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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佩冬和佩拉贡遵照赫克托尔的吩咐赶到王宫,直奔海伦被软禁的住所。
“点燃特洛伊战争的海伦去哪儿了?”萨尔佩冬一推门,看见大厅里只有一台空空的织布机,大声吼道。
海伦的侍女,皮特透斯的女儿埃特拉从厨房出来:“你们有什么事?”
“少废话,快告诉我海伦在哪儿?”萨尔佩冬脾气暴躁,生性鲁莽,根本不给侍女询问的机会。
“海伦小姐听说帕里斯王子从战场负伤归来,特地去探望他…”埃特拉说。
“你呆在这儿,我去把海伦带回来!”萨尔佩冬对佩拉贡说完夺门而出,留下埃特拉莫名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侍女,给我端碗水!”佩拉贡把剑放在墙边坐下说,他年纪大约二十岁,浑身的稚气尚未脱落。
埃特拉去厨房给他递来一碗水,佩拉贡咕咚咕咚全部喝进肚里。
“爽!”佩拉贡抹一抹嘴上的水渍,把碗冲地上一摔,卸下盔甲长叹道:“啊,终于可以歇一会儿了!”
埃特拉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她年纪将近二十,虽比不上海伦漂亮,但也算人中精品,白皙的脸蛋泛着些许红晕。
佩拉贡用手指敲着铜做的护膝,看着窗外院子里的喷泉,鸟儿在树梢叽叽喳喳地叫着,这种平和的景象与几十里外的汹涌战况简直天差地别。
佩拉贡从大老远的吕西亚跑来,一待就是九年。这九年享用的美酒屈指可数,女人更连碰都没碰过。大好青春眼看就要浪费在战场,想想都觉得不值。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五分钟过去了,佩拉贡感到有些无聊,战场的时间过得那么快,宫里的时间却那么慢。佩拉贡扭头看了眼旁边的侍女,又看了眼窗外的喷泉,接着又把头转向侍女,然后眼睛就盯着她不动了。
“你怎么不说话?”佩拉贡吼道,这让埃特拉吓了一跳。
“你进宫几年了?”佩拉贡又问。
“两年!”侍女哼哼唧唧地说。
“行过房没有?”佩拉贡问。
“啊?”侍女楞了一下。
“问你行过房没?”佩拉贡吼道。
“没…没有!”
“你在煮什么呢?”佩拉贡问,厨房里冒出一股清香。
“煮鱼。”
“快去端来给我吃!”佩拉贡说。
“~”埃特拉不说话,这是为海伦准备的晚餐,她从小就爱吃鱼。希腊贵族从不吃鱼,他们认为鱼是低贱的食物。斯巴达更是禁止公民从事捕鱼和航海业,只有最低等的庇里阿西人可以捕鱼。来到特洛伊后,海伦特地叫埃特拉从集市买来鲜活的萨丁鱼给她吃。
“不听话吗,快去!”佩拉贡吼道,他内心的紧张总想借助嗓音遮盖。
侍女无奈地转身走向厨房,佩拉贡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苗条的身材和丰满的双股,嘴里不禁吞了一抹口水。
埃特拉在盐水里撒上香草,上等的萨丁鱼不一会儿就煮好了。埃特拉把萨丁鱼从水里捞出来,刚把松香和奶酪抹在鱼肉上,佩拉贡从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胸。
“放开我,你干什么?”埃特拉大喊。
“房里就我们俩儿,你就让我好好快活一下吧!”
佩拉贡一把将埃特拉抱起,冲进厨房的仓库。把她的嘴用抹布堵上,捆上四肢和她干了起来。
香喷喷的鱼就这样搁在石桌上,香味从厨房飘到院子里。美食或美人,这两者对在外打战的士兵来说常常选择后者,但总有人选择前者。
只见一个男孩的手从墙里穿出来把鱼端走,然后躲在窗外享用起来。
“这鱼可真香!”一个浑厚的声音说。
“别抢我的份儿,你这该死的秃子!”少年与这声音争执道。
十分钟后,鱼骨头连同盘子从墙里穿回到石桌。
佩拉贡从储藏间办完事走出来,提着裤子说:“侍女,你要敢把今天的事告诉除我之外的第二人,小心人头落地,听见没?”
侍女赤身趴在草堆上哭泣,她的处女身没想到会在这一天被夺去。
“打一天仗
也饿了,让我坐下好好享用这条鱼吧!”佩拉贡说完低头一看,石桌上只剩一盘鱼骨头了。
“怎么回事?”佩拉贡感到不可思议,连忙向四周张望,然后提剑冲到院子里。
院子有三堵高墙围着,高大的榆树耸立在墙角。佩拉贡什么也没发现,鸟儿在枝头好奇地看着。
佩拉贡把海伦的石室绕了一圈,然后折回客厅。突然,他看见一个身影钻进厨房,连忙提剑向里奔去。
佩拉贡惊讶地看见一个包头巾的孩子正在偷架子上的面包和奶酪,他身高大概一米五,穿着件紫色的大褂,裸露的胳膊又白又细,脖子上戴着条金链子,宽大的灯笼裤包着双腿,蓝汪汪的大眼睛像两颗宝石。
“什么人?”佩拉贡冲孩子大吼。
“糟糕,被发现了!”雄浑的声音吼道,发出这声音的东西实在古怪。那是一颗大叔的脑袋,嘴上两撇上卷的胡子格外滑稽。脑袋没什么头发,被少年用一个托盘托在手上,托盘盛满了偷来的各种零食。
少年看见佩拉贡吓一跳,连忙从架子旁的石墙穿进去回到院子。
“是异能者?!”佩拉贡看见少年会穿墙术,连忙提剑跨窗而出。
佩拉贡在院子里追赶少年,少年托着盘子钻进仓库的墙。
佩拉贡只好从门里进到仓库,少年跨过被奸污的侍女,绕到厨房又穿墙而出。
佩拉贡只好再从窗子跨出去追赶少年,少年又钻进仓库的墙。
就这样来来回回一刻钟,佩拉贡最后的体力终于消耗完了,他举着剑第十八次冲进仓库,一个花瓶猛地扣在头上,定睛一看是埃特拉。
“你竟敢…”佩拉贡还没说完便晕倒在地,埃特拉气势汹汹地看着他,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成条状。
“你们快离开这儿,之后的事情我来办!”埃特拉对身边的少年说。
“啊,善良的姑娘,您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请接受印凡提的仆人麦洛迪…”少年弯腰。
“盲塔!”脑袋低眼。
“叩头一拜!”