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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园里的时日过得飞快,渐渐地,娼妓生活完全改造了乔唐的身体,时针拨转到快要结束的时分了。
“您好,这是您刚刚点的。”
身着暴露的精灵几乎是袒胸露乳、下身半裸地出现在起了个大早的农场主的面前。这是他的今天的第一个正式付费客人。
光洁生辉得堪比蚌珠玉帘的脚腕上系着深巧克力色的皮带,愈发显得皓白的细节只手可握。他蹬着一双系带皮鞋,层叠的环带和铜扣有几分脱衣舞娘的情色,但仍保留了少年人的青春情致,紧紧地绷着晶莹水滑的小腿肚,又直又长,惹人亵玩。
身材健壮的壮硕汉子皮肤呈古铜色,年龄已经可以当他的父亲还绰绰有余了。他一把搂起乔唐的胳膊,像是拎婴孩一样把他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老茧和晒斑累累的手摸上了微微勒得鼓起的腿肚上捆束的皮带,小指勾起它们就是一阵噼噼啪啪的弹碾笞打。
“今天不穿长袜了?我喜欢看你穿那个。”
蓄长的络腮胡摩擦着淡粉的桃腮,后者很快就像是被钢丝刮擦过的羊脂白冻般,细密地涌现出红丝。
乔唐往后仰着脖子,露出最不设防的净土,其间捆束的假领和丝结如同蝴蝶一般轻盈地翻飞着。宝珠落入尘土里后清艳明丽的纯净与堕落交织的美感,莫过于此。
他躲避着男人的胡须的亵玩,润红的嘴唇嘟囔着,“因为昨天袜子又被人玩坏了,全是洞眼,回去的时候责罚了,有点疼。”
“哦,哪里疼?”
半眯着的双眼里闪着精光,农夫粗粝如树皮的手指撩开了腿心肉缝里一层影影绰绰地掩盖着靡丽风景的轻纱,熟稔地抵住了早已湿濡地突出红唇的蚌珠。
那可怜地嘟起的肉口和花蒂都肿得老高,尤其是已经不复一开始刚承受被众人轮奸时还残留着粉润浅桃色泽的蕊珠,里面的硬籽都被扭掐得坟起,顶得整颗被蹂躏得饱胀发紫嫩柱都突出了作为保护屏障而生的胎胞花皮。
三指并拢,借着插进油脂般的滑利顶开了嫩口,贯进还没完全准备的好的细窄yīn道,把那片泽地弄得狼狈不堪,玉潮翻搅。
“不要这么粗暴……”
乔唐扭动着,吃痛的蚌肉撅着一小圈红胀的细鲍百般揉推着入侵者,没修剪整齐的指甲将娇弱的花壁插捣得花露喷薄、蕊芯瑟缩,将攒了一夜的枝芽和夹瓣纹理间的靡露浊汁都尽数翻出了痉挛不堪的肉膜。
“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不好好扩张一下待会会把大家都夹痛的吧?”
农夫气势汹汹地拍打着羔羊肥美软绵的屁股,握着乔唐的脚踝横向打开了他的身体,将惶恐的精灵隆起的馒头肉包抵在了男根上,“里面又紧又干,根本还不够湿,贱妇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这很明显是在恶意刁难刚成为共享酒馆雏妓的精灵,只见被当做玩物的美人羞得耳朵都通红了,被调弄得簌簌发抖,艳浪生泛,“因为昨晚被干到凌晨,今天起得晚,还没来得及自己插里面出水……”
他苍白地辩解着,往上提拢绷直了足尖,被肏干得咿呀不止,汩汩的晶涎滑到湖泊般的锁骨里,攒成一汪淫泽,“您如果不满意的话,可以在子宫里多内射一次,这次是免费的……”
滋滋的淫靡水乐再次响起,同样被滋润得失禁般流着融浆的后穴也被拖了起来,那俏生生的白屁股像是掐一掐就会出蜜桃香汁。
来人毫不客气地揉弄了起来,然后将滚烫的肉茎齐根捅进了菊蕊,大开大合,几乎把被蜜汁打湿的卵蛋也塞进赤涧里。
不知被干了多久,就连嘴里也有两根yīn茎在交替进出,腿窝、腋心、胳膊肘也被利用了起来,美丽的精灵小奶妓身上到处都是男性体液的腥味,被比他年长的人类男性玩得小穴根本合不拢,快要坏掉了。
终于,洞穴里肆虐的淫兽都上缴了弹药。已经神志不清的乔唐就连头发丝里都是精斑,他跪趴于肮脏的地面,一步步迈向队伍里最近的客人,攀着健壮的腿往上爬,把盈腴的身子淫贱地交给恩客泄欲。
被拎起一条玉腿站着、插得爱声涟涟的精灵在罕见的一线清明的神智里将凑近耳珠赤红的熟悉客人,轻启比涂了鲜血还要红艳的嘴唇。
“先生,我今天下午有空哦。”
随着洁白的纤手仿佛抚摸精灵爱琴上的金弦,一挑一拨地抠弄着丰盈的双乳下的两小瓣细丝般的胸隔杯托,让两只赛雪欺霜的大白兔噙着两点熟烂的玉桃蜜蕊蹦到来人的眼前,软嘟嘟的奶头挑逗般地上下晃荡着,早已凸起了肉鼓鼓的红蕾。
“五点后,我会在后面的暗巷等您的。请您快点来,不然……”
一边说着,眼睛里盛满了水澜的精灵面对着他主动大岔双腿,跃上男人的臂膀,将修长的双腿绕住后者的腰部。
乔唐的胯骨像是融化的黄油一样软盈轻坦,可以掰开到极致,把肥美的贝壳和紧湿的蚌肉露了出来,猩红的肉道每丝褶皱里都浸润着鲜滑的露滴。
明明是含苞待放的白虎美鲍,却已经被操得通红外翻,谄媚淫荡地整根吃下了士兵被贝肉频繁的殷勤咂吻里缠得紫黑油滑的巨茎。
“这可是给熟客的优惠,请您明天也一定要来光顾。”
精灵喘息着,碧绿的眼眸里满是肉欲的白雾,深陷泥淖的明珠腿间的环扣里再度攒满了币值不等的纸币,淫艳的美人轻声呢喃道,“我会,在这里乖乖等您来的……”
马路上人来人往,重新变得热闹起来,日复一日的劳作正式开始了。
今天也要招待许多客人。
刚招待完第一个客人,开张不久的酒馆里就陆陆续续有客人进门了。
乔唐将盛盘里的酒杯放在客人的面前,熟练地撩起裙摆,用洁白的贝齿咬在唇际,然后将温软翘挺的屁股落在男人的胯间,轻盈地将裤头的拉链扯开后,主动掰开了熟艳深红的丰腴蕊瓣。
精灵的脸上呈现着有点狡黠的笑容。他喘息着颠摆起了肉乎乎的臀瓣,轻柔地摇晃腰肢,配合着男人贯穿冲刺的动作,把肉棒深深吞吃进已经开始渗水的花谷里。
饱绽的玉苞上下套弄着将花唇磨得酥软发麻的yīn茎,微启的红润双唇里发出湿润模糊的靡乱爱响。
“客人捅得下面好酸……子宫好麻,不要老顶那里,要、要去了——”
锁骨下被狼首叼住喉管的白兔抖着两大颗丰腴销魂的酥蓉,被开发得无法合拢、只能成天泌奶飚乳的奶孔直通到底,又凶又重的啃咬混合着下身砰砰的撞击声,粉红的乳头于咕啾咕啾的吞食泽乐里溢出一滴又一滴的甜美香露。
圆圆的水滴状的白枫花膏被血气炽盛的青年士兵捧在手里把玩,糙粗的胡茬刺痛着那双不断滴落甘霖的淋湿白鸟,看着它们在掌纹的纵横里扑腾着翅膀陷入浓汤稠酥里,无边的香艳。
在毫不怜香惜玉的抽chā下,子宫里的水泽成泊地被搅打着,像是被倒进玉碗里用刀叉搅动的蛋清,小小的肚子很快就被插得抽搐不止,池泽柱涌。
秀致的精灵在熟知他敏感点的客人的怀里迸溅出阴精水柱,甜骚的水珠纷飞。即使是青筋遍布的大肉棒也无法堵住,和股股精液一起混合成浑浊的汁液,从肉缝里滴滴答答地飞落在酒馆被爱液骚坏出扩散水斑的木地板上。
“……谢谢您的招待,今天的早餐也吃得很饱。”
过了好一会儿,渐渐回过神来的精灵岔开肉心,把半软的巨根从自己湿哒哒的肥软淫蚌里抽出,沉甸甸的一串精液在花蒂和guī头处连成一串透明绳结蒂就的珠露,将贝肉牵连磨蹭得啧啧作响。
他回头弯了弯眉眼,对玉门大开的情状早已习惯。
两只水汪汪的嫩穴对着顾客,精灵用光裸细嫩的手心擦了擦肉缝里蓄着淫水的粉艳滑褶,然后将汁液满满的手塞进嘴唇里,咕啾咕啾地吞咽着,喉结轻轻滑动,上下三只淫洞都在吞吃着男人的精水和自身的蜜露。
乔唐蜻蜓点水一样在男人沾饱了他的奶水的嘴上轻轻一印,烙下了一个轻盈的吻。
他很是可爱地跳了起来,小鹿一般端起酒盘向下一个客人送酒,跳跃的裙摆里若隐若现的猩红腿心间肿热的肉缝还流淌着层层脂膏爱液。
只见那根本挡不住其内春光的嫩涧外翻,大阴唇被牵扯掼拉到了极致,充血肿大成之前近乎两倍的大小,浸着湿濡的汁汤浓膏,紧紧贴着大腿根部,像是有什么神秘的手每时每刻都在掰开着唇瓣,强迫那春泽沃土袒露在觊觎贪婪的雄性面前。
丽花舒展,眼儿毕剥,蕊芯翻卷,yīn道不停地收缩着,仿佛在回味着浇灌它喂饱它的浓精,连凉丝丝的风都能让光裸的女穴食髓知味地涌出一口一口的黏液。
现在的精灵,已经能够很熟练地榨精了。
傍晚时分,士兵来到了阴暗的后巷。
果不其然,提前许诺要给他特殊服务的精灵早已在巷子深处等着他了,此刻正很有微微偏着头笑着看他,然后解开了胯间的丝带。几乎没有遮挡作用的一片布料从腿间翩然滑落,垂在脚踝处,如同围着玉石而生的花瓣。
下身只穿着一条奇短的连肉芯都盖不住的百褶制服短裙,纯真中有种暗示性的浓厚特殊职业色彩。抵着白虎肿蚌的镶边褶皱底端赫然沾着点点淫亮的花液,随着清风的拂摸,溢出隐隐约约的骚甜肉芳。
他的下体此刻是光裸着的了,艳美的花园靡丽淫乱地盛开着,攒了一天的白浊精污也已被揩干。
精灵原本老老实实靠在身后腰间的手不知何时从后方穿梭到了正前方,情色地用两瓣肉唇含住一根玉白纤长的手指,鼓鼓的肉馒头随着轻轻的来回旋转揉动起伏着,鲍肉发出了旖旎下流的亲吻般的声音,五指间渐渐沾满了透明黏腻的水液。
他的上身是孩童和年纪小的少年才会穿的水手服,蓝白交织的颜色很是清纯,与无邪的神情交相辉映,是天真的引诱。因为怯懦和羞涩,面容上情不自禁地染上了淡薄的晕红。
上身罩着的水手服的设计可谓是非常地直白诱惑。
长度只刚好到那俏生生地隆起的雪峰顶端,在微风的打扰里一下下地吻着两枚被揪拧得肿胀鼓突的樱桃粒,让后者在刺激下更为翘勃怒硬,随着精灵的肩部摇晃的动作顽皮地顶着衣摆,摇曳在雪白滑腻的枝头,像是马上就要跳到男人的怀里。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淫荡是他被教导下逐渐成绩优秀起来了的功课,而且每天接的客人里都有人在他身体里抽chā射精的时候拧着他的乳头夸赞他的放荡、不知羞耻。他飘飘然地,像是孩子被大人夸奖功课的优秀。
但他好歹也不是全然什么也不懂。路人的目光,还是会间或在奇妙的契机里隐隐刺痛他的消退了许多但依然存在的羞耻心。
客人就是他的老师,精液是他辛苦一天的酬劳,每天都会被射得肚子涨涨地回家休息,肉逼和奶子肿得老高,洗澡的时候擦拭一下都会有种麻痹般的涩然。
然后,他的丈夫会在狭窄的房屋里摇曳的烛光里取下他的腿环,吻着他的脸颊帮他收拾好钱,塞进他的枕头下面。
他可以支配这些钱买一些吃食或者是新的衣着。没办法,老师们都力气很大,他的衣服总是穿不了几天就要换新的了。
这是他昨天傍晚丈夫新给他买的衣服,临睡前做ài的时候还一边吃着他的乳果一边说非常适合自己,临了还是兴致勃勃的,把擦了药的yīn茎插在他的蚌腔里就这样睡了一晚上。
他们之间有时候会玩奇怪的游戏。总是居于统治地位的丈夫在他泪眼模糊的时候会叫他哥哥,令人惶惑的熟悉感让他产生了荒谬的联想和错觉。
“你来得好慢啊。”
精灵嘟嘟囔囔地指责着对方,嫩红的嘴唇微微撅着,一副很是不满意的模样。
士兵只觉得胸膛发热,将他一把抱在了怀里,抚着他的后脑勺吻上了那不安分的桃瓣。
在越来越响亮的水声里,他陷入肉谷的手指被男人耸动的胯部暗示性地往里面顶,后穴也被粗糙干燥的手指打着圈玩弄,下面的嘴齐齐咕啾咕啾地发出满足的交合声,一时间淫乱不堪。
精灵气喘吁吁地轻轻推开对方,扬起水光淋漓的杏眼,将对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里面的硬核好痒,”他贴在士兵的耳边抱怨道,“客人都说最近好像又变大了,医生评价是在发育中,要多揉才会不那么疼。”
闻言,只觉得下身更加发硬的士兵开始搓揉掐玩着那粉雕玉琢的肉兔,把精灵玩得眼旸腿软,软得完全站不住。
乔唐主动将腿张开,将两口紧致滑嫩的肉腔磨蹭着士兵的胯部,隔着一层布料挑拨着腥气滚滚的毒龙,“里面都很想要……”
他有点苦恼地停顿了一下,用软嫩的掌心将对方的阳jù解放出来,用丝绸般的皮肤轻轻摩挲套弄着肉具,亮晶晶的眼睛如同在看着什么令人好奇的美味,有种浑然天成的淫荡纯涩。
乔唐蹲下来,歪着头伸出花苞样粉嫩柔软的舌尖,如同蝶戏赤鳄般在腥臊的马眼里一戳一戳,漂亮的面孔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他张开小小的嘴,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了那咸涩的guī头,把分泌的腺液尽数用舌头扫光,然后将舌头探出摊平,自下而上地看着每日光顾自己的客人,嘟着被湿滑的腥液弄得晶亮光润的嘴唇,用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道,“味道有点腥,不过很好吃哦。”
他踮起脚,在士兵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还是先插肉逼吧,这里比较湿……”
然后,纯洁美丽的精灵背过身去,弯倾下腰肢,用一只胳膊抱住自己的小腿,如同一条恳求主人骑上自己屁股的牝马,将淫贱的美巢鲍芯冲着士兵。
然后,他回过头,用天然的微笑神情,将另一只欺雪赛霜的胳膊向后摸索着,按住勃张滚烫的、迫不及待要进入饱满阴户的肉器根部,一寸寸地塞进了自己的水盈盈的嫩逼里,发出滋滋的水声。
待到齐根没入的时候,乔唐往下抚娑着热烘烘的囊袋,撒娇地用绯红的面颊和期待的目光说道,“里面有多少都可以射给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客人哦。”
还没说完,他被对方紧紧按着腰胯,腾空抱起来锁在胸膛前用力地肏干了起来,啪啪的交合声连绵响起。
“呜、呜嗯……好舒服……”
乔唐发出稚气的呻吟,肉穴如同小嘴一样紧里着勃发的肉器,来回用濡湿的花朵和盛放的腔道粉蕊里吞推挤着肉刃。
粗硕的男根将娇软的雌瓣插到几近翻剥成一张湿滑跳动的肉膜,顶端的肉珠子被带进翻出,肏弄得越发鲜艳熟大。
精灵的脸上出现一个淡淡的恍惚的微笑,蛰伏的淫兽从体内窜出,吞噬了懵懂无知的猎物。
“把我第一个叫来,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在射精了三次后,士兵将对方压在地上,把胸前的水手服一直撸到肩膀上,用力地抵着嫩白双峰的根部来回挤压搓揉,两条莹白如玉的腿扛在肩上,像是在吸吮鲍鱼般埋头在乔唐的腿间,啧啧有声地吃着花瓣,时而用牙尖轻咬挺立破皮的骚豆,品尝着精灵犹带着几分甜味的阴潮。
“因为你有点像我来这里之前的一个人……”乔唐微微蹙着眉,在高潮的余韵中喘着气,乐园魔力的加持使得他的记忆在时日的过去里变得模糊不清,“好像是我的弟弟一类的亲人。所以和你做ài的时候,我觉得很有感觉。”
“哦?”士兵挑了挑眉,被雾气遮挡的五官清晰了几分,“原来你淫荡到勾引自己的血亲?那还真是挺有意思。”
精灵答非所问地回答道:“其实有好几个人我都觉得有点像,不过你最接近。”
话音才落,乔唐像是撒泼的小羊般抖动起了长直的柔腿,从对方的身下爬出来。
章节彩蛋——“呜呜……不要那么快,里面会老是去……!”
隐隐绰绰的哭叫声与晃动的洁白皮肤交织成活色生香的画卷,引人窥探。
比在暗巷偷偷卖淫还要羞耻,年幼的精灵被压在人来人往的巷口,被高大英武的士兵撩起了蓬然的裙摆,粗鲁地一把撕开湿淋淋的内裤,比探着位置的yīn茎滑过甜美紧润的鼓涧,被娇嫩的皮肤吮着,横冲直撞进了肥嘟嘟的冒水肉逼里。
菇滋菇滋的吞吃声响起,额头被强硬抵着肮脏油污的墙砖的精灵虽然接惯了粗暴的客人,但猛地被顶进这么粗长的性器,还是疼得挺起腰脊,抖着被掐肿的屁股,不争气地直掉眼泪并用软糯的声音哀求。
拧揉着一捧乳肉的士兵此刻脸上卸下了所有伪装,仗着精灵被干得神志不清和背过身去的空隙,亲昵地咀嚼着他的耳珠,光看轻怜蜜意地交错着的上半身,的确是温情满满。
然而,强烈交合凌辱着精灵可怜地红绽的粉蕾的阳jù可一点也不温柔,干逼的动作非常野蛮,拉扯得花肉微微外翻,骚水淋漓。
无情的奸辱之下,哭得失去意识的精灵只觉得花瓣里突然饱涌起精液的充实。刚射完精的大兵把浑身脏兮兮的小娼妓随意地靠在墙边,看着他歪着身子弯弯扭扭地倚着污砖滑落。
他点燃一支雪茄,在吞云吐雾里把淋满花液和阴精的吐浆肉棒在男孩的脸上擦干净,从裤口袋里抽出一双丝袜随手扔到男孩的腿间。后者的袜子已经被在交欢中被撕得破烂不堪了。
“给你这个。”
在吸完半只香烟后又恶趣味的捡了起来,将其塞进流着白液的小穴。一分嫖资也没有留下就这么施施然地走出了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