是他专门从那边世界找来的不是特别透明的小块玻璃,他还带了几把玻璃刀给匠人,还教木匠怎样使用。
贾赦对外宣称是从海外商人那里买来的半透明琉璃制品。
每个小院子里,主子居住的房内摆设都很雅致也很简单。
除了一些无污染的新瓷器,大都是让篾匠和木匠按图做的躺椅、摇椅、小竹桌、竹制花瓶和一些小件竹制品摆件。
最让贾赦满意的就是他为女儿修建的草坪游乐场和室内游乐厅,以及室内小游泳池。
游乐设施和健身器材都是这边的能工巧匠自己照图研究制作的,没用那边的材料,就是匠人制作的一些不用轴承的东西,虽说用了润滑油,却总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更换。
荣国府有的是好木料,这些新制作的新式座椅、书桌、琴桌、画架、折叠木餐桌、茶几、床、衣柜、高低柜等大小家具都是上等酸枝木做的。
长短沙发形座椅和美人榻,都是现代的仿古款式,他没敢将弹簧和海绵带过来。文秀阁和文雅斋里的家具也一样。
沙发用两层牛筋绳子打底,上面铺上几层厚厚的羊绒毡,再铺上几层棉麻垫和加厚蚕丝棉垫子,也就算是沙发了,坐起来也很舒服。
东院除了邢夫人房间,所有的卧室都没有了千工床,就是加宽的大床配上/床头柜,床上再摆上上好面料做的丝绵被子,套上绣娘专门制作的精美被套就结了。
整个房间看起来简单大方。只不过邢夫人一直昏迷着,她这边就没有更换家具,所以她还是睡那张千工床。
各院子新布置的主子房间铺的地毯是京城有名的老字号羊绒地毯。
床垫也是几层加厚的丝绵垫子,这类的东西他准备了很多,都是让针线房的绣娘用蚕丝做的。
东院有个很大的花园,原本是贾代善当年专门给府里留作观赏的大花园,面积很大。
贾赦将花园的一半地方都给改成了活水深池塘,里面养了鱼,上面修了亭台和被架高的水榭曲廊。水面上还放了小船和竹排。池塘里面只种了很少的一点荷花。
这般大的动静自然引来了贾母的问责:“老大,你不说干点正经事,还大兴土木大把花银子,你可考虑过家中的生计?
你将临街的小门改成大门,你这是想要做什么?你这是想要分家另过吗?你知不知道父母在不分家的道理?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你的孝道呢?”
贾赦回道:“你老的儿媳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儿子不在家折腾,那你让儿子做什么?去杀那些害我的人吗?你这些年不是一直怕儿子出去闯祸吗?
花点银子怎么了?我这个名义上的当家人都不能花自己家的银子,那老二在外面买一副画就是六千两,买一本古书就是两千两,他考虑过家中的生机吗?
宝玉一个人就有几十个人侍候,他一年的花销有多少?老太太你也太偏心了吧?开个大门有什么不对吗?你让老二住在荣禧堂,以当家人的身份在那边招待宾客。
那你想过没有,你大儿子也要招待亲朋,你让儿子在哪里招待?是不是还得在东院?难道让我的朋友从大门进来然后走马棚过来吗?
我这不也是为了让你老的名声不受损才这么做的吗?要不这样,你想想那些人会怎么说?老二那一张扮演了多年的君子脸还要不要了?”
贾母气的嘴唇哆嗦,老脸闪过一丝羞恼,顿了顿拐杖恨恨地走了。
贾政本就心虚,听了暗讽他是伪君子的话更是羞愤交加。再加上大哥提起大嫂的病情和他的花销,他心里就更不得劲。母亲与大哥说话,他连附和母亲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王夫人派周瑞家的来要贾赦的名帖,说是要请太医看诊。
贾赦装作吃惊的样子,对周瑞家的以及周围的很多下人,大声说道:“啊?太太她用大伯子的名帖?她就不怕传出我们两人的闲话?
老爷我胆子小,怕这个。她把我媳妇打的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这里面到底是为什么?
能不能给大家一个说法?难道里面还有别的原因?要不怎么会想到用老爷我的名帖?她没有自家男人吗?
再说了,母亲的名帖更好用,你让她自己去求。我的旧名帖都让老爷我送到府衙备案了,还写了东西留在了府衙,谁出的事谁兜着。
省的谁用我的旧名帖翻出了坏事赖上我,老爷我的胆子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