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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洁撇了撇嘴说:“玩来玩去都是那些,没劲,我情愿在家陪姐姐。”
林夏微微一笑说:“那下午在家陪我吧1
林洁拉出椅子让她坐下,复又在她身旁坐下说:“好,下午我陪姐姐熟悉一下环境。”
“嗯,吃饭吧1林夏又是一笑,随后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谢雨森偷偷看了一眼林夏,心想强颜欢笑就是如此吧。
因为三人各有所思,所以直到吃完饭他们都没有说一句话。
半个小时后三人用饭完毕,刚刚准备起身就见刘妈走了进来说:“少奶奶,大少爷的电话。”
林夏顿时皱眉,心想这人到底想干什么?自己把电话关机了,他竟然打到刘妈的手机上,这是要干一架的节奏?
虽然心中很不愿意接电话,但是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她还是接过了刘妈手上的手机。
拿过手机的同时她看着林洁淡淡的说:“你们先去客厅吧,我接个电话就来。”
林洁以为他们两人要说悄悄,嘻嘻一笑说:“嗯,不着急,你跟姐夫好好聊吧,我们先走了。”
随后拉着谢雨森出去了。
二人走后刘妈也跟着离开了,一时间餐厅里只剩下林夏一个人。
见所有人都走了,林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到了耳边,还未说话就听到徐斌清凉如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上午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火的,是我太着急了,对不起1
下午冷静下来后,他决定改变战术,想起每一次两个人的相处,他发现林夏似乎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所以他决定用温柔攻势来软化林夏的心,让她心甘情愿的答应自己的要求。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林夏有些不解,心想这人是属狗的吗?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明明上午还是怒火冲天,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柔情似水了。
虽然心中百般不解但她并没有追问什么,淡淡的说:“没事1
波澜不惊的声音让徐斌有些猜不透,叹了一口气说:“林夏,我们谈谈吧,心平气和的谈谈。”
不禁皱眉,心想我啥时候不是心平气和了,是你一直发脾气好吧。
林夏见有佣人走进餐厅,便朝院子里走去,边走边说:“好,你说吧1
徐斌见她答应紧绷的心松了一下,随后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决定要嫁给我了吗?”
徐斌长这么大除了对徐老夫人低过头外,再没有对其他人低过头,包括他的父亲徐青山,这次之所以如此低声下气对林夏,无非是因为他现在拿林夏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林夏像上午一样一直不接他的电话,他除了恼火再没有一点招数。
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因为此时的林夏已非昨日的林夏,她身后不但有徐老夫人撑腰,还有林百兴夫妇,虽然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但是为了自己的脸面他们也绝不会看着林夏被欺负,所以徐斌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林夏苦涩一笑,叹息了一声说:“嫁不嫁给你早已不是我能决定的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奶奶如此坚持,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父母去坐牢,所以我没得眩”
听她这样说徐斌忍不住说道:“那样的父母值得你这样做吗?”
林夏顿时心中一颤,心想是啊,值得吗?这些日子以来的每个晚上她都无数次的问过自己,值得吗?这样赔上自己的幸福真的值得吗?
她没有答案,什么是值得?什么是不值得?似乎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已经不是值得与不值得的问题了,值不值得已经不重要了。
见她久久不语以为她生气了,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在听吗?”
忽然觉得好压抑,仿佛心口压了一座大山一样,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后,淡淡的说:“在听,只是对于你的问题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曾经我也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到底值得不值得,但是父母与孩子那里有值得不值得呢?他们如何对待我是他们的事,而我如何对待他们是我的事,他们不仁我不能不义,做人但求无愧于心1
一番话说的徐斌哑口无言,心想这就是别人所说的愚孝吗?
原来这些年林夏对父母怨过气过,恼过失望过,但却没有直正的恨过,仿佛怎么恨也恨不起来。
当哀漠大于心死,便是无爱无恨!
沉默了片刻后,徐斌的声音又从电话那头传来,只听他说:“如果你真的决定要嫁给我,那结婚之前我们签份离婚协议吧。”
林夏不禁皱眉,挑眉问道:“离婚协议?”
“是,签一份离婚协议,既然我们不爱彼此又不得不结婚,那我们就做一对名义上的夫妻吧1徐斌认真的说道。
听了他的话林夏不由想到一句话,那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什么样的奶奶就有什么样的孙子。
自己才与她的奶奶签了一份协议,他现在又找自己签离婚协议,真不愧是做生意的。
“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如果你答应我就签,你不答应我就不签。”说话的同时一丝精光从她眼中闪过。
徐斌见她答应心中高兴万分,失声问道:“什么条件?”
林夏郑重其事的说道:“不能碰我,那怕是睡在一张床上也不可以,另外离婚后孩子归我。”
话落,林夏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她不会再抛弃他,永远不会。
不能碰她徐斌还能理解,但是孩子归她徐斌就想不通了,她一个离婚女人要孩子干嘛?
其实徐斌这样想并不奇怪,因为大部份人离婚孩子都是跟爸爸的,首先是养孩子的费用问题,其次就是女人再婚的问题,试问这世上有几个男人愿意替别人养孩子呢?
对于孩子徐斌似乎还没有太多的概念,在他看来小孩子就是麻烦的象征,而且这个孩子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说:“我本人是同意的,但是你的要求我不能保证,想必你也知道奶奶的性子,她怎么可以允许自己的孙子流落在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