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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云看着窗外灰暗的天空,思绪飘远。
那天她天真的以为自己来到县城投靠小叔,就真的能如刘氏承诺的那般给她寻个好亲事。
结果第二天自己却在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床上醒来。
这才知道自己被秦小叔送给了县令大人。
自己就这么成了县太爷府上的第八房妾室。
和王公子的第十八房姨娘有何不同。
起码王公子长得还算英俊,又年轻。
县太爷呢,一个能当祖父的年纪能保养的多好。
最后还是刘氏上门宽慰片刻把她说服了。
说什么只要能生个儿子,她的地位就水涨船高,等她抓住了县太爷的心。
想要对付沈念之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她屈服了。
摸摸丝毫没有动静的肚子,沈若云眸中的坚定更深了。
“放心,等我怀上孩子,沈念之、刘氏、还有小叔,你们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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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
“日子都选好了?”
张大夫看着桌上通红的请帖,眸子中闪过了然。
对于沈念之和裴玉泽两人的感情,他也是看在眼里,两人又情投意合,喜结良缘自然是喜上加喜。
“选好了,东西也都已经采买好,明日来接爷爷去主持婚礼,人不多,就是村里的一些叔叔婶婶。”
沈念之丝毫没有扭捏,谈起自己的婚事游刃有余。
倒是裴玉泽还颇有几分紧张感,看的张大夫一阵稀奇。
感觉他们两个人的性子对调了一般。
裴玉泽才是那个小媳妇。
“行,爷爷自然到场,你等爷爷一会儿。”
张大夫说完往后院走了一趟,手里多了个木盒,来到沈念之身边将木盒递给她。
说道:“爷爷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这是爷爷大半辈子行医的心得,你收好,里面还有一块玉佩,是张家人的身份象征。”
“这是属于你的,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拿着玉佩去济世堂就能寻求帮助。”
“多谢爷爷。”
沈念之郑重的接过木盒,眼睛已经湿润。
面前的这位老者是真的将自己当亲孙女,怎能不感动。
紧了紧手中的木盒,她自然知道这木盒代表的是什么。
就单说这里面的医术心得,那可是相当于传世医书一样的存在,而且都是真实案例。
还有那玉佩,这段时间接触下了,沈念之才知道,其实张大夫的家族很大。
几乎每个地方都有救济堂。
只不过他这里是总店,也是当初老祖宗下放的第一个地方。
如今张家的家主就是他。
等下一辈的继承人游历回来后,也要回到这里。
“你们以后要好好的,还有你小子,不要辜负念之丫头,不然我老头子可不饶你。”
张大夫随后又看了看裴玉泽,叮嘱道。
“爷爷放心,玉泽自然真心待念之。”
裴玉泽立马上前保证,随后和沈念之对视一眼,想到马上就要成亲,脸色顿时又红了起来。
看的沈念之和张大夫哈哈大笑。
次日,沈家村。
村里人都知道沈念之要和裴玉泽成亲了,因为他们都收到了请帖。
至于来不来?当然是来啊,有免费的酒席,不吃白不吃。
他们最多就送个几文钱当挂礼意思意思就好。
而张大夫也早早的就被请了过来。
这一天整个村子都热闹非凡,灯火通明。
在村民的见证下沈念之和裴玉泽身着普通红衣拜了天地。
这一刻,沈念之和裴玉泽心里都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们是天地见证过的夫妻了。
高堂坐着的是张大夫,而不是沈家任何人。
这一幕也让村里人暗暗讽刺沈老爷子和许氏不做人。
不过沈念之同样邀请了他们,但是他们怎么会来呢,也就没有看到这一幕。
不然又要被气到。
随着一声送入洞房,裴玉泽牵着红绸将人给带着往新房而去。
也就是沈念之的闺房。
这里已经被装点一番,大红色的红双喜在油灯下显得格外耀眼。
“玉泽出去待客,晚些回来。”
裴玉泽将沈念之送至床榻后,红着脸退了出去。
他终于等到这一刻,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紧张,今日一整天他都处在晕乎乎的状态,好在没人看出来。
来到院子,接受众人的祝福,将最后一个人送走后,才踉跄着步伐推开新房进去。
屋外已经安静下来,只有屋内的烛火还在摇曳。
床榻上坐着他的新娘。
拿起床头早已准备好的撑杆,轻轻挑起,略施粉黛的俏颜映入眼帘。
弯弯的柳叶眉下那双含情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粉扑扑的脸颊像一朵刚盛开的桃花。
还有那擦了口脂的红唇更是挑动着他为数不多的神志。
今夜的沈念之比之以往更加夺人眼球。
端起托盘里的合卺酒,来到床前。
“娘子,喝了这杯酒,你我携手余生。”
裴玉泽其实还想多说几句,但是一对上沈念之的目光,什么话都不记得了,只知道他们的余生将一起度过。
“呵呵,相公,干杯。”
沈念之自然看到了裴玉泽平静表面下的紧张,那端酒的手都颤抖了好几下。
她要是再不接住,怕是酒都要被他洒完了。
只是她没看到,在她喊出相公二字的时候,裴玉泽呼吸骤停片刻,心脏也跳个不停。
没人能理解这两个字对他的杀伤力。
最后是说强忍着立马扑倒沈念之的冲动,交替着手喝了这杯交杯酒。
随后就是最后最后一道流程。
结发。
拿过托盘里的剪刀,剪下两人的一缕头发合在一起,用红绳绑住,寓意结发夫妻。
所有程序走完就到了最后一步,洞房。
一想到这里裴玉泽已经紧张的无法呼吸。
攥紧的手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始。
“我、...”
“呵呵,真是个呆子.....”
沈念之看着如同小媳妇一般的裴玉泽简直可爱死了。
既然对方太害羞,那她自己来好了。
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勾起对方腰间的腰带,轻轻一扯,喜服顿时散开。
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伸到他的脖颈,轻轻褪下外罩。
独留一件敞开的里衣。
那只作乱的小手隔着薄薄的布料,在他的胸口上游移。
轻轻抚摸着他早已好了的伤疤,酥麻透过愈合的伤口直达心底最深处。
让他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相公~妾身伺候你更衣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