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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自从和老国王吵了一架之后就被监视的更紧了,她现在只能装疯卖傻,她用过餐就卧在公主房,漫无目的的数着公主床上的水晶流苏。
晏宁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儿,假装颓废了几天之后伺机而动,准备和阿德莫斯.凯会合,和他交换情报。
当时分开的时候太仓促了,也没有留下什么下次会面的提示,只有一种方法,就是一个人每天在荒废的小树林等另一个人,但是他们两个人目前都在监视中,这种方式不可取,那就剑走偏锋,毕竟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想到这儿。
白雪公主对着床边站着的女佣说,“我们宫一共有多少宫人?”
女佣回答:“公主殿下,一共近五千人。”
“留下四十岁以上,和十五以下老弱,把其他人召集起来,我们要去闹事!”
女佣此时心里五味杂陈,奈何主子这么说,就去召集人了。
不久,白雪公主的宫殿浩浩荡荡的队伍就集结完了,一眼望去,乌泱泱的宫人。
白雪公主站在前面训话,“记住,我们的目的地是王后的王宫,我们不是去闹事的,如果有人问,就说是你们的公主殿下带着你们去赏花赏月赏秋香。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乌泱泱的宫人异口同声。
“听明白了吗?大声点!”
“听明白了!”人声鼎沸。
就这样白雪公主带着一群人往王后王宫的方向走去。
此时,王后王宫,王后王宫的守门侍卫跑着去禀报内殿的女佣说,“不好了,不好了,白雪公主带人来闹事儿了!”
内殿的女佣把这个情况和王后禀报了,王后不把这件事当做事情,红唇轻启:“你们忙你们自己的,她闹不起来的……哦!那就让她来……我就坐在这儿等着。”语气缓缓。
王后就坐在王后的王座上,其他的宫人各忙各的,悠闲自在的品茶。
老国王得到这个消息便在从白雪公主宫殿到王后王宫的唯一道路上等着。就这样一个人站在那儿,他拄着国王权杖,威严满满。
老国王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道:“白雪,别闹了,好不好!父王求你了……”
白雪公主情绪不稳定,激动的说:“休妻……”
老国王,“白雪,别闹!”
“休……妻”一字一句吐出。
老国王,忍不可忍的说,“白雪,你够了!”随后语气威严的说,“你们都退下,白雪公主还小不懂事,你们也是吗?退下吧,都去刑部领罚吧!”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退下了,一个个自欺自艾自怜。
“我们又能怎样呢?去也不是,不去也不行。”
“唉~您小声一点。”
“对啊,做仆人难,做白雪公主的仆人更难。”
“可不是嘛?又作又傲娇的小公主。”
“对啊,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推翻他们的统治,谁的命不是命啊?”
“这话可不许说,自由之歌我也听过,这样的世界谁不向往?”
老国王把白雪公主领到国王的王宫里,他坐在象征着最高王权的国王王座上,语重心长的说“白雪啊,你要懂事点……”
老国王看着眼前的女儿,他看到她的眼神变了,一点也不像一个养在王宫里的小公主,她的眼神狡黠又很明媚,这两种互斥的特质很难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特质,出现在她身上,一瞬间欣赏,“我的乖女儿,不装了?摊牌了?”
“我真正的父王在哪?”
老国王邪肆的眯着眼睛,语气玩味无限,“乖女儿啊,装了十几年不累吗?明知故问还问,你可真调皮……”
“外面的疯言疯语是你的人传的?很聪明啊,会利用舆论,不愧是我的女儿。”厉声喝道。
“三人成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别小瞧人民群众的力量。”白雪解释道。
“小儿把戏罢了,由着你闹,给你三年时间,不能活着就算了……”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装满红玫瑰的红酒杯写满了浪漫至死不渝。
瞬间玻璃碎的声音在空旷的王宫像音乐剧一样有节奏,玫瑰随着酒杯的碎裂向四周炸开,很唯美。
“乖女儿,给你一天时间逃跑,猫鼠游戏,才刚刚开始。哦!先别急。决战的时候带着那把剑,你如果败了,我用这把剑把你杀了;我如果败了,你就用这把剑刺破我的心脏。”指着王座右手边的一把剑。
晏宁感觉这个人真的很疯,疯的不可理喻,“你知道你很疯吗?剑我收下了,它叫什么名字?”
“美人剑,美人如玉剑如虹!”
晏宁内心波涛汹涌,这三千年的恶鬼还真的是变态又疯到了不可理喻,“你顶着我爹的皮囊就别太变态了。”
“它叫天问,天子之剑。”顺手把右手边的剑捡了起来,朝着白雪公主的方向扔来。晏宁抬手接过剑,仔细端量这柄剑,通体雪白,剑身上镌刻着繁复玄奥的图案。剑柄上雕刻着一条雪白的九尾狐,极其优雅剑长2尺1寸,剑身玄冰而铸及薄,剑刃锋利无比,真正的刃如秋霜。
天问?这明明是女子用的剑!它到底叫什么呢,算了再问就不礼貌了,但是对于这样的疯子,讲什么礼貌?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戏开场。所有演员都上场了,那我们看看谁的棋更胜一筹。”
晏宁留下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逃跑了,这个疯子给她一天时间跑路,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老国王等到白雪公主跑了一天之后召唤了侍卫长,痛心疾首的说:“我很是痛心,我不知道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竟然有这样的反骨,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侍卫长,“你们是父女,白雪公主只是一时糊涂,属下愿意去寻找公主殿下……”
老国王开始打了感情牌,“你知道谣言满天飞了吗?那谣言白雪公主的人传的,我真的是恨铁不成钢,你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很优秀,但是白雪她是我的公主……”
侍卫长慌忙跪下:“属下绝无此意,白雪公主是国王陛下的公主,她将是未来的女王陛下!”
“倘若白雪和我兵戎相见呢?”
“那国王陛下就兵戎相见,父打女天经地义,女打父,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我将是国王陛下利刃,永远是陛下的先锋。”侍卫长跪在地上表明忠诚他绝不背叛,没有老国王就没有他,他想起了那年冬天,他还是一个小乞丐,吃了这顿没有下一顿,如果没有国王陛下他就会死在那个冬天。
年轻的国王问蜷缩在角落里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是名字?”他不知道什么是名字。
“是别人怎么称呼你的一种符号。”名字,怎么解释呢,年轻的国王也犯难为。
“他们喊我野种,小乞丐,哪个符号是我的名字呢?”
“那不是名字,从此以后你就叫幸吧,幸运的幸。以后要不要跟着我,保你吃穿不愁。”年轻的国王第一次怀疑自己对国家的治理,思前想后就释怀了,无论君王多么贤良,这世界上也会有乞丐这般命苦的人。这就是此间世界,不完美。
少年同意了,原来他跟随着的是一个国王陛下的步伐,他再苦再累也值得。
老国王看着侍卫长跪在地上,“起来吧,十年了吧,幸。”
侍卫长起身,“还没到,九年十一个月零二十天,五小时零七秒。”
“你像小时候一样,还是这么执着。”
“那时候起我才成了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将要饿死在角落里的狗。”
“都过去了,你小子……你这比喻……”
“都过去了,国王陛下,我怀疑过您的新王后假扮过您……”
“没有证据,结果有什么用呢?我心里也八九不离十。”老国王肯定侍卫长的话。
“新王后,他,她的性别都有可能是假的,国王陛下。”
“记住,这世界那么多人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国王陛下的意思是他对我们来说尚且有用。”国王陛下既然就这么说了,他肯定控制住了那个新王后,侍卫长.幸,他也不担心了。
侍卫长向老国王做了稽首礼,说,“那属下就去找公主殿下了,国王陛下您要注意身体,不要生气了,公主殿下只是一时意气用事……”
说完侍卫长,幸就退下了。踏上了找白雪公主的征程。
阿德莫斯.凯得到白雪公主和老国王决裂的消息后不知是喜还是忧,“他们终于不演了,一个演了十几年的慈父,一个演了十几年的乖乖女。”不禁苦笑,他们不愧是父女俩一个比一个疯狂,这行动力……
阿德莫斯.凯觉得这是一个时机,父女大战,无论哪一方胜利了,他都立于不败之地,他也败的一塌涂地。身在局中,作为棋子,他也无可奈何。
王后有一座整个王宫最大的花园,阿德莫斯.凯燃花作香,他在等,等着魔鬼的到来。
“王后还真的是让我好找,竟然私自在后花园燃花作香自风流……陪同的宫人识趣的退了退了,偌大的后花园只剩下国王和王后。
阿德莫斯.凯苦笑道:“我们两个男人能做什么?”
“两个男人能做的事情可多了,毕竟你现在的身体可是女性……”
“你不仅是个魔鬼还是个疯子……”阿德莫斯.凯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