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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纪府,纪怡疯狂放肆的大笑着:“洛清然,你个贱人,不得好死,凭什么,凭什么纪齐喜欢你这种贱人……”
纪怡将房间中能砸的全都砸在了地上,一旁的侍女也不敢大声喘气。
奕郡三两步就到了洛居,他站在一棵树上,远远的凝视着洛清然的屋子。
但是他没有发觉一侧有一个红色眸光早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他刚站稳在树枝上,还没有看到洛清然身影,一个银光冲着他飞了过来,他侧身躲了过去……
“珏王真是好兴致,没事来蹲闺阁小姐的窗户?”
弈辞带着怒意的声音传到了奕郡耳旁,他刚躲过那飞过来的银龙刀此时还单膝跪在地上,衣摆处沾染了不少尘土,看上去有些狼狈。
他抬起双眸便看到了弈辞要那张妖孽的脸,而此时此刻,弈辞的神情早就不似看洛清然的温柔。
他鸣凤眸中带着令人恐惧的冷意,戾气从他身上弥漫开,层层的杀意扑面而来。
奕郡看着弈辞充斥着阴鸷的气息,冷声回应着他:“皇兄,本王的腿长在本王身上,想去哪里还用跟皇兄你报备吗?”
弈辞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奕郡挑眉说道:“看来珏王还是没记住朕的警告呢。”
说着弈辞瞬时间挥手,一道银色的光划破夜色,奕郡看清了那道银光,他想要翻身躲开弈辞扔过来的那把银龙刀。
可是没想到那银龙刀选择的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钻,即使奕郡反应的迅速,也是没彻底躲过那把向他袭击而来的刀。
银龙刀还是划伤了奕郡半侧脸颊,一个赫然的刀痕出现在他的下颌角处,奕郡以为他躲过了那把银龙刀,还没来得及窃喜的时候奕郡就感觉他的下颌处一阵疼痛。
他下意识伸手抚摸了上去,他低头一看,手指尖上已经沾染上了血迹。
他看着站在在夜色下的弈辞,嘴角抽搐:“皇兄还是好刀法。”
弈辞不屑回应他的话,只是冷冽的说了句:“你这晦气的东西,还是离洛儿远一些,免得她看见了烦。”
弈辞如此宣誓主权的话,如果奕郡现在还不能明白弈辞对洛清然抱有什么想法那他可以说这些年是彻底白活。
他额角青筋抽搐,知道纪齐喜欢洛清然时他只是有些烦躁,而知道弈辞对洛清然抱有这种想法时,他的愤怒到达了极点。
原本他只是以为洛清然为了气他而接近的弈辞,弈辞不近女色的传闻也是让他没有往那个层面想去,最多也是弈辞看着丞相的面子上附和着她。
可是如今弈辞这一刀算是划醒了他,想起前些日子的一切,奕郡这才反应过来弈辞怕是早就对洛清然动了心思。
他衣袍下紧紧攥紧了拳头:“皇兄,你不要忘记洛清然追在本王身后那是整个云国知道的,只要本王回头你觉得你有机会吗?”
他话虽然这样说,其实他心里早就没有这样的底气。
因为从那一次之后洛清然是彻底的不再找他,他也抹不开面子去请求和好。
弈辞听着他的话,非但没有没有被已经这个话所激怒,反而是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把玩着手中的银龙刀:
“既然珏王那么自信,不如朕先送你上路?”
弈辞话音刚落,手中的刀顺势而出,但他并没有朝着奕郡要害处攻击,而是找了很多刁钻的角度,用了些巧劲扔出了银龙刀。
银龙刀一声声划破夜空,奕郡躲闪不及,身上已经被划了好些刀伤,而最后一把银龙刀不知为何被他准确无误的接在了手里。
伤口疼的他有些条件反射,他反手就将刚刚准确无误接在手中的银龙刀射了出去,银龙刀朝着弈辞飞的过去。
而当银龙刀刚出手,他便看到了弈辞诡异的笑容,他就矗立在银龙刀飞过去的位置,丝毫没有动弹。
而且因为距离的原因,银龙刀似乎有些偏,但是按照奕郡射出来的轨迹,银龙刀是碰不到弈辞的。
当银龙刀靠近时,弈辞却顿了顿脚步,往左靠了一下,而银龙刀准确无误的插入了他的左侧肩头。
奕郡看着弈辞疯魔的笑容,一时间愣住,他这是什么意思?
奕郡还没来得及想弈辞到底想要做什么时,一个女子担忧的声线从他背后传了过来:
“皇上!”
奕郡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洛清然手里抱着一件明黄色的东西,跑了过来。
奕郡一愣,她看到洛清然心中有些惊喜,刚想呼喊她:“洛……”
扭头的一瞬间,奕郡就感觉脸颊一痛,洛清铆足了劲的巴掌落到了奕郡的脸上。
奕郡的脸颊上瞬时间就出现了一个血红的手掌印。
他侧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洛清然,这是他第一次见洛清然这般模样。
她怀中抱着一个明黄色的龙袍,因为她松开了一只手的缘故,龙袍的袖子从她手腕处耷落了下来。
那袖口处还用金丝线绣着九龙的图纹。
洛清然此时眼中因为房产的愤怒已经翻起红丝。
柳叶眼中的愤怒是奕郡第一次从洛清然眼中见到的眼神。
愤怒中夹带着恨意,她看向奕郡的眼神仿佛是看着一个万恶不赦的坏人。
奕郡想要解释什么,他想要拉住洛清然的手,洛清然奋力甩开了她,从他身旁一侧跑过去。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担忧和害怕情绪都从她的声调里传出来:
“皇上,你没事吧……”
洛清然颤颤巍巍的说着,她跑到弈辞身边,而刚刚还笔直的矗立在哪个地方的弈辞,看到洛清然向他跑了过来,此时就,好像灵魂被摄取了一样轻轻弯下了腰。
他用着很是虚弱的声音说着:“洛小姐,朕没事……”
洛清然着急忙慌的看着弈辞,弈辞今日穿的衣服是碧山色的衣物。
这个颜色不属于重颜色,而血液里面渗了出来,鲜红的血液沾染了半侧的衣衫,看上去尤为恐怖。
洛清然看着他左侧还源源不断渗血的肩头,声音了一些哽咽的哭腔:
“什么没事,都流了那么多血。”洛清然扶着弈辞,趴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的伤口。
为今之计先是要将弈辞肩头缓缓不断流出来的血液止住,不然以如此之势流着血液会容易失血而亡。
洛清然眼尾担忧的神色让弈辞心中一动:洛儿,你是担心朕了吗?
洛清然看了一眼,一只手将龙袍塞进了弈辞的手中,她从腰间挂着的荷包里拿出了一个瓷瓶装的药粉。
她皱起眉头看着弈辞,声音轻哄:“皇上忍耐一下,可能也会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