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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澄伸出一只手,握住了401牢房的门锁,狠狠一捏!
牢房的锁轰然碎成了一地的碎片,古澄推开门,径直地走向那瓶酒。
“妈蛋,我都没这么好的生活。”古澄一把抓向那瓶酒。
“小伙子,你这有些过分了啊!”老头儿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古澄身边,一只枯瘦的手按住了古澄的肩膀。
他按住古澄的肩膀之后,古澄的整只手臂竟然动不了分毫,只能尴尬地停在了离酒瓶子还有一寸的地方。
“老爷子,您看您这儿还有酒,小子我可是几天来只有那些味同嚼蜡的普通饭菜,这酒我也不喝多,尝尝就好。”古澄嬉皮笑脸道。
老头儿松开古澄的肩膀:“这酒,你不能喝。”
“为什么?”古澄疑惑道。
老头儿拿起酒瓶子:“这是我老伴儿亲手酿的,就剩这一瓶了!其他的什么都好说,这酒,一滴也不能给!”
“好吧。”古澄悻悻地收回自己的手。
老头儿抱着那酒瓶子,如同抱着什么珍宝似的,却是忽然笑开了:“这这么多人想要我的酒,你是第一个讲理的,我不让喝你还真就不喝了。”
“算了,老头子我今天也就不找你麻烦了,走吧,别打扰我老人家睡觉。”老头儿挥挥手。
古澄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那酒,这酒即使是密封着也能闻到一丝醇厚的香味,显然是难得一见的好酒,不过这老爷子不给,他也没办法。
“你是要上去找欧阳爵吧?”在古澄转身要走的时候,老头儿忽然开口。
古澄转头道:“是啊,怎么了?”
“我老人家早看他不顺眼,你要是能干掉他,我就教你我学的功夫,”老头儿道,“去吧!”
古澄应了一声,却是丝毫没放在心上,若是这个老头儿真达到能够教自己的地步,还用得着让自己干掉欧阳爵?恐怕早就动手了。
古澄离开了四楼,打开隔离门,上了五楼。
“古澄,果然不出司徒勋所料,你真的来了。”
在五楼,所有人都站在过道里,为首的是一个脸上纹着怪异图案的男子,身高和古澄差不多,双肩异常地宽,一双手臂如同龙虾的双螯一般,展现出来的是一种不协调的强壮。
“我程弗今天,不会让你再上去一步!兄弟们,上!灭了他!”男子一挥手,他身后的人齐刷刷地动了。
古澄深深吸了一口气,也开始了动作。
极静到极动,古澄仅仅花了一瞬的时间。
这次,古澄再没留手,一出手便是全力!
短短几秒钟过后,过道里就已经倒下来了十几个人。
这些人,都是被古澄一击致命的。
在发觉地上的那些人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之后,其他人开始畏缩起来,躲在程弗的身后,不肯再向前。
程弗也是被吓了一大跳,这个古澄一天前还被欧阳爵打得几乎挂掉,短短一天时间,不仅伤势痊愈,还强了这么多?
但,他的老大司徒勋下了死命令,在欧阳爵没有死之前,无论什么人都得挡住,不能让其冲上来。
这还是程弗谨慎小心,早早地便在五楼守着,不然古澄恐怕就直接冲上了六楼,那样,司徒勋的大计,恐怕就要泡汤了。
程弗随手抽下旁边牢房门上的两根铁条:“来吧,一楼二楼的层王,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强!”
古澄忽然抬头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你要看看是吗?那你要看好了。”
古澄的身影突然变得虚幻起来,程弗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不是古澄的身影变得虚幻了,而是,古澄已经离开了原地,留下来的不过是个虚影!
程弗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动作,一只拳头已经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只白嫩秀气,看上去毫无杀伤力的拳头,竟直接穿过了他的胸膛,将他从前胸到后背贯穿了一个洞!
“这是你要看看的,不关我事儿哦……”古澄阴笑着,用另一只手推了程弗一下。
程弗怒目圆睁,整个身子却是已经毫无生息,直直地倒将下去,胸口那个血淋淋洞口流出来的血在地上形成了一片血泊。
古澄弯腰在程弗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直起腰来,扫视了眼前一群人:“你们,还有谁要和我打的吗?”
一群人的目光却只是凝聚在地上那十几具尸体上,每个人的眼瞳中,都有后怕和惊惧两种情绪。
古澄转身,准备上六楼看看。
刚刚杀掉的那个程弗,他口中的司徒勋应该和欧阳爵不是一伙儿的,极有可能,重伤的欧阳爵已经死在了司徒勋的手下。
“你们在干什么?”古澄一上六楼就看见一群人围在602号牢房,对着重伤的欧阳爵。
他们背对着古澄,但即使古澄离他们很远,也没有看到他们的表情,却还是能够感受到他们身上的杀气。
“哦?”人群让出了一条道,里面一个戴着眼镜高高瘦瘦的男子走了出来,看见了古澄。
“这不是一楼二楼的层王,古澄大人吗?”男子从旁边人的手里拿过一条还算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怎么?上六楼来看风景吗?”
“你们在干什么?”古澄的视线穿过人群,看到欧阳爵在602号牢房里,已经奄奄一息。
他昨天根本没能把欧阳爵打到这个程度,欧阳爵至少还是自己回到这里的,而他,却是被范波等人抬回去的。
男子笑了一声,声音轻慢阴沉:“干什么?没看到我,在教欧阳爵怎么做艺术品吗?”
“司徒勋,你这个王八蛋,我从来就没有亏待过你,什么要求都满足你,你竟然……”欧阳爵睁着一双几乎被血糊满的眼睛,虽然他已经看不清东西,但是那双眸子里透出的愤怒,却是让每个人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司徒勋走到602牢房里,抓起欧阳爵的头发:“你的的确确很看重我,也满足了我很多的要求,可是,有一样东西,你从来都没有满足过我……”
“是什么?”欧阳爵咳着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