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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娘子,可是要买砒霜?”
“是,店里......店里有吗?”
“有倒是有,只是你这满身的伤,应该买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才对呀。”
张娘子心中的所思所想,老大夫岂能不知,可张老二再怎么折磨张娘子,也没涉及人命,但张娘子一旦买了砒霜,那不就......
“有就成,给我来点吧。”张娘子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不再理会大夫的劝说,执意要买砒霜。
“那......好吧......”老大夫知道张娘子的心思,本想再劝劝,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嘴了。也罢,人各有命,只求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砒霜是常见的东西,店里很快就准备好了,张娘子付钱之后,便立即转身离开。
“哎呀——”
踏出门槛的张娘子因为走得急,没看到右边突然冲出来的奶娃娃,两人“一不留神”撞到一块,连带着药包都散落到地上。
“小妹妹,你有没有摔疼呀,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走得太急,把你撞到了。”
张娘子本就有伤在身,如今被奶娃娃这么一撞,也直接倒在了地上。可即使浑身疼得厉害,张娘子也还是挣扎着起身,想帮奶娃娃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姨姨,没事......”倒在地上的奶娃娃仿佛没有摔疼一般,很快爬了起来,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反而转身来扶浑身疼痛的张娘子。
“小妹妹,怎么就你一人呐,你的家人呢?”张娘子也是当娘的人,看见独自在外的小娃娃,难免会多一份关心。
“那......”奶娃娃指着不远处的凉茶摊上,两个一大一小正在喝着凉茶的男孩。
原来是跟着哥哥出门的。
看见奶娃娃有家人,张娘子也就放心了,她将散落在地的药包捡起来,一份递给奶娃娃,一份自己拿好,“小妹妹,快去找哥哥吧,下次不要乱跑了哦。”
“嗯嗯......蟹蟹......”
“表演”结束的糯米团子回到凉茶摊后,把自己那份凉茶喝了个精光,之后三人在凉茶铺稍作歇息之后,就顺着“狗洞”溜回华阳宫了,还好还好,这次总算没人发现。
当夜风平浪静,月朗星稀,百姓都沉浸在大渝变强的美好愿景中,一夜好眠,结果第二天一早,京城就出了一桩大案子。
京城首富傅员外的小儿子傅侯生昨夜被人杀了,据说案发时傅侯生正在醉花阁里搂着花魁睡觉,是在梦里被人用刀捅死的。
傅侯生是傅员外最小的儿子,从小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出门在外从来都是一堆人保护伺候。
当时屋内虽然没人,但两个凶手也非训练有素的江湖刺客,故而弄出了些动静,守在门外的护卫听到动静,破门而入,很快就把两人抓到了。
傅员外惊闻小儿噩耗,一夜白头,誓死要追查真凶,以祭幼子在天之灵,对于抓到的两个小喽啰,傅家一早就把两人五花八绑提着去报官,这才有了京城的头版头条。
“皇嫂,听说了吗?傅员外的小儿子被人杀了,据说捅了好几刀,死相很惨。”
昭阳郡主自从上次的“元宝楼事件”后,就开始疏远郡马了,再也不似从前“灶蚂子”那样跟前跟后,如今的她每隔几天就要进宫耍一次。
“傅员外?就是那个京城首富?”
“是啊,还好他儿子多,死了一个也不怕后继无人......”
萧皇后之前还担心元宝楼的事会让昭阳心情郁结,但如今看着昭阳还有心情同自己打趣,说明近来日子过得不错,郡马的事没有影响到她。
“那次之后,你和郡马怎么样了?”
听到萧皇后提到郡马,昭阳明亮的眼神明显黯了一下,但瞬间就恢复如常,“他现在对我倒是挺客气,比以前还客气......”
是挺客气的,两人现在没事已经不说话了,偶尔见个面还要客气地互道安好。
萧皇后听出了昭阳的话里有话,虽然她很希望昭阳同秦颐勤和离,但这事还得昭阳自己想开。
“自从那日后,我便将陪嫁的产业都收了回来,他一开始还对我百般解释,万般讨好,可后来就渐渐不理我了。之后更是每日早出晚归,也不知每天在干嘛,问他也只说是忙公事。”
“忙公事?”萧皇后记得元宝楼事件后,渝帝对秦颐勤开始明显不满,之后更是以首辅轮换制为由,撤了秦颐勤的内阁首辅之位,他现在的官位就是个闲职,哪还有什么公事要忙?
“他现在都不是首辅了,哪有那么多事情?”
“呵......不清楚,他说忙就忙吧......”
对于秦颐勤近段时间的冷落,昭阳心知肚明,婆母跋扈、丈夫冷漠,这些都让昭阳觉得窒息,正因为在府里呆得愁闷,她这段时间才会经常进宫。
身为郡主,昭阳不是没想过和离,但多年的夫妻之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更何况现在还有了汐儿,为了让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贝能多享受一下父爱,昭阳最终选择了忍耐。
【哎,女人呐,果然逃不开一个情字~】
【郡马一开始对你百依百顺,那是因为你有钱有地位,还对他言听计从,现在你把钱收回来了,对他也不如以前信任,他当然没有之前那样对你好了。】
【而且关键啊,他现在有了自己的小金库,他在外面和人合伙搞钱,好像赚的还不少,连新宅子都买好了,就等着搬出去呢。】
【诶?不对,秦颐勤突然哪来的这么多银子?上次的元宝楼事件到现在一个月都不到,他怎么就突然咸鱼翻身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我一定要找机会好好看看。】
糯米团子正和她的小闺密秦芃汐玩得带劲,可这并不妨碍她偷听大人说话,再顺便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潇茗轩的天字阁里,秦颐勤正在凭栏浅酌。今日一早他便收到郭韬的口信,约他到潇茗轩的天字阁说事,可他都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了,郭韬连个影子都没有。
正急着,门外便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之后门被打开一条小缝儿,确定房内人是秦颐勤后,郭韬才大步走了进来。
“哎,晦气,真犊子晦气!”郭韬进来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也没给秦颐勤打招呼,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后,嘴里就开始骂骂咧咧。
“那两个蠢货,老子安排了那么好的机会,什么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可他们倒好,不仅把自己给暴露了,还被姓傅的抓到,尤其是那个张老二,都暴露了也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来个痛快,害得老子今天东躲西藏,现在才赶过来!”
“出什么事了?”看到郭韬如此生气,秦颐勤有些不解。
郭韬虽是个粗人,但贵为京城最大赌坊的老板,早就学着那些雅人韵士文绉绉了,很少有这样动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