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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终于看上去像个正常的本丸了。嗯,至少狐之助欣慰的发现审神者有了近侍,锻刀室刀解池也被修好了,还有那群付丧神也开始认同审神者的存在了。
果然我婶婶美貌无敌。
红叶撸毛的手慢了一慢,“你真的这么以为?”
“那当然,大人在一切都会好的。”
“嗯。”
作为政府批量生产的新手指导式神,狐之助就是耳目,政府可以通过它看到很多。但也有更多的是看不到的。
它能想到仅凭美貌红叶便能在本丸里获得喜爱,却看不到更多。
政府当初派她来也是下了大决心,毕竟她太美了,娇娇弱弱的,不谙世事的模样。谁都不想将她推入这个火坑。
然而她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美可以让人原谅她的一切过错,舍不得责罚,也让人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她可以让人轻而易举的妥协。
这是她的优势,但也是她最大的痛处。
对她再怎么报以杀心的人,看到她本人都不自觉敛了杀气,温温和和的不肯动手。
这座本丸的付丧神也不例外。
她除了初见之时能激起他们的恶意外,之后就轮到他们讨她欢心了。当时砍得最凶的是粟田口短刀,他们送来的花已经可以让她天天换着看了。
但是他们迟迟不敢在她面前出现。
一期一振的管束有一方面,另一方面,大概是,所谓的太过美丽所以连接近都需要太大的勇气吧。
所以,弄伤了她的自己是有多糟糕。
她会不会因此讨厌我呢?
乱藤四郎之所以可以放心接近她,不过是因为那天他正好处于重伤状态还在修复池里躺着。
而之后的事,三缄其口是最正确的选择。
审神者站在那里就可以给人无限的勇气去保护她不受伤害,而却不能给他们接近她的勇气。
长谷部第一次与前主人单独相处,眼神闪躲,紧张的觉得手脚怎么放都不对。
他喉头干涩像是看见心上人的毛头小子,而在他对面的红叶绚丽得就像是青涩年华里的初恋。她卸去了身为信长时的凌厉霸道,完完全全展现出独属于她容颜的昳丽,漂亮得让长谷部想开口都怕她不开心,让那明丽的眉眼染上低落。
这是不可饶恕的。
他是知道自己在审神者中间的印象的,她们说的最多的就是长谷部好像妈妈,管东管西的,虽然是为了她们好啦,但是有时候实在是太过唠叨了。
信长不喜欢被别人管着,更不喜欢别人唠唠叨叨。
#总觉得长谷部看错了or听错了别人的评价#
#明明是烛台切麻麻的评价#
#主命至上的才是长谷部啊#
红叶在翻完了政府给的资料后表情有些微妙,压切长谷部,织田组怨妇之一,主命至上的付丧神,对审神者有着绝对的忠诚。然而···
“长谷部你对你的名字有那么大怨念吗?”
连出场台词里都在强调不要叫他压切。
长谷部彻底僵硬了。
因为觉得前主人离世而将对她的怨念宣诸于口,以为自己再也不能被她使用的长谷部觉得今天药丸。这不是土下座能解决的事了,这是可以跳刀解池的事。本丸刚刚修补成功的刀解池,他要成为第一个在里面刀解的刀了吗?
压切·想太多·长谷部:“抱歉主将,我立刻去跳刀解池!”
红·随口一说·真懵逼·叶:“???”
现在付丧神都这么喜欢强行加戏吗?
“我叫你来只是想问问你本丸的情况。”
原本已经去跳刀解池的长谷部立刻发挥他腿长的优势回到了审神者身边:“主将你想知道什么呢,我一定知无不言。”
“····”
突然对织田组的刀剑丧失了信心。
别人紧张是回答问题时说不出来话,长谷部则是一紧张就话多,红叶对此表示微笑,忍忍就好。反正不会比死不了更难受的事了。
长谷部的确没有隐瞒什么,事无巨细到连烛台切今天准备做什么菜鹤丸在哪里布置了陷阱小云雀踢了几次人都说了,如果不是她适当开口提醒,估计本丸现存刀剑都会被他八的底朝天。比三日月版的详细太多了,但是意思一样。短刀因为一直被碎刀所以存留不多,因此夜战受限,一期一振已经去地下城50层挖弟弟去了,缺少的刀剑可以通过锻刀出阵来补全,总之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她想知道的一条也没透露。
真可惜,原本想看看什么情况的。
“我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欺瞒姬君。”
送走长谷部后,房间里隔开内室与外室的幛子门被拉开,显出平安京老爷爷的身形,“姬君如此不信任我,实在是伤了老爷爷的心。”
红叶粲然一笑,如夏花绚烂:“三日月,我美吗?”
无头无脑的一句。
她自然是美的。
这种美太具有杀伤力,几乎灼烧了他眼中的月亮。
“姬君的美无人能及。”
就如此刻,即使她离他有一段距离,她的美也漫射性的占据了空间、脑海,连呼吸间都带入她的气息,甜美蛊惑,欲罢不能。
他不能多看,他现在已经心软了。
三日月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微蜷,然而他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
“我觉得三日月也很美。”她继续笑着,唇齿间吐出的字句圆润似珍珠,三日月有点呼吸不畅,他跟他的心跳声等着她的下一句。他等到红叶靠近他,近到可以数清对方的眼睫,彼此气息纠缠。“所以,三日月无论做什么,我都会原谅。”
红叶注视着付丧神容纳月亮的深蓝,它平静的表面下藏着暗涌,似乎随时可以跑出来浓郁的黑。那轮新月依旧明亮,带着令她垂涎的美丽。
“真好啊。”
她叹息。
“你看上去很狼狈。”
夜晚的走廊里绿发付丧神不紧不慢的喝着茶。
整个夜晚有着水的质感,柔软而透明。微凉的气息吹散了一点三日月脸上的燥热,他看着自己的茶友,一字一句:“她真可怕。”
“我也好不了多少。”
莺丸抬起眼,澄澈的眼睛里在夜光里带着晦涩迟滞,“你瞧,这双眼什么都说了。”
“莺丸友成。”
三日月的声音飘忽不定,“要来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