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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还真的可能!”古澄冷笑一声,整个人又动了起来。
他怎么可能会告诉新一叶这是自己身体里05号药物的强大效果?这个秘密,如孔信杨凌云一般的叶古门高层古澄也没说过。
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洛薇薇,璃髅,还有何炬三个人而已,除了这三个人之外,即使是身为第三区联络员兼特工的许琳菲也不知道。
“孔信!独孤成!”古澄在冲出去的瞬间一声低喝。
二人顿时会意,同时攻了上去。
“啊!”随着一声惨叫,那边的杨爆将新雨泪一拳打飞了出去。
孟坤早有准备,新雨泪尚在空中无法借力的时候,狠狠一拳头挥出去!
“咔!”
“噗!”
两声沉闷响起,新雨泪被孟坤一拳打断脊柱,落在地上,再无法动弹。
杨爆手一挥:“把她给我捆起来!”
周围几个叶古门小弟一拥而上,用麻绳将新雨泪捆了个结实,丢进车中。
“姐!”新一叶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
杨爆捏了捏拳头:“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在新雨泪被丢进车里之后,杨爆和孟坤也加入了战斗,和古澄,孔信,独孤成一起,五个人同时围攻新一叶。
叶古门战斗力靠前的几大高手同时动手,这样的阵容,即使是全盛时期的古澄也不敢说能扛得住。
更别说已经受了伤的新一叶了。
短短半分钟之内,新一叶身上遭受了五大高手七八次攻击,浑身都是鲜血。
“新一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孔信正要一拳了结了新一叶的性命,古澄却拦住了他。
“留着他,我还有用。”
孔信眼神动了动,一拳打在新一叶仅剩的完好的手臂上,将新一叶最后一点点的活动能力也剥夺了。
“捆了,带回去!”杨爆一招手。
几辆叶古门的车开到下一个匝道口,调头回蜀都。
“帮主,就在那儿把他们干掉得了,为什么还要带回来?”孔信将新一叶和新雨泪丢进叶古门总部的密室之后,十分不解。
古澄把玩着手中的军刀:“新家不除,始终是个后患,我们跟他们结下了梁子,现在他们不来,不代表以后不来。”
“如果他们选在我们的低谷时期来犯,叶古门动辄有覆灭之危。”
“所以,我打算,提前将他们引到蜀都来,一一歼灭!”
“我明白了,”杨爆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帮主,新家盘踞凌城,凌城大部分是他们的势力,错综复杂,我们在那里占不到便宜。”
“所以,你就想利用新一叶和新雨泪把他们引到我们的地盘上来,一点点地将他们彻底灭杀!”
“这倒是个好办法。”
古澄点点头:“没错。”
“我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杨爆站了起来,“我立刻吩咐人去给凌城新家送消息,就说新一叶和新雨泪在我们的手里。”
“不。”古澄摇了摇头。
杨爆一时间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什么?”
古澄在叶古门总部内缓缓踱步:“新家家主新泽平,是一个极度冷静的人,若是只说新一叶和新雨泪在我们手里,他一定会拖延时间,从容地应对过来。”
“你告诉他们,新一叶和新雨泪,已经死在了我们的手里。”
“这个消息出去,就算他新泽平能冷静,新家其他的人也未必能冷静得下来。”
“只要他们阵脚一乱,整个新家,就不足为惧!”
杨爆露出佩服的表情:“帮主,你果然是比我要阴得多啊!”
“彼此彼此。”古澄嘿嘿一笑。
一天之后的凌城,新家庄园里,新泽平刚刚派人出去找新一叶和新雨泪,便来了一个人,要找新泽平。
“什么人?带他过来!”新泽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人走了进来,也不多停留,将一封信放在新泽平面前的茶几上便转身离开。
新泽平皱眉望了一眼那人的背影,拿起信封拆开。
只是粗略瞟了一眼,新泽平的心脏便疯狂地跳动起来。
“立刻召集所有人开会!”新泽平闭着眼睛说了一句,便软倒在沙发上。
“老爷!老爷!”几个佣人手忙脚乱地跑过来。
新泽平挥了挥手:“我没事,去把新泽盛他们叫过来!”
“是!”
“大哥,找我们有事儿吗?”新泽盛第一个走了进来,新泽武也紧随其后进来了。
新泽平闭着眼睛,用手按着额头,指了指茶几上的信封。
新泽盛疑惑地拿起信封,取出里面一张纸条,顿时骇然,手不停地颤抖着:“大,大哥,这上面说的,是真的吗?”
新泽平闭着眼睛不说话,新泽武一把拿过信封,入手手感让他感觉信封里面有东西,随即,他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两张照片,照片上,新一叶和新雨泪满脸鲜血,倒在地上。
“贵公子与贵千金意图谋杀我帮帮主,已被我帮……请新家主为其收尸,三天之内不到,贵公子与贵千金便将暴尸荒野。”
落款是,蜀都叶古门。
新泽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个蜀都叶古门!”
“大哥,这次,就由我去吧,我把金勋带上,定要将那叶古门彻底灭绝!”
新泽平面色阴沉,摇了摇头:“不行,那叶古门门主古澄的背景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楚。”
“他能够让肖家退却,绝不是什么善类!”
“大哥!”新泽武冲过去,一把揪住了新泽平的衣领,狰狞的面孔顶在新泽平的脸上。
“三哥被杀,你不作为,说要等到一叶的婚礼之后再收拾叶古门。”
“一叶的新娘被抢了,你也不作为。”
“现在一叶和雨泪被杀了,你还在这里瞻前顾后!”
“那他妈可是你自己的子女啊!”
“那是你的骨肉血亲!是你的血脉!你他妈就这么冷血吗?”
新泽平闭上了眼睛:“我怎么不知道那是我的血脉?但是我不能因为他们,把整个新家都搭进去!”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新泽平的眼角,已经有浑浊的泪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