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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这守卫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我和胡子如果真是逃跑的一份子,怎么可能现在不找地方躲着,反倒还有时间站在这里观望呢?
但跟这种笨人,多解释没啥用,我也懒着浪费那唇舌,只是大声的告诉他们,这是大头头给我俩的福利。
随后不等他们有啥回答,我又扯嗓子喊阿虎。胡子配合我,尤其他嗓音更高。
很快的,又一个木屋有动静,阿虎跟独眼龙也跑了出来。
独眼龙一脸的暴怒,估计正头疼二狗这些“逃犯”的事呢。阿虎倒是跟大家解释一下,把我和胡子的嫌疑排除了。
阿虎这就带着我俩,想把我们送回铁笼里。别看铁笼的环境跟木屋没法比,但我丁点都不留恋这里了,也怕被这帮畜生迁怒。
但没等走上多远,有个守卫钻到我俩刚睡的木屋看了看,又跑出来喊了句,“别走!”
我们仨脸都一沉,阿虎先问,“咋?”
这守卫指着屋里又说,“这俩娘们好像没被艹过,这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这守卫对我俩太敏感了,要在平时,这也压根不是个事,但今天他要在这问题上较真的话,我和胡子真要解释来解释去的,很容易漏出啥马脚来。
我打心里愁上了。这时阿虎看着我俩,脸色更冷,他让我俩回答那个守卫的话。
我索性嘴硬到底,一口咬定说,“各位老大,我俩没少折腾那俩娘们,你们这么说,太伤我们男人的自尊。”
胡子也立刻连连揉着裤裆,在行动上支持我的话。但胡子这是装出来的,跟他平时色色的举动差远了。
独眼龙这人,疑心也不小,被守卫这么一提醒,他更较真,直接走到屋里,把那俩女子一手一个的全拽出来。
他当着所有人面,问她俩,“这俩渔奴到底草没草你们?”
这话很直白,让这俩女人都羞羞的底下头。这一刻也变得很静,大家也都等着她俩的回答。
我心跳的厉害,也头次觉得,自己的安危竟被两个女人左右了,面上我强装着很淡定,没漏出啥破绽。胡子倒是有个小动作,难受的耸了一下肩。
我对此事也挺悲观,但没想到,这俩女子先后点头,跟我“睡”过的女子,还看着我多说句,“他是我遇到的最猛的男人。”
独眼龙这些人,听完这话第一反应,全都看着一个守卫,哈哈笑起来。
那守卫脸色非常差,还立刻抽了这女子一个嘴巴,骂咧说,“草你娘的,你的意思,伺候老子时,老子就不猛么?”
我不想听这畜生说这些流氓话,但不管怎么说,我俩嫌疑全被摘除了。
阿虎立刻带我俩,有惊无险的终于回到铁笼里了。
我和胡子没机会跟阿虎再说啥悄悄话了。他又立刻随着一群守卫向海滩方向赶了过去。至于铁笼附近,只有少许守卫留下来,负责监视这些没逃跑的渔奴。
我一边假装在铁笼里闲坐着,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其他没跑的渔奴,举动各不一样,有兴奋的,有沉闷的,还有几个异常愤怒的,对着铁笼栏杆抓着晃来晃去的。
又过了两个多钟头,天不仅彻底亮了,还是个大阴天,乌云密布的。有几个参与抓捕的守卫从树林里出现了,这其中包括阿虎。他们跟原本留守的同伴嘀咕一番。
这些人又逐个把铁笼打开,把所有人都带出来,还呵斥着,让我们整体去海滩。
我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算盘,我还偷偷看了阿虎一眼,他沉着脸,也不看我。
原本也有几个渔奴变得不太顺从,但这些守卫也有招,有人早把铁钩握在手里了,看架势随时会挥舞着铁钩杀人。
渔奴们手无寸铁,根本没法反抗,只好排着一条长队,往树林走。
阿虎故意落在队伍后面,甚至走了没多久,他咳嗽起来。我心思一动,知道他这是想找我俩了。
碍于现在的形势,尤其还有其他守卫在场,我和胡子不可能就这么直接跟阿虎说啥悄悄话。
我想了个招,对胡子使了个眼色。胡子原本不理解我的意思,瞪个眼睛拿出一副迷茫样。
我心说胡子哥这忒太笨了吧?但我没再是啥眼色,反倒捂着肚子,哎呦了几声。
周围有几个人看我,包括一个守卫,他还骂咧的问了句,“咋回事?”
我撒了个谎,说肚子特别疼,要拉稀。
胡子倒没笨的不可救药,这下明白我的动机后,他更狠,嗷了一嗓子,蹲在地上,还嚷嚷着,“我也肚子疼,马上拉出来了。”
我想起一句话,心说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这守卫又开始骂胡子。
阿虎快走了几步,来到我俩身旁,还跟同伙说,“得了,你就别管这俩懒驴了,我带着他俩找地方解决下,不然真拉裤子了,咱们都得挨熏。”
这守卫很敏感,甚至急忙捂住了鼻子。他又跟阿虎客气几句,就撇下我俩。
我和胡子急忙四下看看,正巧附近有一片挺高挺密的灌木丛,我俩嗖嗖跑了过去。
阿虎紧跟其后,还止不住的骂我俩。当然了,他这是装样子,我和胡子不在乎。
我俩蹲在灌木丛里,我还跟胡子强调呢,“装得像点,把裤子都脱了。”
胡子说行,而且等脱了裤子,我听到噗嗤一声,等扭头一看,胡子哥竟真的拉上了。
这一瞬间,我有种膜拜他的冲动,心说一般人临时挤点尿啥的,没大问题,但没几个勇士能这么强悍,说拉屎就拉屎吧?
阿虎原本也正要往灌木丛里钻,但发现胡子这举动,尤其被熏到后,他唾了一口,一闪身又出去了。
他贴着灌木丛,就这么跟我俩说起话来。
他告诉我们,二狗他们都被抓到了,而且除了王恒,其他人已经死了。一会独眼龙他们肯定对王恒逼问一番。他怕王恒乱说,把我俩也招出来。所以他想找机会,提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王恒弄死。
我心里咯噔一下,阿虎这么做是没错,但毕竟是一条人命。我觉得阿虎下手太狠了。
阿虎压根不是来征求我俩同意的,他又一转话题,让我和胡子把毒囊给他。
要不是他特意提起,我都忘了毒囊这事了。另外我心头一震,没想到阿虎连毒囊的秘密都知道。
胡子比我积极,这时候他也拉完了,随便扯了一把灌木,擦了擦屁股后,就先钻了出来。他张大嘴巴,含糊不清的跟阿虎说,“用我的吧。”
阿虎盯着胡子的大嘴观察一会,毫无征兆间,他又伸出两根手指,对着胡子嘴里抠去。
胡子一时间难受,嘴里发生呃、呃的声响,似乎要吐,阿虎手上力道不减,但也提醒胡子,一定忍住了。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打心里连说侥幸,不然自己当先张嘴,难受的就是我了,尤其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阿虎也没洗手。
但阿虎也没占到“便宜”,等把手伸出来时,上面沾满了胡子的哈喇子。
阿虎拿出恶心样,对着衣服蹭了两下,之后用两根手指,托着毒囊仔细看着,点点头说没错。
我又问阿虎,“一会你想怎么杀王恒?”
其实我想再变相的说说情,让阿虎一会只把王恒弄晕了,而不是把他毒死了。
阿虎实在太聪明了,他盯着我看了几眼,立刻猜到我啥意图了。
他又举起毒囊,跟我说,“这种毒很怪,现在里面是浓缩的,会致命,但被o型血稀释后注射到人体中,中毒者只会临时变疯,出现一系列的幻觉。”
我心头一喜,心说这也行啊,只要王恒不死,等我们以后回到内陆了,再想法把他治好不就得了?
阿虎趁空又摸着腰间,我发现他身上的宝贝挺多,就跟变戏法一样,也不知道从哪弄出一个迷你的注射器来。
这玩意只有半根指头那么长,针头能伸缩,外面还套着一个塑料壳。
我立刻问胡子,“你啥血型?”
胡子一直揉着腮帮子,估计被阿虎抠疼了,而且这回他反应挺快,立刻摇头说,“老子血很怪,是三角型的,跟o型屁点边不沾。”
阿虎盯着胡子冷笑。胡子误会阿虎了,连连后退,还问,“你、你要干啥?”
阿虎把左胳膊露出来,把注射器刺了进去。他一边抽血,一边趁空回答,“我就是o型!”
胡子如释重负,我则盯着注射器,发现他一直吸了半管子血,之后又对着毒囊刺进去,抽出一小部分的毒药。
怪事出现了,注射器内原本是血红色,被毒一中和,它又变成黑紫色,最终变成蓝靛色。
我不懂毒,但就凭这一管子毒的颜色能短期变了几次,我就知道,它的毒劲不小。
阿虎收好注射器,又不耽误的带我俩出发了。我们一路小跑,用了一支烟的时间才赶上大部队。
那守卫看到我和胡子后,还忍不住的捂鼻子呢。接下来路上没发生啥事了。
等我们出了树林,来到海滩时,天空打起了闪,这是大雨前的征兆。
我完全没精力顾忌这种糟糕的天气,反倒盯着前方,被震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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